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大美女,圍着一個地方就很奇怪了,還對着象拔蚌猛戳,不少男人的目光都看了過去。
江晨很想當做不認識她們,只是在不拉走那個兩個女人,圍觀的人更多,趕緊推着車子,拉着兩個女人趕緊走人,紅着臉說道,“你們兩個能不能剋制一點。”
不要跟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沒見過世面,行不行。
“江晨,那是什麼,有點像河蚌又不像。”林菲然倒是沒有什麼不好意思。
“有點像男人的……。”
江晨趕緊阻止金錢要說的話,耳根子都紅了,“象拔蚌,象拔蚌,不是什麼那什麼的東西。”
“哦。”金錢無所謂的聳聳肩。
“江晨,你熱嗎?”臉這麼紅。
“還好吧……。”如果她們不繼續這麼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她會涼快一些。
“你們買好菜了啊。”陸軒也推了滿滿一車的零食跟玩具過來。
江晨看着那一堆小山,差點說不出話來,“你確定能帶的回去?”
“放心,我都問過了,超市管配送。”陸軒還頗爲自得的回答。
“媽媽,我只選了一個模型飛機和餅乾哦。”江念安立刻把自己摘除在外,他還是個節省的好孩子,不會亂買東西的。
“安安最乖了。”讓江晨欣慰的是安安並沒有因爲條件好了,染上大手大腳鋪張浪費的毛病。
旁邊的看着一愣一愣的,這算不算是有錢任性,想買什麼就買什麼,“那一車子東西最少好幾千吧。”
“照這樣買,不如把超市搬回去。”
“感覺很爽的樣子。”
“快點回去吧,一會兒就要天黑了。”江晨有些後悔帶着他們三個來,這都是來添亂的。
超市的經理看到他們推了滿滿兩車,嘴笑的都快合不攏了,特意給他們開了一個櫃檯付錢,還讓人貼心的送回去。
所以江晨他們結了帳,兩手空空的就走了,她甚至懷疑自己逛了一次假超市,還真是有錢就是上帝。
回到住所,隔壁的房門打開,一羣搬運工人進進出出,冰箱,沙發,牀,櫃子,箱子,一樣一樣的往外搗鼓。
一個四十歲上下的男人在一旁指揮,“這些東西都搬走,其他都給我扔了,兩個小時弄完,我加工錢。”
江晨走的慢留在後面,有些好奇的問,“這位大哥,怎麼選這個時間搬家。”
中年男人一看是個美女,眼睛都亮了,說話也格外熱情,“有人突然看上我家的房子,以雙倍的價格買下來,就是要求我們家立刻就搬,這不我就招呼人搬走。”
他還挺熱心的說道,“大妹子,那個人賊拉有錢,你要是想賣,我給你牽牽線。”
“不用了,我住着挺好的。”江晨沒說自己是剛搬來的,問明白了原由她也沒啥好奇的。
“喔,那就可惜了。”中年大叔在這裡住了十幾年,才知道自己家隔壁住了一個大美女,馬上又要搬走了,還有些可惜。
想想馬上到賬的鈔票,他又釋然了,在美也沒有錢踏實,何況他家裡還有一個兇悍的肥婆。
林菲然看到江晨那麼慢進來,問了一句,“隔壁的搞什麼鬼,弄這麼大動靜。”
“搬家呢,好像是賣了一個好價錢。”江晨隨口回答。
“莫名其妙,幾百年不見搬走,我們一來就走。”林菲然也沒有多想,嘀嘀咕咕的去洗蘋果了。
金錢眼眸一閃,當做什麼都沒聽到,boss這速度也太快了一些吧。
江晨做着飯,心裡想着周璟年不知道會不會來,結果等她忙好了所有事情,還是沒有看到他的人,心裡還有些失落。
飯也吃了,林菲然跟陸軒也回去了,金錢因爲沒有住的地方,只能先回去了。
房間裡只只剩下他們母子兩個。
江念安小聲的問道,“爸爸,真的不來了嘛。”
“爸爸可能在忙吧。”江晨愣了一下,想要抱起安安放在腿上,他們住一起的時候,她都是這樣抱着他說話。
“媽媽,你的腿傷還沒好呢。”江念安搖頭。
江晨溫柔的笑道,“好吧,來坐在媽媽身旁,陪着媽媽說說話。”
“嗯。”江念安聽話的坐在江晨身旁,晃着兩條小腿。
江晨低頭看着他,“安安是想爸爸了嗎。”
“沒有啊。”江念安稚嫩的包子臉紅了一小片,梗着脖子硬是不承認自己是有一點點想周璟年了。
“這樣啊,那我就讓爸爸不要來好了。”江晨佯裝要去拿電話。
江念安一看江晨真的要去拿手機,急急的拉着她的手,“媽媽,不要打。”
江晨忍着笑,“安安,不是不想看到爸爸嗎。”
“也,也沒有啦,他要來,就讓他來好了嘛。”江念安扭捏的表情。
江晨配合的點頭,“是,是,那就不打電話了。”
等到了八點半,江念安的眼皮已經開始往下瞌,一副快要睡着的樣子,周璟年也沒有來。
江晨只好吃力的抱着江念安回到他的小房間,替他蓋好被子,自己回了房間。
一個人躺在牀上,江晨開始胡思亂想,周璟年真的生氣,說不來就不來了?
她像是一隻鹹魚在牀上翻來翻去,就是睡不着,一會兒就把自己弄的毛躁了,猛地做起來,錘了幾下被子。
她這麼做都是爲了誰,他憑啥生氣,混蛋!
想想又覺得自己的行爲比某個人還幼稚,只好作罷,悻悻然的又趟回了牀上。
哼,愛來不來,她纔不稀罕。
江晨又煎了一會兒魚,迷迷糊糊的睡着,半截身體都露在外面。
晚上做的菜有些鹹了,江晨是被渴醒了摸着牀沿就想下地,突然停了下來,因爲她感覺到房間裡還有另外一個人,均勻有力的呼吸聲,還有熟悉的氣味。
一下子她就猜到房間內來的人是誰。
江晨當做不知道,繼續摸索着下牀,腳剛放在地上,一下子沒站穩差點掉到地上,“呀——。”
身子往地上一滾,有人已經穩穩的接住了她,江晨慶幸自己沒有開燈,不然男人肯定能看到她得逞的笑意,沒錯,她就是故意的,誰讓他這麼晚出現。
男人低沉醇厚的聲音不悅的響起,“三更半夜不睡,起來做什麼。”
江晨壓了壓嘴角的笑意,委屈可憐的語氣說道,“我渴了,想喝水嘛。”
“躺好了。”周璟年沒有再責怪,將她輕輕放在牀上,轉身出了房門去給她倒水。
爲了配合她的‘好心’,他只能挑這個時間來看她一眼,心裡的怒氣未退,聽着像小貓叫的聲音,還是捨不得她自己去。
江晨心裡早就樂翻了,在牀上抱着被子滾了幾圈,聽到腳步聲又回來了,趕緊又裝回行動不便的‘傷員’。
“喝水。”周璟年怕江晨看不見,幫她把檯燈打開。
“哦。”江晨慢悠悠的接過水杯,喝了一小口,一雙眼睛一直瞟向身旁的男人,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的,有沒有看到她不雅的行爲。
她睡覺應該沒有打呼嚕,說夢話,磨牙之類的吧。
江晨喝了幾口也沒心思喝了,杯子往桌子一放,小聲的問道,“幾點了,你怎麼來的這麼晚。”
“不是要配合你。”周璟年語氣略硬。
江晨知道是自己要求的,沒想到他還真會配合,“你還在生氣呢,別生氣了嘛。”
男人沒有應他,也沒有坐下的打算。
江晨急了,爬了起來,拉住他的衣角,“那你要怎麼樣不生氣。”
她知道錯了還不行嗎,不言不語的不知道更讓人心慌嗎。
周璟年淡淡的問道,“我怎麼樣都可以?”
桌面的檯燈太暗,江晨根本看不清他臉上此刻是什麼表情,糾結了一下,還是點頭,“行,只要你不生氣。”
畢竟犯錯了,不出一點代價好像是不行了。
周璟年躺在了江晨的身邊,屋內唯一一盞燈也被關了,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人的感官更加敏銳。
江晨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男人身上傳來的熱度,還有鼻尖淡淡的菸草味,心裡開始有些後悔自己衝動的決定,“這麼晚了,先睡覺吧,明天在說其他吧。”
周璟年慵懶的聲音問道,“你不是怎麼樣都可以。”
“啊,什麼?我好睏。”江晨決定裝死,還打了一個呵欠,證明自己沒有說謊,拉着被子蓋住自己。
主動送上門的獵物,周璟年怎麼會讓她逃脫,她想矇混過關,也要他肯答應,下一秒,側着身子的江晨就坐到了男人身上。
沒有聽錯,就是她在上面,男人在下面的姿勢。
“你這是幹什麼。”江晨的聲音有些抖,她怎麼覺得周璟年沒有穿衣服。
“今晚,就教你騎馬。”
“騎馬?騎什麼馬啊。”大半夜的不睡覺,學個毛線騎馬啊。
江晨覺得自己肯定是幻聽,身下的男人竟然笑了一聲。
“放心,不需要你動。”他這是爲了她的腳傷考慮,醫生雖然說沒什麼大礙了,他還是不怎麼放心。
幾分鐘以後,江晨就知道剛剛自己的問題有蠢了,混蛋,她不要學騎馬啊,嗚嗚嗚……
快停下來,她的腰要斷了,身子好晃,重心不穩,“輕,輕,輕點,啊,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