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突然回到後山,臉上露出看穿一切的神色,“嘿嘿,沒想到吧,我會來個回馬槍,賊子,給我出來吧。”
但神識一掃,還是無人,心中泛起疑惑,“難道是自己感覺錯了?”
老者心中思索,也不離開,就站在後山空中。
而雜役房裡的易光此時也迎來了一道深黃的水流射線。
“啊!我特麼……想死……”易光心中大喊,這要是肉體傷害的話,對於易光來說,這些雜役的鞭打,就像是撓癢癢。
這不,草上飛手上的鞭子都揮出了火花,但易光卻沒有一點痛楚,畢竟還是修煉者,就算不運功,肉體也不是凡人能比的。
雖然肉體很強,但純肉身的力量還是抵不過十幾個雜役。
所以,只能被按住糟蹋,肉體上的傷害無所謂,但精神上的傷害,那簡直了,直接暴擊一億。
至於剛纔所說的,就算是強者回來了,也要弄死他們,現在也被易光忘的一乾二淨。
什麼尊嚴,什麼怒火,有命重要嗎?沒有!
所以,在感受到老者的氣息後,易光又再次選擇了裝死,爲了活下去,堅決不動用靈力。
於是,在經過一番的折磨後,易光終是等到了時候,終於,終於暈了過去……
草上飛爲首的一衆雜役見到易光已經暈了過去,這才罷手。
“都看到了吧,以後記住了,在這雜役房裡,清哥是老大,不然,哼哼!”
草上飛露出一個殘暴的笑容,手上的軟鞭放回了牀頭。
其他新的雜役都是忍不住一顫,臉色略微有些蒼白,急忙點頭道,“知道了,狗哥,我們一定好好改造,爭取早日熟記三從四德。”
草上飛滿意的點了點頭,“嗯,孺子可教也,都快睡吧。”
“對了,來個人,給他上點藥,要讓他明天能起的來牀,不然,他的活兒誰幹?”
轉眼間,一晚上過去,老者也早已離去。
易光正在做着美夢,夢裡易光奪得了秘境,隨後返回光明教,十二教首紛紛對此刮目相看。
沒多久,易光屢建奇功,最後更是當上了教主,統領光明教,成爲靈境霸主,威名響徹靈境。
突然,啪的一聲,易光從美夢中驚醒。
“還特麼睡,快起來,去掃茅廁。”新來的雜役一巴掌扇在易光臉上,惡狠狠的罵道。
易光看清眼前一切,這才知道,自己剛特麼是在做夢,心中不由暗歎,“可惜了,這要是是真的該多好。”
突然,又是一巴掌扇在易光臉上,雜役一臉兇狠的罵道,“嘿,我泥馬,還沒睡醒呢,快特麼起來,去掃茅廁。”
“我特麼……”易光怒從心中起,就想一掌拍死這雜役,但又想到昨夜那強者,當即還是忍了下來。
易光雖然已經感受不到那強者的氣息,但誰知道那強者會不會又來個回馬槍,畢竟也不是第一次了。
“行,我忍,我就不信了,那強者還能住在後山不成,你給老子等着,只要那強者離開,老子第一時間弄死你。”
易光心中發誓,使勁壓住身體內將要暴走的靈力。
“嘿,我泥馬,還敢罵老子,今天不收拾收拾你,你還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雜役擼起袖子,就要使用連扇大法。
但此時,草上飛突然走進來,“幹嘛呢,活膩歪了嗎,一大早的吵吵吵,茅廁都滿了,還不快去掏一下。”
雜役見到草上飛進來,連忙彎下腰,露出掐媚的笑容,“嘿,狗哥您來了,您坐您坐,我馬上就叫這沙幣玩意去掏。”
草上飛擺了擺手,“我就不坐了,待會我還有事,你叫他趕緊的,不然待會拉屎都沒地方。”
雜役一陣點頭哈腰,“嘿,嘿,嘿。”
雜役見到草上飛出去後,當即拉下個臉,轉頭看向易光,“算你小子走運,要不是狗哥進來了,今兒老子讓你知道花兒有多紅。”
“快特麼起來,趕緊去掏茅廁,一個時辰掏不完,別怪老子槍下不留人。”
雜役冷哼一聲,走出小房間。
易光胸腔鼓脹,只覺得有萬千怒氣填滿,“我特麼真想一刀子砍死這羣狗幣,要不是昨晚那強者吃飽了沒事幹,老子昨晚就砍死你們。”
但罵歸罵,心中怒歸怒,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在性命與尊嚴面前,易光直接就選了性命,畢竟尊嚴能值幾個子兒嘛。
而且只要自己殺了這羣雜役,那又有誰知道自己曾經掏過茅廁,喝過尿,吃過臭襪子。
不說還好,一說易光就感覺心中胸膛直充氣。
“放輕鬆,放輕鬆,我不氣,我不氣,這都是考驗,古人云,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易光寬慰着自己。
好不容易掏完了茅廁,等到了飯點,雖然易光有修爲在身,在都餓了一天了,着實有些受不了。
待來到雜役房的食堂時,只見一個雜役攔着自己,正是早上扇他的那個雜役。
“我泥馬,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臭嗎?去找個盆,蹲在門口吃。”雜役捏着鼻子大罵道。
易光心中再次冒出火氣,但想到重任在身,又有強敵在一旁虎視眈眈,只好壓下這股氣。
“好。”易光使勁咬了咬牙,從牙縫了蹦出了一個字。
“嗯,孺子可教也,你要是早這樣,那不就好了嗎。”雜役滿意的點了點頭,畢竟這可是自己調教的成果。
“繼續保持,過不了幾天,你就能進來吃飯,到那時,你也算是自己人了。”雜役寬慰道,畢竟書上說過,對待屬下,那就是要打一棒子再給個棗子嘛。
這點道理,雜役還是懂的。
易光低着頭,沒有說話,因爲他怕他忍不住一刀砍死這玩意兒。
時間苒苒,轉眼到了下午。
雜役們紛紛拿起工具,前往藥田幹活。
易光也是拿到了自己工具,尿桶……
看到身前的尿桶,易光又是一陣怒火焚燒,心中大喊,“我特麼,我真想一刀砍死這羣王八蛋,太特麼欺負人了……”
這時,郭清從旁邊走過,看到一臉陰沉的易光,有些疑惑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