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聲,電梯的大門緩緩打開,秦昊站在電梯門口等她,面帶微笑的看着她蒼白的臉。蘇小落忙跳出了電梯,奔進了他的懷裡,整個人都覺顯的有些驚慌不已。秦昊低低一笑,張開雙臂擁緊了她:“這就把你嚇成這個樣子,我怎麼敢帶你出去闖世界?”
“不,不是!我第一次接觸這種,有些緊張嘛。”看到了秦昊之後,蘇小落放鬆了很多,她擡眸看着他,問出了心中一直以來的疑問道:“秦昊,你……不會真的是涉黑吧?”
“眼前你看到的一切,難道還不能說明嗎?”
“那你是不是都在做着違法的事?”蘇小落很是擔心,別的不說,就看這基地這麼神秘,她的心都七上八下的,她不求大富大貴,有點小錢也能把日子過好啊?而且她有自已的事業,秦昊也開着公司,爲了他們的家,她也不想讓他過這種刀口下討生活的事。
秦昊淡淡的一笑,沒有回答蘇小落的話,只是帶着她往房中走去,這一層好像是個會議室之類的地方,她一走進去,就看到幾個人坐在位子上,像是在商量着什麼東西。
她剛一進來,所有人的目光,刷的一下子全集中在她身上,那一個個探究的眼神,讓經歷過無數次大場面的蘇小落都忍不住額頭冒汗。
其中一個人,就是蘇小落曾經看到過的那個黃色頭髮的外國帥哥,他一看到蘇小落,就露出了一個邪邪的笑容道:“嘿,小嫂子。”
“呵呵,你好。”蘇小落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只是尷尬的應了他一聲。
秦昊瞪了那人一眼,轉身牽着蘇小落往隔壁的套房走去,進了房間,秦昊立刻將蘇小落壓在牆上,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深深的吻住了她。
那吻來的又兇又猛,讓蘇小落一點準備都沒有,她先是驚了一下,但很快反應過來,整個人騰的一下子熱了起來。
“哪兒想我了?”秦昊沙啞的說了一聲,略爲粗糙的五指摩挲着她的紅脣低聲道:“這兒嗎?”
“還是這兒?”手滑向她的心臟處,輕輕揉按。緊接着又往下滑去,貼着的小腹向下,故意打着圈兒來到她的臀部,雙手捏着兩個臀邊,揉按掰弄!
蘇小落瞬間被他的狂野所感染,她整個人就似被注入了野性之火,瘋狂的回吻着秦昊,緊緊的擁抱,拼命的吸取對方身上的溫度,點燃自已的熱情,撕扯着對方的衣服。
“嗯……”秦昊猛的抱起了她,將她甩在了牀上,順勢壓在了她的身上。
蘇小落微閉上了眼睛,輕輕喘着,哼着,扭動着自已的身軀,她的腰很軟,躺在牀上的扭動就像是動作幅度極大的舞蹈,她水嫩的肌膚故意磨着秦昊最敏感的地方,那火熱如鋼鐵般的堅硬,讓她春潮氾濫。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從門外傳來了一個男人壞壞的聲音道了:“嘿,昊,這種事情留到晚上做就行了,現在是不是先把貨物的問題給解決了呢?”
“昊!要不,你先忙吧,我等你!”蘇小落忙按住了他的手,臉色紅紅的輕喘着,眼眸中有着迷離的水意,呼吸香甜,長髮披散,相信任何一個男人在這個時候都停不下嘴。
包括是秦昊,他微微冷皺着眉,伸手往牀頭一按,黃髮的外國帥哥那邪惡的臉出現在面前。
“喲厚,還真在辦事啊?”
蘇小落忙往秦昊的懷裡躲了躲,秦昊下意識的擁住了她,擡頭看向那男子,眉頭冷冷的皺起道:“滾!”
一個字送他,簡單利落。那男子笑的更爲邪惡道:“沒想到你秦昊也有今天哪,你這是要美人不要江山的節奏嗎?”
“不要讓我說第二次。”冷然開口,秦昊的語氣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那男子哈哈大笑,轉身離開前,還朝着他做了一個鄙視的手勢。
“昊,你先去忙吧,我剛纔聽到他說什麼貨物的事,一定是很着急吧?”
“沒有什麼着急的,貨被喬克斯的人扣在了波斯灣。”秦昊風輕雲淡的說了一句,表情很是無所謂的樣子。蘇小落一愣,急聲道:“那怎麼辦?什麼貨?要不要緊?”
“軍火!”
“軍火?”蘇小落驚呼一聲,怔怔的看着她。她雖然是商場上的老將,可是從來都是好公民,沒有做過一件違法的事,但是就算她在傻,她也知道軍火這玩意,除了官方,其它都是……
天!秦昊真是黑市的頭目?轟的一聲,蘇小落只覺的腦袋一片空白。
秦昊勾起了嘴角,挑眉道:“怎麼?嚇到你了?”
“有,有點。你做這些事情應該都是不太好的吧?怪不得這個基地如此神秘,但是從事這些不是機密性很高的嗎?你爲什麼會放我進來。”
“你是我的女人,以後總要和我走一樣的路,讓你知道了也好。”
看着秦昊認真的雙眼,還有那堅定的語氣,感動漫上了蘇小落的心田。是啊!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從她剛認識秦昊的第一天開始起,她不早就知道他不是一個好的嗎?
就算不是個好的,她孩子也爲他生了,愛也愛了,還有什麼好矯情的?
震驚過後,就是坦然!蘇小落撇了撇嘴撫上了他的臉道:“那你選擇我會不會後悔?我對黑道上的事一點都不懂,我也沒有艾拉那背後的勢力,更沒有她富可敵國的財富……”
嘴脣被一個手指給按住,秦昊的表情無比認真,挑起了她的下巴讓她對上自已的眼睛低聲道:“我有富可敵國的財富,也擁有和喬克斯不相上下的勢力,我是娶媳婦,不是倒插門,你只需要給我生兒育女就可以了。”
蘇小落被他的話給逗笑了,但仍是問道:“如果只要生兒育女,你隨便娶個就好了,爲什麼娶我?”
“因爲這個世上只有一個你!”秦昊說完,不想在浪費時間,面對如此絕色可口的她,只讓他平淡聊天,那向來不是他能做到的事。俯身咬着她的耳朵,邪邪的道:“只是我發現你的肚子似乎不爭氣,我這麼賣力,這麼長的時間它仍然平平的,你說……我應該怎麼懲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