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飛溫柔的目光看着艱難撐着桌面的趙思悅說道,“我怎麼會在酒裡下藥呢。”
“不,不可能,你沒有下藥,我怎麼會暈。”趙思悅雙手死死瞪着不讓自己放鬆片刻,明明沈飛也喝了酒,他怎麼會沒事,莫非不是酒的問題,是杯子的問題?
沈飛更加溫柔的聲音說道,“思悅,你這麼聰明肯定是猜到了,我只是在杯子上抹了一點讓你愉快的藥,不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傷害的。”
“瘋子,沈飛你就是一個瘋子。”趙思悅沒想到沈飛會給自己下藥,頭暈無力的感覺慢慢的擴散到全身,身體裡某一處燃起了一團熟悉又陌生的火苗,慌張就像一張網緊緊鎖住了她。
沈飛就當趙思悅在誇獎他,微微一笑,“思悅,你應該很清楚,我是爲了你而瘋狂。”
她必須離開這裡!
趙思悅深吸了一口氣,沒有理會沈飛的愉悅,跌跌撞撞的朝着門口走去,雙手吃力的想要打開房門,出去呼救,只差那麼一點點,她就可以逃出去。
沈飛高挑的身影走了過去,輕鬆的將趙思悅拉了回來,像大人是對一個調皮的孩子一樣寵溺的說道,“思悅,你怎麼可以不乖,外面壞人這麼多,還是留下來陪我吧。”
“沈飛,你放開我,快放開我。”趙思悅費力的想要掙扎開沈飛的束縛,只是不管她怎麼用力都是徒勞,更像是對他欲拒還迎,心裡處理驚恐以外還有憤恨。
爲什麼就在她擡手就能碰到幸福的時候,總有人出來破壞,如果今晚真的留下來,她跟璟年就真的完了。
沈飛眼中閃爍這興奮激動的火苗,兩隻手用力的抱着她纖細的腰肢,如情人一般在她耳邊輕聲細語的呢喃,“噓噓,思悅不要這麼激動,我會好好愛你的。”
“沈飛,沈飛,我求求你放了我,不要讓我恨你啊。”趙思悅只覺得毛骨悚然,忍着心裡的懼怕,楚楚可憐的目光看着沈飛,希望他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下,放過自己。
沈飛不知道受到什麼刺激,呼吸一下子變得更急促,緊緊的揉着趙思悅,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臉上,“思悅,你知道嗎,我愛死你這個表情了,你看着真是惹人憐愛,你可以感覺到他在爲你瘋狂嗎?”
“不,沈飛你給我滾,你要是敢動我,我絕對會殺了你,殺了你。”趙思悅驚恐的尖叫聲從嘴裡發出來,只剩下綿軟無力,對沈飛照成不了一點威脅。
害怕,後悔,驚懼,無數種情緒在她心裡炸開。
沈飛對着趙思悅搖了搖頭,好似不贊同她這麼調皮的表現,比女人還白皙滑嫩的手輕柔的撫摸着她的臉頰,一點點的滑落在她秀美的鎖骨上,“思悅,你殺死我吧,能夠死在你手裡我一點都不後悔,只是現在還不可以。”
趙思悅只感覺臉上像是被一條冰冷的毒蛇爬過,如果沈飛是璟年,她會嬌羞的欣然接受,可是面前的人是沈飛,她除了厭煩還有恨。
身體的燥熱讓她開始不再抗拒沈飛的貼近,甚至還有莫名的舒服感覺,趙思悅身體猛地繃緊,她已經堅持到現在,不能因爲沈飛而功虧一簣。
趙思悅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用盡全身力氣,用自己的額頭撞上沈飛的下顎,沈飛下顎一陣吃痛,他沒想到已經站不穩的趙思悅還有這麼大的力氣反抗,防備不及的後退了一步。
趙思悅抓住這個空檔,雙眼睜到最大,希望的曙光在她眼中映出,她甚至能夠聽到門把轉動的‘清脆聲,只要在加把勁,希望就在眼前。
‘咔嚓’一聲,房門落鎖的聲音,沈飛揉着下巴,有些不悅的走了過來,輕緩的聲音說道,“思悅,你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呢。”
趙思悅看着近在咫尺的房門,愣愣的沒有反應,沈飛的身子一下子貼了過來,她知道自己唯一的希望就此破滅,眼淚吧嗒吧嗒的落了下來。
忽然轉身猛地朝着沈飛跪下來,哀求的聲音說道,“沈飛,沈飛,我求求你放了我,不要毀了我,我真的不能沒有璟年。”
沈飛垂眸看着自己深愛的女人爲了那個無情冷血的男人跪下,求自己放過她,真是諷刺,眼中的溫柔一點點被怒火取代,他爲了她不惜利用自家所有資源去幫她做那些他都覺得齷齪不恥的事情。
最後等到的卻是她輕飄飄的一句,放過她,如果她剛開始就沒有招惹他,他又怎麼一直深陷無法自拔。
“晚了,思悅。”他們都來不及抽身而出了,不如就一起下地獄裡毀滅吧。
沈飛面無表情的拖着趙思悅往室內走去。
突然的粗魯對待,趙思悅有一瞬間的不適應,身體的渴望如同洪水猛獸朝她襲來,她哭喊着說道,“沈飛,沈飛你放了我,放了我啊。”
沈飛充耳不聞,輕鬆的拉着趙思悅回到臥室,門一鎖,直接把人拋在牀上,兇狠的目光像是荒野上的餓狼,恐怖的盯着趙思悅看,“趙思悅,這都是你自找的,是你讓我陷入萬劫不復之地,這就是代價。”
“不,沈飛,我可以用其他事情償還你,你要權,錢,我都可以給你。”
趙思悅被沈飛的眼神嚇到,瑟縮的往牀頭躲去,沒想到她一直看不起的沈飛,也會有這種可怕的眼神。
是,她一直把沈飛當做一條忠誠的狗,招之則來揮之則去,從來不考慮他也是一個男人,也有男人的尊嚴,這算不算是她自食惡果。
趙思悅一下子否認了自己的想法,這都是江晨害的,如果不是她一直糾纏璟年,她又怎麼會招惹沈飛,又怎麼會喝醉酒跟沈飛發生關係,更不會被沈飛抓到把柄,落到這般境地。
江晨,江晨,我一定要殺了你,殺了你。
“思悅,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你。”沈飛對着趙思悅燦然一笑,接下來的動作讓趙思悅只剩下尖叫。
那眼中明顯的厭惡,直接刺激到沈飛敏感的神經。
“思悅,思悅,我愛你,我真的好愛,好愛你。”
“滾,你這個變態,你這個神經病。”被沈飛碰過的地方趙思悅都感覺噁心無比,心裡不斷的吶喊,璟年,璟年你快來救我吧。
“啊……好疼……疼疼。”
“思悅,對不起,我真的忍不住,我會輕一些。”沈飛嘴上這麼說,手上的力道還是很粗暴。
“不要啊。”趙思悅眼角一下子滑落屈辱的淚水,沈飛不僅進入的是她的身體,還是一下子戳破她的美夢,她就像一條死魚感覺死死的瞪着天花板。
“思悅,噢,我愛你,你真的好棒,我真是愛死你了。”得到自己夢寐以求的女人,沈飛更是停不下來,來來回回動作大開大合,沒有一絲溫柔,更像是一種虐待。
房間裡充數這男人的粗喘聲和女人偶爾的悶哼。
趙思悅心如死灰,感覺不到一絲疼。
這一夜對趙思悅而言猶如經歷了一場永遠醒不來的噩夢,可是窗外的天還是一點點的亮了,趙思悅睜着眼到天亮,微微側首,看了一眼對自己暴行過後睡去的男人。
那一刻,殺意乍現,趙思悅手裡有一把刀,絕對會毫不猶疑的刺穿沈飛的心臟。
可她知道現在不可以,沈飛在這裡訂了酒店肯定有記錄,貿然殺了他,自己絕對脫不了干係。
藥效早已散了一乾二淨,趙思悅卻沒有力氣在爬起來,只要一動,全身沒有一處不疼,沈飛昨天就像對一個破娃娃一般蹂.躪她,根本稱不上憐惜,這就是他口中的愛,呵呵。
趙思悅等着時間一天天的過去,身上的力氣慢慢的回籠,咬着牙從牀上醒來,冷冷的看了一眼睡着的沈飛,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在身上,一瘸一拐的扶着牆面往電梯走去。
眼中迸發的恨意好像在訴說她的不甘,沈飛,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我趙思悅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