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個月裡,靈境各地都在爆發大戰,往常很難見到的地仙境修士,在這時,宛如雨後春筍一般,陸續出現。
而往日裡神氣的真元境,在這段時間,都是夾起尾巴做修士。
真可謂是,真元多如狗,地仙遍地走。
但此時,卻還沒有一位天尊的出現,這讓很多人都鬆了口氣,畢竟天尊之下,皆爲螻蟻。
靈境是熱鬧非凡,但天穹峰的雜役房卻依然如同往常一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就彷彿與世隔絕一般。
“上飛啊,最近怎麼感覺天穹峰的人越來越少了呢?”郭清一臉疑惑的問着草上飛。
經過這幾天半個月的時間,草上飛已經名副其實的成爲了雜役房的二把手,一切大小事務都是由草上飛決定。
草上飛聞言,臉上露出神秘之色,偏着頭,在郭清耳邊輕聲說道,“清哥,我聽說,青雲宗好像是要完了。”
郭清眉毛一皺,心中泛起波瀾,“嗯?怎麼好好的就要完了?難道是前幾天晚上的那場大戰?”
草上飛偏頭看了看四周,這才繼續低聲說道,“清哥,我昨天下山看到青雲宗很多弟子都陸續下山了,我看我們還是早日跳槽吧。”
郭清點了點頭,“不錯,良禽擇木而棲。”
“清哥,我昨晚上仔細的想了下,我覺得我們可以去投奔烈火宗。”
“爲什麼?烈火宗那麼熱,我不咋喜歡。”
草上飛臉上露出一抹猥瑣,再湊到近了些,小聲說道,“烈火宗女弟子都穿短裙……,而且……”
郭清聞言,心中一熱,當即決定,“嗯,這個提議不錯,就去烈火宗,主要我還是很喜歡烈火宗熱的環境的。”
隨後,兩人探討起前往烈火宗的事宜,在順便探討探討那…………,兩人一臉的豬哥模樣,完全沒感覺到身後來人。
這時,一位老頭突然出現在兩人背後,突兀的拍了拍郭清肩膀。
“你們說的真的?那烈火宗宗主女兒穿的真那麼少?”老者一臉猥瑣的說道。
兩人轉頭看向身後,只見一個蓬躁老頭站在身後,一臉的猥瑣笑容,露出他那黑黢黢的大門牙。
“你認識?”郭清偏頭問向草上飛。
“不認識,沒見過,應該不是我們的人。”草上飛搖頭說道。
郭清哦了一聲,攀着草上飛繼續走,不理會這猥瑣老頭。
老頭見到兩人不搭理自己,也不生怒,一直跟着兩人背後,聽到兩人聊着的話。
“絲襪是什麼玩意兒?”這時,老頭聽到了一個新奇的玩意兒。
“還有,黑絲又是什麼玩意兒?”
“真又那麼好看?說着都能留口水。”
聽到這話,“你懂個錘子,能聽就聽,不能聽去狗那桌。”
老者聞言,當即有些不服氣,開口辯駁道,“老夫縱橫花坊幾十年,什麼玩意兒沒見過,你們知道倒吊金鉤嗎?知道佛祖下山嗎?知道游龍出海嗎?”
郭清一臉嘲諷,眼中閃過不屑,“切,就這?在我們哪裡,狗都比你會玩。”
“就是,在我們哪兒,要當狗,起碼要會十八式功夫。”草上飛也是腦袋不轉,張口就來。
“真這麼多?”老者聞言,一臉吃驚。
說着說着,三人一起來到了雜役房,此時雜役房內正在煮着火鍋,空氣中飄香四溢。
“誒,這鐵鍋裡煮菜是個什麼吃法?”老者一臉新奇的問道。
“不懂了吧,這在我們這叫火鍋。”草上飛一臉的不屑。
“哦,我試試。”老者學着雜役們一樣,吃了一口蔬菜。
“不得不說,比起醉仙樓的菜,這挺一般的。”老者眼中露出一抹回憶。
“嘿,糟老頭子,敢說我們火鍋不好吃,清哥把你酒拿出來給這糟老頭子見識見識。”草上飛一臉的不服氣。
在這天穹峰的十幾年裡,平日吃的都是一些野菜剩飯,那有這種好東西吃啊,最重要是新鮮。
所以,當郭清第一時間拿出來的時候,就點燃了衆多雜役,後來,雜役們除了幹活兒,就是圍坐一起吃火鍋。
郭清聞言,也是有些不服氣,手中憑空出現一個白玉瓶。
老者見此,眉毛隱隱一皺,眼中閃過一抹貪婪的光芒,“儲物靈器?沒想到這小小雜役竟會有如此貴重的東西。”
靈境器物等級分爲,上中下級法器,天地玄黃靈器,尊器,帝兵。
而最差的儲物靈器在靈境也算是珍稀了,畢竟靈境太落後,連個煉器師都沒有,修士所需的兵器都是從其他境買來的。
這也導致,靈境修士在其他境修士面前,都有些擡不起頭來。
“來,喝,這可是正宗的白京釀。”郭清大手一拍,很是大氣的把白玉瓶放在老者面前。
“老頭,喝喝吧,這可是清哥帶來的酒,平日裡我可是喝一口就醉了,有種的你就喝兩口。”草上飛慫恿道。
老者聞言,不屑一笑,一臉神氣的說道,“別的不敢說,要說酒,千杯不醉就是說我老黃的。”
老者當即打開白玉瓶,直接一口悶,“看好了,兄弟情深一口悶。”
郭清和草上飛都是震驚的盯着老者,“你特麼真的敢啊。”
要知道,這瓶酒,就連郭清都只敢一杯一杯的慢慢喝,不是這酒太烈,而是因爲這酒是系統獎勵來的,系統標的可是,帝級良酒!
一口而下,老者就後悔了,只感覺胃中一股磅礴的靈力翻涌,喉嚨火辣辣的痛。
纔剛入一口,老黃就受不了吐出了大半。
隨後,身形顫巍巍的問道,“這,這到底是什麼酒?”
“白京酒啊,糟老頭子,都說了喝不了去狗那桌,裝不了還硬裝。”郭清一臉鄙夷。
老黃正欲開口,就感覺身體裡的靈力壓制不住了,隨即身影一晃,人就消失了。
“我去,這特麼是鬼啊?一眨眼就不見了。”草上飛一臉吃驚道。
一旁的其他雜役此時也是驚住了,平日他們見到的修士也就是跑的快而已,誰見過這種咻的一下就沒了的啊。
只有郭清微微皺着眉頭,心中暗道,“沒想到這老頭修爲這麼高,我都沒看清他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