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爲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出現,難道她真的不怕這倆個小惡魔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嗎?還是說,料定了父皇不會懲罰這倆個小惡魔?沐則凌在心中猜測着。
“本公主(我)沒有侮辱這兩把琴。”乾靈兒、蔣玉兒不而伺同的反駁着。倆人的俏臉都被月烙的話氣的紅彤彤一片。原因不爲其他,而是因爲自己被訓了,訓話的人還是一個小男孩。
“以本少爺的琴藝,本少爺還沒有覺得本少爺有資格。而你們,又有何資格去碰觸這倆把琴。”月烙說:你們真是太自以爲是了。孃親的琴藝豈是你們能夠相比的。孃親的琴,豈是你們能夠彈奏的。
“琴藝。就你一個小屁孩而已。”乾靈兒說。
“永遠也不要去小看一個小孩子。今晚,本少爺就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做琴藝。”月烙淡淡的說。
“小翼,不用哥哥說,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月烙衝月翼眨了眨眼說道。本少爺要這些人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琴藝。
“……”月翼不語,只是表示明白了一般的點了點頭。
“烙兒、翼兒要表演什麼呢?”沐政德輕輕的詢問道。
看着沐政德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原本以爲有機會能看到月烙、月翼被罰的衆人,在心中萬般的不是滋味。這倆個小不點究竟是何身份?居然讓皇上(沐政德)如此的包容。這是衆人,此刻,唯一不解的地方。看向月烙、月翼的眼神,除了不解,還有濃濃的探究、疑惑之色。
“看了本少爺的表演後,你們如果還是覺得自己的彈的是最好的的話,本少爺無話可說。”月烙淡淡的說。孃親的琴豈是你們這樣的水準就能夠碰的。
“並承諾你任何事。”月烙臨時加上了一句。
聽到月烙的話,知道月烙真實身份的人,眸光微微一閃。紛紛在心中羨慕着乾靈兒和蔣玉兒的幸運。
烙兒這次的承諾,實在是有點大了。沐政德在心中想着。
真是一個下了重注的賭局啊!不過,憑那個小傢伙的狡猾,竟然下了這麼大的賭注,想必是很有把握的吧。冷天澈想。
這倆個小傢伙真是亂來。如果她們要的是你們的孃親怎麼辦?你們是不是也要給啊!沐宇熙在心中默默的想到,眸子中帶着微微的慍色。
不是說自己長大了嗎?那爲什麼還這麼愛玩。櫻花樹上的蒙面女人,也就是月落櫻。看着樹下的月烙、月翼,心中有些無奈的想。
看來小少爺又要開始整人了。同是在櫻花樹上的殘月,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一絲笑意。
“不過,如果你們覺得本少爺彈奏的比你們好的話,就心甘情願的向這兩把琴道歉。”月烙一臉無害的笑道。
“好。”蔣玉兒應道。贏者爲王,敗者爲寇。這是自古不變的道理。輸就輸的心甘情願。如果真的輸給倆個小孩子的話,我無話可說。
“小小年紀,居然如此的狂妄。真不知道你們的爹孃是怎麼教育你們的。”乾靈兒一臉慍色的說。居然想讓本公主去和兩塊木
頭道歉,簡直就是做夢。再說了,就你們倆個小屁孩,還妄想能贏本公主,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他們的爹孃怎麼教育他們的,又關你這個外人什麼事。沐宇熙聽着乾靈兒的話,差點就把心中的話彪出來了。到最後反應過來的時候,發覺自己這個氣生的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這乾儀國的公主真是一個嬌縱的不懂禮貌的女孩,一點都不像一個公主。沐政德聽到乾靈兒的話,礙於身份,並沒有說什麼。但看向乾靈兒的眼神變的冰冷了起來。
“我娘怎麼教我們的,就不用你操心了。關於我們的爹呢?不瞞你們說,我們沒有爹,也不想有。”月烙笑意盎然的說,彷彿是在說什麼開心事似的,但在衆人看來,都一致在認爲月烙這是在故作堅強的強顏歡笑。看向月烙、月翼的眼神,一下子變的友善了起來,還隱隱的多了一絲憐憫。對於月烙剛纔那些膽大妄爲的舉動,都認爲是缺少了父愛才會如此的。就這樣的,反而看向乾靈兒的眼神變的冷淡了起來。這麼大的人,居然去欺負倆個小孩子,真是可惡。
“睜大眼睛,看本少爺們的表演。”月烙從月翼的手中拿過蓮絕。朝着月翼打了個眼色,就席地而坐。以膝當桌,放以琴。而月翼也照着月烙的樣子席地而坐,倆人背對着背。
倆人不坐不知道,還真的有點像仙童的感覺,不染凡塵。
手指撫動,琴聲起……
稚嫩的聲音清脆的唱到:
素胚勾勒出青花筆鋒濃轉淡。
瓶身描繪的牡丹一如你初妝。
冉冉檀香透過窗心事我瞭然……
衆人吃驚了,而乾靈兒則是瞪大了眼睛,眼中有着懷疑、有着震驚。他們倆個真的是小孩子嗎?這樣出色的彈唱,即使是一些從小到大學習彈唱的大家閨秀,也不一定如此優秀吧。更別倆個小男孩了。
一曲終,衆人還未回過神,全都沉浸在剛纔的歌聲中,久久不得釋懷。
這倆個小傢伙怎麼會唱青花瓷?月落櫻的腦袋中難得的冒出了問號。
“本少爺表演的這麼精彩,你們怎麼這小氣,連點掌聲都不給。”月烙停住撫動琴絃的手指,語氣佯怒的道。本少爺看你們還敢不敢歧視本少爺。
嘎……嘎……嘎……
我怎麼有一個這麼丟臉的哥哥啊!這是流傳誰的基因啊!絕對是流傳了那個便宜男人的。月翼只覺得自己的頭上隱隱有烏鴉飛過,無語至極。
“哈,哈,哈。果然不錯。”以笑聲隱去尷尬,沐政德一臉真誠的誇道。果然是出自那個人的血脈啊!小小年紀就如此的傑出了,長大了,又將是一方霸主啊!
“笑什麼笑,像個白癡似的。”月烙毫不留情的糗着沐政德。臉上隱隱的浮上了些些的暈紅。簡直就是一個白癡,連話也講的這麼白癡。想想也知道,本少爺表演的豈會是差的,絕對是最棒的了。不過,和孃親相比,本少爺自認爲,和孃親相差的還太遠,還不是一個級別上的。
月烙的一句話,成功的讓沐政德的笑意僵在了
臉上。笑也有罪啊!這小傢伙真的有一種不用出手,就可以把人氣死的本事啊!沐政德心中那個無奈啊!懷疑這倆兄弟,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剋星啊!堂堂的一國之君,居然在倆個孩子面前,如此的無奈、窩囊。
‘啪’‘啪’一啪’
陣陣的掌聲響徹天宵。
而樹上的月落櫻,面紗之下的櫻脣,悄悄地彎起了一個弧度。
滴答,滴答……
一滴一滴晶瑩的淚珠滴到了桌上,發出一聲聲清晰的響聲。青花瓷,這是21世紀的歌,這倆個小孩怎麼會唱,難道他們也是穿過來的嗎?千纖在心中想到,眼淚不停的奔流着。
“纖兒,你怎麼了”千月緊張兮兮的問,平時那總是帶着壞壞笑意的眼睛,此刻溢滿了心疼。纖兒,皇兄究竟要怎麼做,你才能向皇兄敞開你的心菲,真正的把皇兄當成一個你的家人。
“皇兄,出現了。他們出現了。”千纖的淚水就猶如一個關不上的閘,掉個不停。
“他們?”千月的眉頭微微一皺。纖兒常說要找的東西,難道孰就是這倆個孩子嗎?
“纖兒不哭,皇兄把他們抓來就好。”拍了拍千纖的背,千月安慰的道。皇兄什麼都可以爲纖兒做,纖兒只要不哭了就成。
“不要。”千纖搖了搖頭,抓着千月的衣袖,那臉上的哀求之色不言於表。好不容易纔找到,我不想讓他們,因爲我的一時心急而消失不見。
找了這麼久,難道要放走嗎?千月迷惑了。纖兒,皇兄爲什麼這麼難以看的透你呢?
“找到了,就不用怕了。他們出現了。我不會再孤單了。”千纖說。
“纖兒一直都沒有孤單啊!皇兄不是一直都在纖兒的身邊陪着纖兒嘛。”千月說,眼中閃過一絲黯然。纖兒,你爲什麼就不嘗試一下,依賴一下皇兄呢?難道在你的心中,皇兄就那麼的差嗎?皇兄我在你的心中,究竟是扮演着那位角色呢?
“不一樣,那不一樣。”千纖搖了搖頭,淡淡的說。
“烙兒、翼兒。此次的賀禮讓朕真是大開眼界啊!”沐政德說。臉上滿是朗朗的笑意。眼中卻是飛快的閃過一絲失落與遺憾。這麼優秀的孩子,爲什麼不是他們沐家的子孫呢?
“本少爺有說過,這首歌是送給你的賀禮嗎?別太自作多情了。”月烙淡淡的說。本少爺只是唱給本少爺的孃親大人聽的而已。不過,唱的還是不夠好,比不上孃親唱的。月烙在心中,有些失落的想到。
“……”沐政德無語了。這個小傢伙果真是朕的剋星啊!就算不是爲朕唱的,但好歹也不要說的這麼清楚吧。今晚是朕的生辰宴會,你這個小傢伙好歹也給朕在衆臣子面前留一點面子啊!
“……”還有一位,也因爲月烙的話而感到無語了。那就是月烙的孿生弟弟:月翼。我怎麼有一個這麼白癡的哥哥啊!月翼在心中有些無奈的想道:不過,看這倆個小傢伙的樣子,感覺越來越熟悉了。就好像以前就見過了似的。沐政德在心中幽幽的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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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