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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讓我有種在寫言情小說的錯覺額……這一章依舊是,囧==)
艱難的一個月軍訓過去了,清華大學的校園中出現了一道靚麗的黑色風景線——那些被曬成了非洲原住民的可憐新生們。門口的守衛幾乎可以不用多看就區分出哪個是新生,這膚色差別簡直就是愛斯梅拉達和卡西莫多的距離嘛!
亓官夜也是這羣可憐的“卡西莫多”之一,但是嚴舟苓卻出乎意料的保持了白皙的膚質,似乎這烈日下的暴曬根本就影響不了她一樣——改造人的好處啊。
在軍訓的這段期間,亓官夜總算是弄明白了:齊梓夜和肜元確實是清華大學的學生,還是大四的老生了。並且他們連同另外的幾個人在這清華里面還是很有名的,走到哪裡都是一片關注的目光,相傳齊梓夜曾經在情人節那天收到了整整兩箱子的巧克力呢!如此瘋狂可見一斑了。
並且亓官夜還不小心打聽到了一個更令他驚訝的是事情——謝箜箜竟然也是清華大學的學生!不過她是金融專業的,和亓官夜的哲學系還離着有一定遠。想來也是的,謝箜箜今年纔不到二十歲,本來就是上大學的年紀,不過是沒想到她竟然在清華罷了。
一提到謝箜箜,亓官夜就想起了那位還還躺在病牀上的瘋子。聽巫跖說墨的傷勢已經基本上好了吧,他似乎對這個謝箜箜,嘿嘿……改天叫他過來給他個驚喜好了。
“舟苓,你沒有曬黑真是太幸福了。”聽着身邊好友的感嘆,嚴舟苓聳了聳肩回笑道:“哎,我的膚質不容易曬黑嘛……我還喜歡你這種樣子呢,小麥色的多可愛啊~”她除了這麼安慰對方以外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嚴舟苓也是哲學系的,不過不知道是她原本就報考的這個專業還是這位女殺手後來自己偷偷潛到檔案室裡面修改的了……
此時正在上課,是很無聊的高等數學。坐在一邊的亓官夜幾乎都要睡着了,嚴舟苓只好和另一邊的朋友聊了起來。和她聊天的女孩子是她的舍友,名字叫做高媚,是來自武漢的一個小姑娘,倒是很繼承了江
城人民豪爽的性格。
要是以前那個溫文爾雅的嚴舟苓一定是和這個豪爽得甚至是有些潑辣的女生玩不到一起的,不過現在嘛……到底誰更潑辣一些?
“嚴舟苓,你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講臺上那名教授顯然是看見了嚴舟苓和高媚的竊竊私語,一下子就點了起來。恍惚間聽到有人在叫嚴舟苓的名字,亓官夜也打了個哈欠從桌子上面坐了起來。
嚴舟苓很利索的站了起來,她掃了一眼黑板上那寫得密密麻麻的題目,眼眸中一道道隱晦的藍光閃過……搜索資料中,搜索完畢,題型原版……出示答案。
“教授,這道題無解。”嚴舟苓僅僅用了三秒鐘的“心算”就一口道出了這道高等數學題的答案——而原本這道題是這位教授準備用一節課來講的!這麼聰明得天才,哦不,變態的學生讓教授的眼鏡差點都掉了下來。
教授沉默了,而班上的人卻都已經習以爲常了——他們都已經習慣了嚴舟苓這種閃電式的“心算”,只是笑呵呵的等着看教授的笑話。
“舟苓,真厲害!”高媚笑哈哈的比了個大拇指。
亓官夜卻在心裡暗自的嘀咕了:“改造人不帶這麼用的啊……算了,比用來殺人要好得多了。”事實確實如此,除了暑假的那幾個月之外,嚴舟苓再也沒有突然的“失蹤”了。
這節課就這麼過去了,除了教授比較鬱悶之外同學們倒是沒什麼特別的感想。
一出了教室,亓官夜便掏出手機打起了電話:“……喂,巫跖嗎?我是亓官夜。”
“哦,阿夜。有什麼事嗎?” “墨呢,他的傷應該好了吧。你叫他過來我這邊,就說我有驚喜給他嘿嘿~”
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了巫跖一陣古怪的笑聲,旋即他便道:“阿夜,你難道不知道墨已經過去了嗎?他一聽說謝箜箜在那裡……情在駿奔啊~原來他也有喜歡的人了,你怎麼不告訴我這種驚天八卦?”
“啊?他已經來了?沒意思……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一直都還沒有時間呢。切,不好玩。不聊了……”
“你在北京那邊還好
嗎?”
“能怎麼樣?本來有舟苓就已經夠厲害的了,現在連墨也來了。能出什麼事兒?”
“不,我的意思是——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嗎?”比如說靈異事件什麼的?再比如說齊梓夜或者肜元的趣聞?這兩句話巫跖沒有問出口。
“沒有……”
*** *** 金融系天台上。
謝箜箜手中拿着手機,驚訝的看着天台上的男人:“墨,竟然是你!老天,你什麼時候有手機了?!”事情的始末是這樣子的——剛纔謝箜箜本來正在宿舍裡面玩電腦,突然有一條陌生的短信發了過來,上面寫着這樣一行字: “來金融系天台,我等你。” 這個號碼謝箜箜確實不認得,但是秉着好奇的心態她還是去了——好吧,大概她是沒有聽說嚴舟苓個被一條短信誘拐了的可憐小娃兒的故事所以纔會輕易的赴約的。
但是謝箜箜比嚴舟苓幸運的是,在天台這裡等着的不是亓官朔而是……墨!
最讓謝箜箜驚訝的不是墨來了,而是墨竟然有手機!——這個食古不化的傢伙居然會買手機?這個手機嫌麻煩得要死的傢伙居然去買了手機?另外一個問題是:這個傢伙居然……居然知道我的號碼?
“剛買的,”墨聳了聳肩,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要死此時亓官夜在這裡的話一定會驚訝得連下巴都要掉下來,這個變態狂居然還有這麼溫柔的一面?“不過只給你一個人打過電話,也只准備給你一個人打電話。”
他說得這麼直接,讓謝箜箜的臉刷的一下子就紅了起來,細若蚊音道:“謝……謝謝。”
虧得墨的聽力好才聽到了她這麼小聲的三個字,他有些擔心的走上來問道:“怎麼了?不舒服嗎?聲音怎麼這麼虛弱?”敢情人家害羞的舉動竟然被這個感情大白癡當成了生病——謝箜箜真的有種想翻白眼的衝動。
“不是,沒事兒。”但是她還是很矜持的羞澀的笑着回答了。
“不,你……一定是有病!”結果卻得到這麼一句看似的罵人的話!
你纔有病呢!墨,你個大白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