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他還在山裡……”似乎是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蘇小落才說完了這句話,她無法去想像,如果秦昊真的有什麼事,她應該怎麼辦?
艾拉!她果真是一個不能相信的人。是她害了秦昊,是她……
不!她要去看看。她要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蘇小落掙扎着起來,轉身就往門邊奔去,可是剛出了房門,她卻直接撞進了一個溫暖熟悉的懷裡。耳畔想着那個熟悉的聲音道:“這麼心急,我還沒有進門,你就想着投懷送抱。”
“昊?”蘇小落擡起了眼眸,眼睛一眨也不敢眨的看着秦昊。
“怎麼了?一天不見,你不會就認不出我了吧?”
“昊!真的是你?”蘇小落撲上去緊緊摟着他的脖子,秦昊不明所以,不解的眼神望着珊珊,珊珊聳了聳肩膀表示不知道。秦昊的目光又看向了樂樂,樂樂轉眸示意了一下電視新聞。
秦昊這才恍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的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彎身抱起了蘇小落就往樓上走去。蘇小落也顧不上孩子們在場,在秦昊的懷裡哭的稀里嘩啦的。
“好了,羞不羞,多大的人了在孩子們面前表現這麼糟糕!”秦昊笑着,低低說着她,爲她抹着臉上的淚水。
蘇小落好不容易止住了淚,平靜了一下狂跳的內心,看着他歉意的道:“昊,基地,真的被艾拉毀了嗎?”
“被喬克斯炸了!”
“什麼?”蘇小落的眼淚瞬間又落下來了,她無比內疚的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會變成這樣,如果知道是這樣的話……我怎麼也不會擅自作主把艾拉給放了的,我……嗚嗚……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我知道!”輕輕拍着她的背,看她哭的如此傷心,秦昊也有些不捨。他起身走過去關上了房門道:“別哭了。”
“我能不哭嗎?那麼好的地方,是你所有的心血,可是卻被我給不小心毀了,你心裡一定是恨死我了。”
“我不恨你!”
“纔不信,你一定恨死我了。”想到這,蘇小落的眼淚怎麼也止不住。秦昊的臉上浮起一絲笑意道:“傻瓜,別說基地沒毀,就算真的毀了,我也不會恨你的。”
“我纔不信,你一定是……你……你說什麼?”蘇小落猛的打住了聲音,擡起了滿是眼淚的水眸,定定的看着秦昊道:“你說……基地沒毀?”
“當然沒毀!”
“可是……可是新聞上說……山脈那塊被炸了,那一塊不正好是咱們基地所在的地方嗎?”
聽着她連咱們這兩個字都用上了,秦昊嘴角浮起了笑起,將她抱過來坐在自已的腿上,小聲的俯在她的耳邊低聲道:“炸的好,如果不扔下這幾個炸彈,我估計我自已得要投炸彈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蘇小落完全不明白了。秦昊猶豫了片刻道:“黑幫的存在,就是勢力和野心的溶合。現在這山脈已經被別人盯上了,就算喬克斯不出手,早晚也會有人出手的。”
蘇小落仍然聽的糊塗,秦昊俯身吻着她的小嘴道:“別擔心,這所有的事情我心裡都有分寸的,你就好好的做我的小女人就行了。”
自從知道她和韓品諾斷了男女之情後,秦昊對蘇小落的愛意更是一發不可收拾,也許是這一陣子的朝夕相處,他越來越覺的自已離不開她。
甚至連對樂樂的感覺也變了,經過了這一次和死神的博鬥,他覺的自已沒有辦法失去樂樂,難道……真的是沒有家人很久了,嚐到了這種溫暖的感覺,已經變的飢不擇食了嗎?
要不然,他怎麼可能連仇人的孩子都視如已出?明明知道這樣不好,可他就是無法對樂樂冷漠。就算是表面上冷漠,內心那種對孩子的愛,可一點都不少。
“可是人家擔心你,又想幫你。”蘇小落覺的很挫敗,在沒有深刻的認識秦昊之前,她以爲自已怎麼說也算是在國際上有點名氣的,錢呢也不少,也算是一個跨國大公司的老總。
可是現在她卻覺的自已有着渾身的力氣,卻沒地方使的感覺。
她那委屈的小模樣讓秦昊心疼,輕咬着她的嘴脣,邪惡的問:“你真的很想幫我?”
“嗯!”重重點頭,能幫他,總也算是能夠溶入他的生活。只有溶入了他的生活,她纔算是真的可以安心下來。
秦昊沒有說話,只是握着她的小手來到了他的身下,那火熱的堅硬讓蘇小落愣了愣,接着猛的發應了過來,小臉刷的一下子漲的通紅,秦昊吻住了她的耳垂,誘魅的道:“幫我吧,我想要你。”
“你……你太壞了。”蘇小落嬌喃的伸手捶了他一下,秦昊順勢握着她纖細的五指,遞到了自已的嘴邊,他張嘴,將她的手指放到了自已的口中,一下一下輕輕吸吮吻咬。
入骨的酥麻讓蘇小落渾身都打了一個冷顫,她的呼吸瞬間就急促起來,心跳如雷般敲擊着她的心房,指尖的感覺和秦昊故意的動作,猶如是一種催化劑,傾刻間就撩起了她的激情。
他那動作太煽情了!??簽約媽咪要翹婚
意思太明顯了!
可是她會不好意思的啦!蘇小落的臉就像是紅透了的蘋果,她猛的站起了身,飛快的找着理由道:“那個……孩子們吃好飯了,我先把他們哄睡了就來。”
蘇小落剛一起身,然而一雙鐵臂就緊緊的鉗制住了她,秦昊的額頭抵上她的,他微微喘息着,溫熱的呼吸噴在蘇小落的臉上,讓她一陣燥熱。
“等等……”
“這裡是秦家,孩子們有平嬸去哄,你只用負責我一個就行了。”秦昊收攏雙臂,將她困在自已寬闊的懷中,低聲說了一句,然後帶着她迅速的轉身,下一刻,蘇小落的背就抵在了牆面上,逃無可逃!
“你,你別這樣!”
“你想反悔?”秦昊低問,嗓子啞啞的,沉沉的。蘇小落頓時覺的口乾舌燥,她忍不住舔了舔了嘴脣,嗓子有點乾澀的道:“我反……反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