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起七年前那個倔強,堅持到底,對着自己大喊“你不收我爲徒,是你的損失敗你會後悔的,怪老頭。”的那個十二歲丫頭,凌謙的嘴角彎起了一個弧度。
“你就是鎮凌王府的那個小子,沐天揚的獨子吧。”一反剛纔的態度,凌謙看着沐宇熙冷冷的說。
“正是。”沐宇熙的嘴角掛着一抹笑意,優雅地道。但心中卻是十分的疑惑。因爲自己出府的機會少之又少的,見過自己的人,想必少得可憐,而這個老頭卻認識自己,難道自己見過他不成?
“長得倒是不錯,勉強夠格。只是可惜了。不過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凌謙略帶惋惜地說,精明的眼中閃過一絲追憶。纖兒。當初如果不是我的懦弱,我們是不是己經在一起了呢?或許還有一個像夕月丫頭一樣的女兒。
沐宇熙被凌謙的話弄的搞不清思緒,待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凌謙已經走的不知所蹤了。
就在這時,天音樓地門口傳來一陣騷動。只見一個長相陰柔俊美的青衣男子從門口步入,而天音樓的掌櫃一臉地討好之色,恭敬地招呼着青衣男子。
“月少爺您來了,需不需要準備客房。”呂慎恭敬的問,臉上的討好之色十分明顯。這可是櫻主的兄長啊!不能不謹慎。對於他們這些手下來說,櫻主是他們的天,他們的地。沒有櫻主就沒有他們的出人頭地之日。所以對他們來說,櫻主最大,櫻主的親人謹次。
“嗯。”青衣男子點了點頭。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月落櫻桃地龍鳳胎哥哥,月落然。因爲是龍鳳胎的原因,月落然地相貌如出一撤。只是比起月落櫻,月落然少了一份清靈脫俗與飄逸,多了一份陰柔和邪氣,身高比起月落櫻略高一點。
周遭的人看着月落然和呂慎,有的吃驚於呂慎對月落然的態度。他們大多是一些皇親國戚與高官之人的子女,也未見呂慎對他們有一絲和言悅色,這青衣男子又何德何能。
有的則是驚豔於月落然的出色相貌。畢竟,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能與現在的鎮凌王爺,沐宇熙並肩地出色相貌之人,或許更甚一些。
“我這次可是特意爲了看藝會來的耶,可不能錯過了。”月落然開朗地笑道。月落然的話一出,呂慎的臉一僵。又來了,櫻主的哥哥別的都好,但他的時間方向就是有點令人不敢領教。
“月少爺,藝會就在今晚……”
“太好了,這一次總算沒有搞錯時間。哈、哈、哈。”月落然開心地打斷,一笑如春風般撫過衆人的內心,暖洋洋地,很舒服。
“月少爺,我還沒說完。”呂慎似無奈似苦悶地說。不是他狠心,但現實總是殘酷的。
“說。”月落然這時地心情非常之好。
“藝會就在今晚,但是在剛剛已經結束了。”呂慎地聲音越來越小,但是以他的聽覺卻是十分清楚地聽到了。
呂慎的話嚴重打擊到了某人幼小的心靈。月落然很失
落、很難過的窩在角落裡畫起圈圈。呂慎看了一眼角落裡的月落然,無語了。
櫻主如果不出馬的話,看來月少爺就會在那裡窩着自責上好一陣子了。畢竟,這種事情不是第一次發生了。交代了一下樓員,呂慎看着窩在角落裡的月落然,臉上的那個無奈啊!心中那個鬱悶啊!
他真的不想打擊月少爺的,但是不打擊的話又對不起自己的良心,畢竟他說的是實話啊!
“又搞錯時間了,好倒黴,如果早點來就好了。”月落然邊畫着圈圈,邊喃喃的說。頭上籠罩着灰色的烏雲。
“哥。”清靈幽柔的嗓音猶如一道曙光照亮了月落然的世界。原來窩在角落裡畫圈圈的月落然以不可思議的速度,一瞼委屈地向月落櫻飛奔而去。
拍了拍懷裡月落然地背,月落櫻面紗之下的脣角微微勾起,就連動人的眼眸也感染的微微一彎,整人都散發着柔和溫馨的氣息。“哥這次很棒哦,比上一次好太多了只差了一點點而已。”月落櫻輕聲地安慰着。
大多是妹妹比較依賴哥哥的,而她的這個龍鳳胎哥哥卻是依賴她。她很難想象她這個哥哥單純如白紙,武功雖然很好,但時間觀卻很差,常常搞錯時間,讓她感到忍俊不禁。
“真的?”月落然地眼睛晶亮晶亮的,一臉期待地看着月落櫻。
“嗯。”月落櫻莞爾一笑,點了點頭道。單純簡單比那些心機深藏的人好多了,鬥計鬥智活着太累了。
“舅舅,孃親是屬於烙兒的。”月烙扯了扯月落然的衣袖,淡聲道。雖然這個單純的傢伙和孃親是龍鳳胎兄妹,但他還是不喜歡舅舅粘着孃親,孃親是他一個人的。
“烙兒好小氣,櫻兒可是落然地妹妹耶。”蹲下身子和月烙對視着,月落然互不相讓地說。
“孃親最喜歡烙兒了,所以舅舅靠邊。”月烙淡淡的地說,語氣中地佔有欲極強。
“唔……”月落聽到了月烙地話,傷心了,清澈地眸中頓時溢滿了水汽,炫然欲泣,猶如受了小媳婦,我見猶憐。難道櫻兒真的不喜歡哥哥嗎?
“哥和烙兒還有爹爹都是我心中最重要地親人哦。”月落櫻蹲下,動人地眼眸中滿是柔和,清靈幽柔地聲音溫和的撫過周遭人的心底。包括正步下梯格地沐宇熙和沐則軒。
呂謹看着這看着,心中微微一酸。凡是知道櫻主的人,應該都想不到櫻主還有這麼一面吧。
而正步下樓地沐宇熙眼眸在凝視月落櫻,眼中微不可覺地閃過一絲柔和,速度快的不可思議。而林則軒的俊臉上則是漾上了了紅暈,眼中漾着淡淡的迷戀。
“不會有人來和落然,烙兒,翼兒,爹搶櫻兒了嗎?”月落然可憐兮兮地問,清澈地眼眸中有着會被拋棄地恐懼。
“嗯。”月落櫻淡淡的應着。心中卻在考慮:是不是該給哥喝一點酒。
“如果有不開眼的呢?”月烙淡淡的說,眼睛有意無意地向沐宇熙倆人瞟
去。竟然有老鼠,哪有不趕地道理。
“休了。就像七年前,櫻兒休了那個沐什麼宇熙的世子。”月落然開心的建議道。聽着月落然的話,月落櫻面紗之下的櫻脣微微一抿。哥地記憶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還是這根本不是正的一面?而是反的?說來也怪,月落然有另一面人格,這是在他十五歲一次不小心喝酒,另一面人格出現了才知道的。正面人格與反面是完全相反的。
正面人格與反面人格的性格是南轅北轍的。正面單純如紙,反面腹黑邪魅,還有個特別的愛好,穿紅衣袍。不過月落然只要不沾酒,反面就不會出現。
聽到月落然的話,沐宇熙的表情十分的怪異。休?本王什麼時候被人休過了?“堂兄,你認識月姑娘?”沐則軒疑惑地問。心中微微一澀,不知名的情緒在一瞬漫延開來。
“不知道。”沐宇熙淡淡的道,眼中滿是疑惑。沐宇熙覺得月落然地話根本是假,是月落櫻三人用來吸引他注意的伎倆。畢竟有很多女人都是想盡各種方法來引得他的注意,他都是視而不見,但這一次,他卻莫名其妙地感覺很在意。
而周遭注視着月落櫻等人一舉一動的衆人,聽了月落然的話,都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吼’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虎嘯,一瞬震撼了天音樓衆人的心,臉色頓時變色。
突然,一個龐然大物出現在了衆人的視線中,看到此物,衆人大驚失色,頓時面無血色。更甚者,有人還暈了過去。一頭有着黑色紋路,長達兩米的白色老虎正以漫步似的走法在向月落櫻等人走來,額間的黑色王字,更添威凜霸氣。
“小翼,竟然來了,就別藏着,出來吧。”月烙抱着布熊走上前,稚嫩的聲音輕輕的道。
月烙的話一落,只見一道銀光人門外掠進,看不清究竟是何物。月烙的身子一轉,閃過銀光的突然攻擊。紫藍光被銀光追的滿樓跑。
除了月落櫻,月落然,其它人眼中皆被吃驚之色?所佔滿。而白虎則是慵懶的趴在了地上,一對虎眼追逐着紫藍光和銀光,眼珠不停的轉着。
而呂慎與樓員震驚過後則稱職的當起了搬運工,把暈倒了的人都搬回了他們居住的房間。“居士們,該回房了。”(在天音樓住宿的客人稱。)搬完人的呂慎淡淡的說。人大多在呂慎的話後回到了所居住的房間。
剩下的人有月落櫻、月落然、沐宇熙、沐則軒、呂慎,還有一頭趴在地上的白老虎。
紫藍光和銀光的追逐戰依舊,月落櫻悠閒的坐在了由呂慎搬來的背椅上品起了茶。看了一眼彷彿在自己的地盤般悠閒的月落櫻,沐宇熙的眼中劃過一絲異樣之色。
“不就是騙了你嘛,我可沒有讓你相信。"
“卑鄙。”
“兵太厭詐,孃親有教過。”飛躍下樓,站到落月櫻的身邊,月烙狡黠的笑到。
“翼兒。”看着懷中的人兒,月落櫻輕輕的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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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