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桃桃去得快回來得也快,而且真帶回來了揚城這一場拍賣會的消息。
“師父,我已經打聽清楚了,揚城還真有這樣一個拍賣會,而且拍賣的都是一些國家明令禁止的一些好東西。”趙桃桃有些眉飛色舞地說,“我那些兄弟提到我跟你師父你,一個個羨慕得不了了,非我讓我向你說說,求我們去的時候帶着他們去看看熱鬧。”
“先別說看熱鬧,先說說這個消息準不準吧?”黃胖子說。
“肯定準確。”趙桃桃不滿地撇了黃胖子一眼,對黃胖子的懷疑十分不屑。“我的兄弟們說,這次拍賣會安排在揚北高爾夫球場,沒錢的人根本不讓進去。”
“沒有在揚城?怎麼安排到那裡?”秦浩天疑惑地問。
“就是因爲見不得人唄,聽說這次拍賣有很多珍貴文物,有很多大款和國外收藏家都會來,所以級別會很高。爲了保險,就安排在高爾夫球場了。不過,我的兄弟並不知道有沒有半月石。”
“什麼時間?”
“就在今天晚上六點。”
秦浩天和黃胖子兩個人對視一眼,雖然弄不清有沒有半月石,但齊老五說有半月石,那自然就得去看看。哪怕什麼都沒有得到,看看長長見識也是好的。
兩個人一商量,因爲下午就要出發,現在他們就需要馬上準備。
秦浩天和黃胖子自然要去,趙桃桃自然也得跟着,這得叫上胡美麗,萬一出了事需要她出手揍人,另外趙桃桃還要帶兩個小兄弟去,也就是上次曾經和趙桃桃一起打架的兩個,考慮到消息來自他們,秦浩天也勉強同意。
因爲那是一個高檔場所,爲了不顯得寒酸,秦浩天他們每人置辦了一套高檔服裝,決定開着趙桃桃的那輛小跑車。黃胖子一咬牙,把他家裡那輛高級賽車開出來,這樣兩輛車足夠他們坐的。
就在秦浩天等人馬不停蹄準備的時候,揚城裡其他一些人也在做着準備。
方強輝在巨牛公司弄得灰頭土臉回到四海公司,本來對兩位大律師極大的期待,但是卻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好在與巨牛公司的合作協議雖然不是他所滿意的,但是對四海公司的業務其實還是不錯,只是他個人的損失大一些。
爲了表示對兩位大律師的歉意,方強輝打算安排兩位律師好好瀏覽一下揚城的風光。恰好這裡收到了一張請柬,竟然揚北高爾夫球場進行一場拍賣會的邀請。
方強輝對於拍賣尤其是文物並不感興趣,無奈兩位律師都嘭然心動,言說這種地下拍賣往往有重量級的寶貝可以開開眼,如果合適還能撈上一把禁不住兩個律師的殷切,方強輝決定下午親自光顧揚北。
與方強輝的情況相同,揚城一些大企業家與老闆等重量級人物,都在同一時間接到了邀請。請柬寫得很明白,這是一次企業家之間的私人聚會,互相交流一些各自喜歡的玩具。因爲純屬私人性質,所以完全以現金進行交易,主辦方也沒有任何承諾。
很多人都有些不解,不管是官方舉辦的拍賣會還是私人性質的交流活動,一般
都會提前很長時間進行準備與醞釀,以防止參與人數太少。爲什麼這次會這樣倉促呢?
更讓人不解的是,一般拍賣會都是放出風聲,指出有哪些東西會拍賣,甚至會放出一些相關圖片與相關專家的評價,這次卻對於拍品隻字未提。
不過,所有人都知道,這肯定是一次極爲重要的拍賣會,因爲這次拍賣會的地點是揚北高爾夫球場,那是地方的會員年費就在上千萬,普通老百姓根本連裡面一根草都看不到。
揚城的一家酒店內,一個大鬍子模樣的人正在向一個西方人報告。
“組長,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做葛七,是一個考古受好者,這次能夠與同心幫聯手,十分高興。”
被稱爲組長的西方人十分傲慢地向着葛七點點頭,冰:“我是同心幫的業務組長奧古德,我知道你與同心幫已經達到意向,但是我對些並不感興趣。好了,我們不說那些,先說說你所掌握的情況。”
“組長,根據我們的調查,這次拍賣會前,黑龍會的人已經帶着人踩過盤子,在那裡有什麼佈置並不清楚,但是肯定黑龍會要有所行動。”葛七說。
黑龍會的手伸得夠長的,難道他們不知道揚城是我們同心幫的地盤?以前我們關着面子一直容忍他們,但是這次如果想着從嘴邊搶肉,那就沒有好說的,滅了他們!
“組長,這次雖然拍賣方嚴格封鎖消息,但是我們從內部得到的情報顯示,這次拍賣的物品極爲重要,很可能與中國歷史上一個久遠的傳說有關係。”
“哦?葛七你是文物專家,你跟我說說,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故事,怎麼會讓黑龍會這樣不顧後果地出手?”這名長得西方模樣的中年人漢語說得十分流利,如果不看容貌,沒有人會以爲他是一個歐洲人。
一名女侍者端過兩杯白蘭地,組長示意葛七坐下,自己端過一杯,向着葛七示意一下,然後美美地喝了一杯。
葛七也坐下來,端起白蘭地抿了一口,可能不太適應這種品味,馬上放下去,端起了茶杯。
“據我所瞭解,中國歷史上歷朝歷代都有着不死的會說,遠在秦代,秦始皇爲了尋求長生不老,曾經派出徐福帶領三千童男童女遠赴海外,尋找傳說中的瀛洲,以達到他永世爲帝的野心。”
“哦,這個我倒是聽說過,不是說後來徐福這些人都沒有找到仙山,卻不敢回到大秦,最後到了現在的日本地方。聽說日本人很多都眼中國人沾點血緣關係呢。”
“組長,很多日本人都這麼說罷了,其實日本人長得即醜又矮,日本女人倒還是不錯,估計可能徐福把那些女子留在日本,而男人卻不知所蹤了。”
“哈哈,葛七,你可真會說,你們中國人似乎跟日本人總有仇恨一樣,用你們中國人的話說,你們骨子裡有一種對日本人的種族歧視。”
“不然,”葛七說,“中華民族歷來是一個最爲包容的國家,歷史上那麼多少數民族,不都是融入漢族了嗎?其實,日本人一直對中國人有想法,日本人骨子裡認爲他們的地方狹小沒有生
存空間,所以從內心深處總有一種侵略意識。您看,我們同心幫本來與黑龍會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他們偏偏要在揚城弄出這麼大動靜,這就是日本人根子裡的那種精神。”
“什麼精神?”
“這個……我還沒有想好,估計就是我過不好,你們誰也別想過這種精神吧。”
哈哈,葛先生你可真會說……好吧,還是接着說咱們的那個故事以及與本次拍賣會的關係。
“剛纔我說到了徐福尋找長生不老方的故事,其實不僅秦始皇如此,歷代皇帝官員有錢人哪一個不想永生?中國的道家,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慢慢由一個思想者變成一個煉丹者,很多道家人物都成爲皇家的煉丹士,也有無數的皇帝死在丹鼎之下。”
葛七喝了一杯茶,整理一下思路,繼續說:“萬物生長,萬物凋零,本來這是自然規律,誰也不可能打破這個自然規律,想來長生不老只是一種傳說。但是,當這種傳說變成爲一種事實時,誰不會心動?”
“葛先生,你這話前後矛盾,我沒聽懂。”
“其實我也感覺到有些矛盾,按理說人的生命是限的,再長壽不過一百多歲,卻已經如風中的稿木,哪怕活着也只如行屍走肉一般。但是,一些新考古發現,卻將所有這一切常識的認知所打亂。因爲人們發現了,還真有長生不老之人。”
組長雖然多少已經知道這些,但是當他聽到葛七微帶顫音的話語,依然嘭然心動。
“這個其實還不能算是考古發現,而是應該算做偶爾的發現。”葛七鎮定一下心神,“1945年,日本在侵華戰爭中,在中條山一帶發現了一個極爲隱秘的文物古蹟,在那裡他們發現了一張畫,準確地說,這並不應該是一張畫,而是一張人形的皮,就如同蛇況皮一樣。因爲這樣那樣的原因,日本人突然停止了對那裡的開挖,但是卻帶走了那個皮衣,這件皮衣戰後輾轉到了美國。美國科學家通過儀器進行研究,發現這個皮衣應該在一九一八年前後。”
“葛先生不愧是文物專家,這個我倒是從來沒有聽說過。不過,葛行生的意思是說有蛇人之說?”
“不是!”葛七斬釘截鐵地說,“蛇人不過是傳說,即使有,只有科研價值不會此起全世界的關注,在當時很多科學家也是這樣認爲的。但是當科學家遇到文物學家,就產生了不一樣的結果。”
葛七再次端起杯來,發現杯裡的茶水已經沒有了,他自嘲地笑笑,爲了解開這個迷團,他不惜與國外的財團同心會聯繫,實在這件事太過重大,國內卻對此刻莫如深。
“這件皮衣年代雖然在上個世紀,但是當把這件皮衣進行容貌還原後,她竟然與宋代一張畫像極爲相似,不,不能說極爲相似,而是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正在頗爲玩味地舉着白半地的組長聽到葛七的話突然一驚,手中的白蘭地一下子灑出來。
你是說,一百年前的那個蛇皮人,曾經生活在宋代?
“沒錯,根據美國科學家的測算,這兩個人肯定是同一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