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旖旎掉起了大家的胃口,讓大家都看着她的一舉一動,等着她雷人的話。
“戴勝哲,有人想買下你的酒吧,不知道你是否願意賣掉。”丁旖旎總是這麼出其不意攻其無備。說出的話雖然千腔不搭後語,但是卻總能雷到許多人。
大家看着丁旖旎,不知道她又爲何這麼一個問題,不過經過了剛纔的事件,大家也就都不足以爲驚了。
戴勝哲這次沒有看丁旖旎,“不可能賣掉。”他毫不猶豫的就脫口而出。
“如果沒有了酒吧,我的生活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戴勝哲喃喃自語。自己和娜娜的所有回憶都在這間小小的酒吧裡。有時候想想,戴勝哲覺得很可悲,原來自己什麼也沒有爲娜娜付出過,所以娜娜走了時候,自己什麼也沒有留下。
等你回來是娜娜留下的,也是他能夠思念娜娜的唯一。
“你都不問問買主除了什麼價錢嗎?”丁旖旎不理會戴勝哲有點略微生氣的臉,繼續的問。
“多少錢我都不會賣的。”戴勝哲的聲音有點高。
“旖旎,如果你是想拿我開完笑,我希望你不要拿娜娜留給我的回憶說。”顯然戴勝哲開始覺得丁旖旎是沒事找事,消遣着他玩。
“戴勝哲,如果我說這個人執意要買這間酒吧呢,而且她不會出錢就能將你的酒吧買走。”丁旖旎語帶堅定的說着。
“不可能,我在酒吧在。”戴勝哲顯然已經生氣了,拿着酒杯一口將杯中的酒全部喝到了肚子裡。
其他人此時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在你插話,他們實在是看不透丁旖旎這唱的又是哪齣戲。
“這就由不得你你了,這間酒吧的所有權好像上邊寫的不是你的名字吧?”雖然丁旖旎是問出來的,但語氣中透着她的堅信。
戴勝哲愣了愣,然後擡頭看向丁旖旎,她怎麼會知道酒吧的所有權不是自己的呢。
這間酒吧是娜娜留給自己的沒有錯,那個時候娜娜在這裡舉目無親。自己也曾問過她,但是她只是說自己是從孤兒院長大的,所以沒有親戚。
娜娜走後,也的確沒有什麼親戚過來找戴勝哲要這間酒吧,所以自己就理所當然的擁有了這間酒吧。然而實質上自己和這間酒吧沒有任何關係。
“你怎麼知道的?”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並不多。戴勝哲覺得陸文軒不會和丁旖旎說這些事情,因爲那不是陸文軒的處事風格,既然不是陸文軒,其他人也沒有什麼可能。
“如果我說有人和我一起在巴黎回來,想要要回這間應屬於她的酒吧呢?”丁旖旎神秘的笑了笑。
“她是誰?”戴勝哲聽到這個問題倒是開始對想要買自己酒吧的人感興趣了。
“一個和娜娜特別親的人。”丁旖旎人就露着她神秘的笑。
“阿哲,你做好準備吧。很快就會有律師找你的。”
“他會告訴你什麼時候離開這間酒吧的。”丁旖旎就像是在傳到命令般。
戴勝哲從來沒有這麼討厭過丁旖旎,此刻他開始討厭起丁旖旎來。覺得自己這次就不該要給她辦個什麼接風洗塵的party。
“夠了,丁旖旎你說夠了沒有?”陸文軒聽不下去了,他實在不忍心看到丁旖旎總是針針相對。
陸文軒不明白,挺好的一個p
arty,她爲什麼會一直緊揪着戴勝哲的問題不放。雖然他喜歡丁旖旎不假,但是他不能看着丁旖旎這麼傷害自己的好兄弟。
被陸文軒突然間這麼一吼,丁旖旎也愣住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陸文軒會在此時橫插過來。
丁旖旎這時候才意識自己的語言給他們帶來的除了震驚之外,還有着憤怒。他們都是關心戴勝哲的沒有錯,就像是自己也關心娜娜一樣。
儘管丁旖旎都明白這一切的道理,但是她還是不能忍受陸文軒吼自己的事情。
“阿哲,我覺得你應該見見想買酒吧的人,也許你會改變主意。”丁旖旎站了起來。
“我還有事情,就先離開了。謝謝你們今天爲我準備的party,我很開心三年後會再次見到你們所有人。”丁旖旎拿起自己的酒杯,倒滿了酒,然後舉起酒杯一仰頭,將酒全和沒了。
丁旖旎強硬的撐着已經昏昏欲睡的身子,走到了酒吧的外面。
大家都看向陸文軒,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意思已經很明顯。
陸文軒衝大家點點頭,趕緊起身追了出去。丁旖旎沒有什麼酒量,他不放心丁旖旎一個人獨自離開。
丁旖旎拖着疲憊的身子,隱忍着酒精在腦子裡發揮着作用。只希望可以趕緊打個車。
陸文軒一直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跟着丁旖旎,看着她所做的一切。
在丁旖旎一陣手舞足蹈的攔截後,終於上到了一輛出租車上。丁旖旎交代了自己的去處,然後就已經開始昏昏欲睡。
陸文軒開着戴勝哲的車,緊緊的跟隨着出租車,然而卻發現這不是去自己家的路,他開始起了警戒心。
司機拉着丁旖旎,盯着她酒醉的模樣,看她一直閉着眼睛,像是熟睡了。司機開始不停的繞圈圈。
陸文軒看着出租車詭異的行爲,一直跟着後邊。
跟了三圈快要失去
耐性的陸文軒發現出租車開向了附近不遠處的一家小酒店,趕緊也跟了過去。
司機看丁旖旎對自己的繞圈行爲完全沒有反應,就開始大膽起來,先是用手摸了摸丁旖旎那泛紅的臉頰,愛不釋手的來回摩挲着。
此時的丁旖旎早已沒了氣力,她恍惚間覺得有人碰自己,卻沒有了反抗的意識。
陸文軒看見司機將車停在了小酒店的門口,然後下車扶着丁旖旎進了這間小酒吧。
陸文軒大量了一下酒吧的外光,知道這只不過是一些窮苦住的地方。不過陸文軒不明白丁旖旎來這種地方做什麼。
陸文軒趕緊地方找個將車子停好,追隨着進了酒吧。
陸文軒緊蹙着眉頭,看着這間小酒店的裝飾,裡面太過豔俗的裝飾着紅得,粉的,還有一些性感誇張的海報,頓時心裡有些明白了這間酒店。
“先生,需要訂房嗎?”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問向四處張望的陸文軒。
還是第一次有這麼帥的人來自己的酒店,而且還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天生尤物自己怎麼夠輕易放掉。
“我來找人,剛纔進來的人,他們在幾樓?”陸文軒急急的問,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丁旖旎剛纔喝了不少酒,剛纔的自己雖然沒有出言相勸,但是眼睛卻不曾離開她。
依他對丁旖旎的了
解,此時的丁旖旎定是已經將醉了,那麼剛纔司機扶着丁旖旎也是因爲她酒醉。
“先生,來我們這的人這麼多。我怎麼知道你想找誰。”一聽是來找人的,三十多歲的女老闆顯然想說。
這樣的事情她見慣了,不是找自己妻子的就是找自己丈夫的,所以她不能說。
看老闆娘不打算說,還跟着自己大哈哈,用以來拖住自己。
陸文軒眼裡露出了嗜血的顏色,他可沒有那麼閒的時間耗在這裡,晚找到丁旖旎他們一分鐘,丁旖旎就多了一份危險。
“快說。”陸文軒帶着威脅命令着老闆娘。
“如果你不想讓你這裡被夷爲平地,就趕緊帶我上樓找她們。”陸文軒的話語裡有着不用質疑的威信,顯然震懾住了老闆娘。
老闆娘趕緊帶着陸文軒來到了位於二樓拐角處的一個房間。老闆娘快哭出來的樣子,希望陸文軒可以讓她先下樓。
一邊是自己的顧客,一邊是陸文軒,兩邊自己都惹不起,現在也只能是逃避了。
陸文軒點了點頭,示意老闆娘可以離開了。
老闆娘感激的向陸文軒笑了笑,卻不知自己此時的表情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還沒等走到樓下,咣噹一聲,差不點沒把走到已經踉蹌的老闆娘嚇得摔倒在地上。
門啊,老闆娘在心裡痛乎着,卻沒有勇氣在折回樓上。
房間的門
被突然踹開了,出租車司機這個時候的手還沒有離開丁旖旎的臉,正一臉曖昧的看着躺在牀上的丁旖旎。
還好自己來的及時,看來丁旖旎真的喝醉了,直到自己踹掉了門,她仍舊沒有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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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車司機一臉愕然的看着門口高大魁梧的陸文軒,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記憶力只有哐噹一聲,門就已經掉了下來。
“把你骯髒的手拿開。”陸文軒看到那張手真正摸丁旖旎的臉,就像把他給跺下來。
出租車司機被喊得一哆嗦,愣愣的躺在丁旖旎的旁邊,不知道該要做什麼。
陸文軒已經大步走到了牀邊,一把抓住了牀上的司機,將他從牀上給拽了起來,然後大手一揮,將出租車司機扔到了門口。
伴隨着一聲慘叫,出租車司機應聲掉到了地上。
“滾,以後別叫我在看見你。”陸文軒狠狠的說了一句,不在理會地上已經起不來的司機。
“旖旎,旖旎,......。”陸文軒輕聲的叫着沉睡的丁旖旎,聲音裡充滿了寵愛,和剛纔判若兩人。
可是不管陸文軒怎麼叫,丁旖旎都沒有反應,“該死。”陸文軒低低的咒罵了一聲,就知道她酒量不好。
對虧自己當時跟了出來,要不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陸文軒看着房間內的擺設,露出了鄙夷的神色。他將丁旖旎從牀上抱了起來,他不允許丁旖旎躺在這麼骯髒的地方,也不想讓她醒來後看到這個地方,陸文軒怕丁旖旎會恐懼。
走到門口,陸文軒還不忘踢了出租車司機一腳,這一腳下去,估計着他三個月都下不了牀。
幸好自己來的及時,他還沒來的及做一些事物,否則就是殺了他也不過份。
陸文軒抱着丁旖旎飛快的離開了酒店,只留下了趴在門口哀嚎的出租車司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