話說芳姐離開小衚衕之後,原本躺在地上不動的吳鵬的屍體微微的顫抖了幾下。雖說一般人在芳姐的死亡纏繞下必死無疑,但是吳鵬畢竟所習練的武功所致身體還是非常結實的。
吳鵬費力的挪動着右手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按下了重播鍵,很快電話的另一頭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正是林紅。
“東西到手了?”林紅開口問道,但是吳鵬半天沒有迴應,林紅立刻感覺到不對勁當即又問道;“你受重傷了?”
“昂。”吳鵬使勁嚥了口唾沫。
“誰幹的?”
“姚芳。”
“知道了,組織上會照顧好你的家人的。”說完林紅沒有多說一個字掛斷了電話,滴滴的忙音充斥着吳鵬的腦海裡迴盪。
吳鵬拿着電話的手像是完成了最後的使命一般砰的一聲掉到了地上,吳鵬慢慢的閉起了雙眼,腦海裡像跑馬燈一樣回放着他的過往,從出生到習武在到揚名江湖在到現在的彌留之際。
“要是當初老老實實的做個保險員也不錯啊。”吳鵬喃喃的說着緩緩的閉上了雙眼,血影組織第十位高手就此隕落。。。。。
話說兩頭,林紅掛斷電話之後,旁邊一位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吳鵬失手了?”
林紅恭敬的低下頭,“是的,老闆。”
“他說什麼了?”
“姚芳也背叛了組織。”林紅依舊恭敬的回道。
“姚芳?”老者反問一句,隨後嗤笑一聲,“算了,以後再處理這個叛徒吧,現在當務之急是把東西拿回來,通知老徐該他行動了。”
“是。”林紅點頭回道,“那用不用通知吳月,畢竟吳鵬是他的哥哥。”
“也好。”說着老者揮揮手示意林紅可以下去了。
與此同時,在日本東京,一位不到二十歲的少年用槍抵在一位渾身**一身肥肉的中年男人的頭上。
“殺你這種人真對不起我的子彈,但是你該上路了。”說完砰的一聲槍響,中年男子瞪着驚恐的雙眼**四濺。
“又要換身衣服了。”少年厭惡的拍了拍身上,一邊踩着遍地的屍體一邊向門口走去,一路上屍體無數血腥味充斥着整個空間,而這位少年正是血影組織殺手排行榜第七位的雙槍吳月。
少年沒走幾步,手機的鈴聲便響了起來,“喂,大姐頭,又有什麼任務啊,下次能不能麻煩你別給我這種沒挑戰性的累活啊。”吳月痞氣十足的說着,完全沒有吳鵬對林紅說話的那種弱弱的態度。
林紅也沒有搭理他只是淡淡的說道:“吳鵬死了。”
吳月原本還玩世不恭的臉一下子冰冷起來,“誰幹的?”
“姚芳。”
“知道了,還有什麼別的事沒?”吳月漸漸的已經沒有了耐心恨不得立刻將姚芳撕成碎片。
“還有個名叫陳夢凡的,他手裡有唐寧偷走的重要資料,一起抹殺將資料拿回來,老徐會和你一起行動。”
“沒必要。”說着吳月掛上了電話,打車去了機場定了一張最快的機票飛到了天海市。
話說兩頭,對身邊發生的這些大事還一無所知的我依舊過着我沒心沒肺的日子。“終於又能和我的愛牀纏綿了。”我伸着懶腰把自己華麗的丟到了牀上。
“夢凡,聽見沒。”在我快要睡着的時候,小凡凡的聲音再次在我腦海裡響起,話說這還是即李萍家那件事之後小凡凡第一次找我。
“怎麼了?”
“我總感覺那個唐寧不簡單,她留下的那個東西我總感覺很危險。”小凡凡意味深長的說着。
雖然對於小凡凡的建議我還是比較喜歡採納的,但是這畢竟是人家丟的東西萬一哪天回來要的話,我在拿不出來咋整,再說了一本日記本而已還能爆炸了不成。
“你想多了。”說着我也不搭理小凡凡自顧自的睡覺了,而我也沒有想到自今晚開始我的人生就與這個日記本緊緊的捆在了一起。
第二天清晨,我依舊不情不願的從被窩裡爬了出來,洗刷過後再次踏上了上學的遠征。但是今天發生了一件非常反常的事情,那就是芳姐不知道吹什麼風竟然親自開車來樓下接我,之後也不管我的意見直接把我拖進了車裡。
“夢凡,你最近有沒有招惹什麼人?”車裡芳姐冷不丁蹦出一句,“沒有啊,我這麼老實的孩子人不招惹我就是好的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二號沒有做什麼事情吧?”芳姐再次試探性的問道,雖然我承認我不是的心眼多的人,但是我也不是缺心眼啊,這樣問我肯定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怎麼了芳姐,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隨便問問沒事就好。”說完芳姐也不在搭理我,等把我送到學校後芳姐又蹦出一句,“夢凡,最近外面亂別到處晃。”
“知道了芳姐,我又不是小孩子。”說着我就往學校裡跑,而芳姐還想再說什麼看我遠去的身影只能搖了搖頭開車離去了。
然而誰都沒有發現,在學校的對面一位眼神冰冷的少年正冷冷的看着這一切,“服務員買單。”說着少年丟下了一張百元大鈔走出了咖啡館。
“看來就是你了。”說着少年將手裡的照片丟進了垃圾桶也向着校門走去,這個少年正是吳月。
“喂,你幹什麼的。”門口的保安見吳月不像是學生的樣子便上來詢問,而吳月也不搭理他依舊自顧自的往裡走。
“說你呢,沒聽見嗎?”保安見吳月沒反映當下也來了火氣,上前就想拉住吳月,而吳月則看也不看直接左手一甩一把銀光色的沙漠風暴手槍魔術般的出現在手裡,隨後砰的一聲槍響那名保安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被爆頭了。
“啊啊啊啊啊。”此時正趕上學高峰期,周圍的學生嚇的像是驚弓之鳥一般到處亂竄,而吳月則像是沒事人一般大搖大擺的走着自己的路叫別人竄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