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司空鬱蓮心神恍惚,一心記掛着臥室裡的東方慕惜,沒聽清她說的誰。
“你的總助。”佔柔不厭其煩的重複,“姚總助。”
姚晴雯?
她發現了什麼麼?
司空鬱蓮雙眸微眯,“怎麼說?”
“直覺,身爲女人的直覺。”佔柔很肯定。
在餐廳裡,第一眼見到姚晴雯,以及東方慕惜眼底那抹悵然若失,她就隱隱有預感。
邢聞之說,東方慕惜是他妹妹,既然是他的妹妹,那麼她有必要多關心一點。
她還注意到,姚總助坐的位置,前面放着一套餐具,也就是說,慕惜去洗手間之前,是坐的那個位置。
姚總助不會不明白,擺放一套餐具,是有人落座的意思。
名字還坐上去,是什麼企圖?
反正身爲旁觀者,佔柔看了覺得挺噁心的。
想起東方慕惜在洗手間裡,開着水龍頭想心事,恐怕心裡也是有諸多煩惱的。
至於有沒有姚總助在其中,她就不得而知了、
司空鬱蓮眉頭漸漸蹙了起來,“直覺?我想聽的是事實舉證,不是模糊不定的直覺。”
“鬱蓮,注意你的語氣。”邢聞之聲音也沉了下來。
他相信佔柔的直覺,身在外交官世家,她察言觀色的能力,以及細緻入微的觀察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抱歉。”司空鬱蓮低聲道歉,“我只是想知道你爲什麼會有這種直覺,僅僅是見過兩次面的人。我不是護着姚總助,只是想知道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呵。”佔柔不置可否的笑了,雙手交握,手肘撐在桌面上,“男人和女人看女人的角度是不同的。就像女人看不出哪種男人是混球,男人也看不出哪種女人是綠茶|婊一樣。”
邢聞之寵溺的餵給她一勺粥,佔柔低頭睨了一眼,張口吃掉。
“你應該跟他解釋一下,綠茶婊是什麼意思。”邢聞之貼心的提醒。
“也對。”佔柔點點頭,“所謂綠茶婊,就是用清新無害的外表包裹着一顆骯髒的婊|子心,來打到掩飾僞裝的目的。”
“我知道了。”司空鬱蓮鄭重的說道:“謝謝你關心慕惜。”
佔柔也不過是第一天見慕惜,就能爲了她,跟他說這番話,可見是真心爲慕惜好的。
佔柔寵辱不驚,“身爲嫂子,應該的。”
“哥,她一向這麼自信麼?”司空鬱蓮鬱悶了,八字還沒一撇,婚還沒訂呢!
邢聞之一臉驕傲:“她一向自信。”
司空鬱蓮:“……”
當他沒問。
早餐過後,司空鬱蓮就派人去調查姚晴雯。
本來就對她明知東方慕惜腸胃不好,還刻意給她加冰的可樂,心生不滿。
看到慕惜難受的樣子,他恨不得弄死姚晴雯。
聽完佔柔的話,似乎……還有其他,他不知道的事。
傍晚,東方慕惜總算醒了。
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是司空鬱蓮,她眨了眨眼睛,虛弱的叫了一聲:“鬱蓮哥哥……”
“慕惜,你終於醒了!”司空鬱蓮一把將她抱進懷裡,抱得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