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凌楓和江雪兒的訂婚儀式結束之後,到了晚上,各位來賓都上天子號輪船,船慢慢地往海中心開去。
冉瑾辰帶着冉凌楓在來賓中穿梭,給冉凌楓介紹業界上的商人,而冉凌楓的心一直在江雪兒那裡,和冉瑾辰沒一會,人就跑得無影無蹤。冉凌楓到處找江雪兒,但一直沒有看到,問了陳小惠之後,才知道樸左溢來找過江雪兒,江雪兒和樸左溢不知走到那裡去。
“雪兒,你今天好漂亮。”樸左溢和江雪兒兩個人站在船的沿邊聊天,遠看他們兩個人真像一對情侶。“雪兒,祝福你…祝福你和凌楓。”
江雪兒對着樸左溢笑,說:“謝謝你,溢…哦,不…是表哥。”
樸左溢從小就沒有了家人,就同一直陪他的妹妹,在幾年前去世之後,就剩下他一個人。雖說被喬董事長認做乾兒子,但他從未想過在那裡得到一絲絲的溫暖。樸左溢認識了江雪兒之後,才覺得人生似乎有了一點點的光芒。
“雪兒,你這樣叫,是不是想把我們的關係隔開呢,如果你不介意,可以繼續叫我溢,我喜歡你這樣叫我。”
江雪兒也不知自己是爲什麼,和樸左溢在一起特別的開心,不像和冉凌楓在一起有時還會吵架,“是嗎?那我還是叫你溢吧,我覺得溢叫得順口一點,就怕楓會生氣。”
“叫溢順口?江雪兒,你們到底在做什麼?明知道我會生氣,你還叫他溢?”冉凌楓走過來,剛好聽到江雪兒這樣話,讓冉凌楓特別地生氣,冉凌楓沒有想到,自己才走開一會,江雪兒又和樸左溢粘在一起,還大庭之下,公然地有說有笑。
“凌楓,你放開雪兒,這不關雪兒的事。”冉凌楓拉着江雪兒的衣服不放,生氣地對着樸左溢說:“樸左溢,我告訴你,雪兒現在是我的人,請你離她遠一點。”
江雪兒被冉凌楓弄得有點難受,說:“冉凌楓,放開我,你弄疼我了。”江雪兒知道冉凌楓很嫉妒自己和樸左溢太親近,心裡一直祈求冉凌楓能安靜下來聽她說一句話,但不管江雪兒怎麼努力地掙扎,冉凌楓並沒有絲毫要放開的意思,
樸左溢看到江雪兒難受的樣子,上前拉開冉凌楓,將江雪兒搶了過來,冉凌楓見狀,拳頭就從樸左溢的臉上打了下去,兩個人左一拳右一拳的,江雪兒在一邊喊,:“你們快住手,不要打了,我求求你們,不要打了……。”
兩個人根本就沒有聽過江雪兒的叫聲,各自下手的越來越重,臉青一塊紫一塊的。打到精疲力竭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江雪兒跑到冉凌楓的身邊,“凌楓,你怎麼樣了?”此時,冉凌楓的嘴不停地泄出血液。“啊…,這怎麼辦呢。”
江雪兒又看另一邊的樸左溢,跟冉凌楓一樣的下場。樸左溢慢慢地站上來,走到江雪兒的身邊,拉着江雪兒的手,說:“雪兒,跟我走。”
冉凌楓看着江雪兒,江雪兒看着樸左溢又看看冉凌楓,定立在原來的動作,冉凌楓拿開樸左溢在江雪兒的手,也慢慢地站起來。
冉凌楓用自己最大的力量說:“今天是我和雪兒的訂婚日子,你這是什麼意思?公然搶人?”
樸左溢說:“冉凌楓,和告訴你,你別自以爲和雪兒訂婚了,雪兒就得聽從於你,她是人,不是你的傭人,你如果對雪兒不好,自然有人對她好。”
冉凌楓拉住樸左溢的衣領,說:“我記得我告訴過你,我不會和雪兒分開的,她永遠只能是我冉凌楓一個人的。”
江雪兒以爲冉凌楓和樸左溢又要打起來,去拉開冉凌楓在樸左溢衣領上的手,哭着說:“楓,我錯了,你放開好不好。”
“雪兒,你幹嘛認錯,你沒有錯,錯是人是他,如果他愛你,他就不該對動粗。”樸左溢對着江雪兒說。
“好了,溢,你不要再說了,楓,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好嗎?”
冉凌楓聽到江雪兒又叫樸左溢——溢,再次地觸怒冉凌楓,冉凌楓放開樸左溢,拉過江雪兒的手,緊緊地抱住江雪兒,從江雪兒的脣上吻下去,一點點地加深,江雪兒拼命地想推開冉凌楓,卻一直推不開,更讓冉凌楓吻得更深,這時的江雪兒都快停止呼吸。
樸左溢見狀,生生地拉開冉凌楓,江雪兒深呼吸,緩緩氣之後,傷心地跑開了。
“雪兒,雪兒…”樸左溢看到江雪兒跑開,不停地叫,但江雪兒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樸左溢也跟着跑了過去,只留下冉凌楓一個在原地,沒有動。
此時,船上一些人看到一直在跑的江雪兒,也圍了過來。江雪兒跑到船沿,身子靠在扶欄,不料身子一跨,掉下了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