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故主因從剎車失靈,被她換成了路況不良車胎打滑。
…………
“少爺,您少喝點吧。”聲帶恢復了七成的達文西,聲音沙啞得很。
臥室裡,盡是酒味,地毯上還滾落着幾個空酒瓶。
紀伯倫被拎着來一起喝酒,此時,他抱着一個酒瓶,坐得離亞瑟遠遠的,心裡不是不替葉念念打抱不平的,“我說少爺,您就不能長點心麼?海倫娜的存在本來就像一個不定時炸彈,你還偏偏跟她去酒店開|房孤男寡女的住了一晚。換成是葉念念跟十三少去酒店睡了一晚,你能不瘋狂麼?”
酒壯慫人膽,清醒時不敢說的話,藉着醉意,紀伯倫一股腦全吐了出來。
他就是看不慣他的博愛,黛西不能動就算了,畢竟是他爹地的親生女兒,不好動手,可是海倫娜是誰啊?
一個八竿子打不着一塊兒去的鄰居,也能讓他這麼照顧着?
這根本不科學!
換誰能接受得了?
又不是有病,何必給自己遭罪受。
亞瑟兀自給自己倒滿一杯,一口悶了,眼眸沉沉:“我跟海倫娜什麼都沒發生,她喝醉了,我只是送她到房間休息而已。再說了,她心有所屬,我也一樣,我跟她不可能有任何逾越的事情發生。”
應酬的時候,阿道夫接到消息先行離開,海倫娜看着他消失的背影久久回不過神。
就是阿道夫的離開,便有了海倫娜的擋酒,喝到最後,她醉得一塌糊塗。
恰好她又發作,一直嚷着不要回伯爵堡,不想看到阿道夫。
就在酒店的房間裡,醉後的海倫娜吐了真言,她說這三年跟在阿道夫身邊,她喜歡上了他。
可是阿道夫並不喜歡她,甚至已經心有所屬,他皮夾裡放着的那張照片,就是他喜歡的女人。
兩人一起共事,海倫娜不希望自己單方面的感情影響到工作,所以,一直隱瞞着每一開口。
那一晚,她說了很多,也拜託他不要告訴阿道夫。
紀伯倫抱着酒瓶子往沙發裡縮了縮,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聽到他這麼說,不屑的撇嘴:“誰相信呢?酒後亂性的事情,發生的機率也不小。”
“紀、伯、倫!”亞瑟俊臉陰沉,眸色冷鶩,滿含警告。
“咳……”紀伯倫猛的咳起來,“當我沒說。不過,我一個外人都能這麼想了,更何況是葉念念?女人的心思,細膩到你想象不到的地步。胡思亂想是她們的通病,直覺有時候也準得嚇人。”
達文西在一旁聽着看着,亞瑟的臉色愈發陰沉,他不得不出聲提請紀伯倫,“紀少爺,你少說兩句,你是來安慰少爺的,不是來補刀的。”
“他哪需要安慰啊,”紀伯倫站起身,大搖大擺的走出去,“需要安慰的人是葉念念。再不去哄着,人就真跑遠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亞瑟本想着葉念念在氣頭上,等過幾天她冷靜下來再跟她解釋。
聽紀伯倫這麼一說,他才恍然大悟,解釋宜早不宜遲。
拖得越久,她越會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