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傲雪想都不想就要跳下去救人,她雖然武功不算極好,可是再怎麼說也是有武功在身的。
就在這時,一抹白影以極快的速度閃入了場中,那抹白影極快地將小宇給抱起跳躍而出,落在了其中一匹馬背上。
凌傲雪這才注意到,那是軒轅擎宇身邊的人,原來,那小子還派人守着小宇的呢。她的心下微微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微微有些感動了。
她還曾經想着那個男人都不關心自己的兒子呢,看來是自己多慮了。
這會兒瞧着小宇竟然就這麼被救了,丞相夫人的眼中滿是不甘心,剛剛那時候差一點點就可以把這個孩子給碾壓而死了,若是碾壓而死,這個女人一定會傷心欲絕,不止是她,還有軒轅擎宇。
如此,更好將他們一一擊敗了,只是她所想的全部落空了。
凌傲雪躍下了觀戰臺,一旁的校長臉色微微一白,忙要阻止,只是人家凌傲雪跳下去的時候他根本不及她的速度。
“王妃啊,你悠着點啊!”他白着臉,差點要哭了,這王妃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攝政王一定會把他給砍死去的。
直到凌傲雪順利落地,他才緩緩鬆了一口氣,好在沒事,不然他真要給自己準備一副棺材了。
凌傲雪最先奔到了小宇的面前,“小宇,你沒事吧?”
“孃親?”小宇的臉色還有些白,瞧見了凌傲雪,微微有些驚訝,“沒事,多虧了白叔叔救我。”
凌傲雪看向這個叫白斬的男人,他其實以前是叫百斬,他出生江湖,這個百斬是因爲他不管是遇到多厲害多強勁的對手,只要百招以內必定會輸。
可惜,最後敗在了軒轅擎宇的手中。
具體是什麼樣的狀況,她也並不知道。
“多謝了。”凌傲雪感嘆了一聲,身前摸了摸自己的兒子的臉蛋。
白斬淡淡頷首,“不必。”那眼神平靜無波。
凌傲雪也沒有看他,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兒子沒事後,這才轉過頭來怒道:“你們這些人,怎麼管馬的,皇宮中的馬匹也會出這種事情,你們一個兩個不給查清楚,回頭攝政王就砍了你們的腦袋。”
聽見攝政王妃這般怒意,大家都慌了神,忙跪下。
“王妃息怒,這事情小的必定會全力去查,小公子沒事就好。”
“哼,若是有事,你還能活着在這裡?”凌傲雪冷冷一哼,目光不自覺地落向了那觀賽臺的女人。那個女人剛剛那副淡定的樣子,竟然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兒子落下馬去。
這會兒她還真不知道她的兒子是誰呢。
“喂,誰是那女人的兒子?”凌傲雪問向白斬,畢竟他在這裡這麼久了,肯定是知道這些孩子的。
“前不久摔斷了腿,坐在一旁觀賽。”
凌傲雪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原來是因爲這樣,所以那個女人這般淡定也是因爲她的孩子不在這裡吧?既然這樣,她是不是也該給這個女人的兒子一份大禮呢?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奇怪的笑意。
春花這時候也剛好從樓上跑下來,剛巧瞧見了凌傲雪那嘴角奇怪的笑意,有些小心翼翼地出聲問道:“小姐,你這笑意好嚇人啊。”
凌傲雪摸了摸自己的臉,瞥了這丫頭一眼。
“胡說八道,我哪裡嚇人呢?”其實這丫頭,本來是不用跟着照顧她的,只是春花這丫頭就是個死心眼,非要照顧,不過好在這孩子也有專門的人帶着,不至於說顧及孩子。
凌傲雪擡步朝着那坐在輪椅上的孩子走去。
那少年看起來和小宇年紀相仿,並且樣子還真的和那丞相長得有幾分像,皮膚也是極爲白皙。這般水嫩的樣子,凌傲雪瞧着真想上前去掐兩下。
“小朋友,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她的突然靠近,站在輪椅旁的兩名侍衛立刻上前來阻擋住了她的去路。
她卻是笑的有些怪異,一點都沒把他們的阻擋放在眼裡。
因爲一直被封閉着,那孩子也微微有些驚訝地看向凌傲雪,“什麼是小朋友?”
凌傲雪笑着,看着這孩子這般懵懂的樣子,她的確是不忍心去下手的,畢竟大家都是做母親的,只是那個女人剛剛那會兒既然能夠這般對她的小宇,她也沒必要這麼心慈手軟。
“就是啊,你想知道嗎?”她故意眨了眨眼睛。
遠處瞧着的丞相夫人眼中劃過了一抹緊張,立刻提起裙襬匆匆跑下樓去,凌傲雪那個女人笑的一臉不懷好意,一定是故意的,她必須要阻止。
而小宇,有些懵懂地問向春花,好奇寶寶一般問道:“孃親這是做什麼呢?”對着別人笑的這麼詭異,讓他不免有一種同情感了。孃親該不會是想要對這個人動手吧?
春花無奈望天,小姐露出這般笑容的時候,那意味着有人要倒大黴了。只是是誰倒大黴,應該不會是那個孩子吧,而是此刻正要奔過來的丞相夫人……
這時候只聽得“啪”地一聲,那因爲裙子穿的太長,丞相夫人一腳踩住了裙襬處,趴在了地上,好不狼狽。
“孃親!”那坐在輪椅上的孩子見自己的母親摔在了地上,剛要站起身來卻發現自己的腿摔斷了,這會兒還在養傷中。
凌傲雪搖頭,走到了丞相夫人的面前,“這是怎麼了?丞相夫人這般急匆匆地跑下來,難不成擔心我對你兒子做什麼不成?”她的語氣有意思委屈和無辜。
對方咬牙,還真的就像這麼說的,可是看在你這麼多的人面前,她摔了一個大跟頭,那滿臉都是不甘心。
“還愣着做什麼,還不把夫人扶起來?”凌傲雪掃向一旁站着無動於衷的衆人,挑眉。
衆人一聽王妃下令了,趕緊上前扶人。要知道,這王妃要是不出聲,他們那裡敢輕舉妄動啊,要是亂動惹得這位攝政王妃不高興的話,那不等着死嗎?
凌傲雪嘴角勾起一抹奇怪的笑意,看向那遠處的少年,想着這個少年應該是護母心切的。
“這蹴鞠比賽還要繼續嗎?”她問道,落向校長的方向。
“……自然是要。”攝政王妃啊,你這是來故意鬧事的吧?
凌傲雪經過丞相夫人的時候,嘴角勾起了一抹挑釁的笑意,“還請夫人別太過分了,要知道,我凌傲雪向來也不是那種容易招惹的人。”
她皺眉,惡狠狠地瞪着凌傲雪。
“不過呢,這馬匹的事情我會查到證據的,而你,呵,最好給攝政王一個合理的解釋,免得我家阿宇一個惱怒抄了你全家。”
這種話,說出來的時候,她自己都覺得大快人心。
丞相夫人咬着下脣,冷冷笑道:“你還沒有這個資格。”
“是嗎?不試試如何知道?更何況手段大家都有。”兩個女人的耳語,只有他們兩個人聽得見,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談什麼,只是覺得這兩人之間的氣氛莫名詭異。
這會兒凌傲雪已經擡步向前走去,走到了小宇的身邊坐下,“小宇,你還要參加嗎?”
“要,必須要贏。”
“好樣的,這次可要贏。”凌傲雪拍拍兒子的肩膀。
“爹爹!”小宇卻是忽然高興地大叫了一聲,掠過了凌傲雪跑向此刻正走入場中的男子。
凌傲雪撇撇嘴巴,有些無奈了,她站起身來往後看去,果然瞧見了軒轅擎宇正緩步走入。他的出現一時讓在場無數老女人年輕女人都看了過去,這丫的,還真是老少通吃啊。
她跟着走過去,不悅道:“我會吃醋的。”
“孃親好小氣。”小宇吐了吐舌頭,滿臉鄙夷。
“去吧。”軒轅擎宇摸了摸兒子的腦袋,微微一笑。
那一笑,讓四周響起了一陣抽氣的聲音,那笑容,彷彿讓萬物頓失了顏色一般,讓多少女子的心都不免沉醉其中。
雖然她很喜歡他的笑,可是凌傲雪卻有一種被偷窺了寶貝的錯覺,她輕哼了一聲,拉住了軒轅擎宇的手,以示他的歸屬權。“阿宇,你這樣可不好,隨便出來就拈花惹草的。”
他笑意不減,看着她這般神情,知道她吃醋了。
“丞相那邊的事情如何了啊?”她好奇地問道,實在很想知道。
“還未有抓到證據,不過快了。”提到丞相,他的眼神劃過了一抹冷芒,那冷芒很快在眼底消散而去,看着凌傲雪取而代之的卻是淡淡的溫柔。
凌傲雪輕輕哦了一聲,表示明白了,坐了下來。
這會兒大家都上場了,她的目光落向那輪椅上的孩子,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我覺得從這個孩子的身上下手是最好的。”
“孩子?”軒轅擎宇循着她的目光也看見了那名少年,不由得蹙眉,“他不會知道這些事情的,從他母親身上下手或許更好。”
“母親……”凌傲雪懷疑地斜着眼睛看他,不免有些懷疑地問道,“你要使美男計?”
他無語,輕敲了一下她的腦袋,“你在想什麼。”
凌傲雪捂着被敲過的腦袋,有些無語了,“我不過是隨便說說而已嘛,你這麼激動幹什麼嘛。”而且她怎麼可能讓自己的男人去出賣美色,她腦子又沒有被撞。
軒轅擎宇瞪了她一眼,要不是看在這裡人多,真想把這個女人給狠狠親一番,這張嘴,真是讓他既愛又恨。
前面的比賽開始了,凌傲雪忽然拉扯住軒轅擎宇的衣袖興奮地叫起來,“開始了!”
蹴鞠比賽,以前凌傲雪記得軒轅擎宇和龍辰風比過一場,那簡直是完勝,如今自己的兒子也上場,她是真的全神貫注。
只是那些馬兒的事情還是讓她的心中有些心有餘悸。
軒轅擎宇的眼眸中的光漸漸深邃了幾分,盯着小宇騎的那匹馬,微微蹙眉,眼神有些不善。
“等等。”軒轅擎宇忽然吩咐了一旁的黑衣人,讓人上前去。
那黑衣人怔了一下,趕忙點頭,上前去跟那裁判說了一句什麼,緊接着就讓四周的氣氛變了,裁判忽然叫停,讓四周的人在開始議論紛紛。
凌傲雪也不免有些奇怪地看向軒轅擎宇,他是不是看出了什麼來呢?她輕輕拉扯了一下他的衣袖問道:“阿宇,你想做什麼?”
“換馬。”軒轅擎宇淡淡出聲,冷冷道,“本王的兒子,怎麼能夠騎別人動過手腳的。”
凌傲雪哇塞了一聲,滿臉崇拜地看着軒轅擎宇,“阿宇,這你也能夠看出來,真厲害啊!”
他瞥她一眼,有些無奈了。這種事情她也能夠這般崇拜的樣子,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其實這事情並不難察覺,那馬兒地身上有些白色的粉末,想必是被人動過手腳的。
“雪兒,等着看好戲。”他拉住她的手,輕輕說道。
凌傲雪眨巴了一下自己的眼睛,點頭。她知道軒轅擎宇動手的話,這些人還想怎麼暗算自己的兒子,要是真的敢對自己的兒子動手的話,那絕對是作死。
春花默默地在一旁望天,這對腹黑的夫妻,真的是誰招惹誰倒黴。
這會兒裁判突然說換馬,讓四周議論紛紛,可是又礙於攝政王在場,沒人敢再多吭聲,這會兒攝政王就在這裡,他們要是明着說話的話,必定會惹來王爺的不開心,王爺不開心的後果那必定是最終會死人。
比賽再次開始的時候,大家都跟着上場了,只是這回,周圍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那藍隊的人莫名氣場就強大了許多,凌傲雪也感覺到了,這會兒忽然意識到,也許是因爲那些馬兒之前嚴重影響了比賽的效果,最終這會兒換了馬後,那些少年一個個意氣風發。
凌傲雪嘖嘖了兩聲,感嘆着。
“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做呀?找不到證據就讓那丞相這麼逍遙?”
“不可能。”軒轅擎宇的眼中迸射出了一絲冷芒,冷冷一笑,怎麼可能會讓他這麼好過。
四周的冷空氣在圍繞,凌傲雪甚至能夠感覺到那股冷意在四處擴散,她暗自吞嚥了一口口水,心想寧願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攝政王。
翌日很早,皇宮內就出了大事。
凌傲雪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坐起身來,就聽府中的丫鬟們正在議論什麼。
“聽說皇上的親母妃剛出冷宮就被人給劫走了。”
“這可不是嘛,皇上現在那叫一個着急啊!”
凌傲雪打了一個呵欠,聽着她們的議論聲,驀地頓住了腳步,擡眸看過去,幾個丫鬟因爲沒有察覺到她的出現,還在繼續議論,那聲音可是完全沒有消停的意思。
“你們在說什麼?”她忽然出聲。
幾個丫鬟猛地閉上了嘴巴,一聽見這聲音,嚇得臉色都白了幾分,趕忙跪下,“王妃饒命,王妃饒命。”
“慌什麼慌呢,我難道還把你們給吃掉不成?都起來說話,我只是問你們一下,這事情怎麼回事。”
“是……是今早上奴婢聽人提起的。”其中一個丫鬟小聲囁嚅道。
凌傲雪蹙眉,“皇上呢?出宮了嗎?”
“這……奴婢就不知道了。”小丫鬟垂下眼簾,有些不知所措了。
凌傲雪轉身也就不再說什麼了,朝着那遠處走來的寧楓問道:“你來的正好了,寧楓,怎麼回事呢?”大早上就給她來個這樣的刺激,要不要這樣啊?
寧楓愣了一下,沒想到凌傲雪問起這個,這才緩慢出聲道:“王爺已經去了宮中,王妃不必太過擔心。”
“我可不是擔心,我怎麼會爲了這種事情擔心?只是好奇罷了,是誰把這剛剛出冷宮的太后給劫走的呢,更何況這個太后之前在冷宮中備受煎熬。”之前葉羽寒死後,這皇帝的真母妃還在冷宮中關押着,當時因爲軒轅浩辰所以一直沒有放出,這會兒卻是好不容易出趟冷宮,竟是遭受如此罪,想想也挺可憐的。
不過她到現在都沒有見過這個傳說中軒轅俊逸的母妃。
過不了多久,軒轅俊逸已經會在軒轅擎宇的指導下下旨昭告天下,這就是太后了吧?
也好,可惜現在是誰劫走的呢?
她兀自思考着,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臉沉思。
這會兒寧楓卻是往外走去。
凌傲雪瞧着立刻追上了他的腳步,“喂,寧楓,你告訴我,你這會兒要去哪裡啊?我們一起走啊!”他肯定是去皇宮。
寧楓嘴角抽了抽,無奈道:“王爺說,不想王妃插手……”
“爲何不想,我就去怎樣?”凌傲雪擡了擡下巴,一臉不悅。
寧楓不好再說了,畢竟王妃和王爺之間的事情,他一個下人不好過問。
“那王妃請。”他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凌傲雪輕哼了一聲,這纔跟着大搖大擺地往外走去。心中不免在猜測,那太后和軒轅擎宇不會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姦情吧?她本來也不是這種胡思亂想的人,可是這會兒她自己都有些鄙視自己了。
……
皇宮中的氣氛有些凝滯。
她踏入宮殿中的時候,剛巧遇見了剛剛走出來一身官服的羅雪,她挑眉,問道:“小雪,裡面怎麼樣了?”
這丫頭,好好的一個丫頭,非要打扮成這副男兒裝,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想的。其實她大概也能夠意識到,以羅雪這樣的身份和身世,必然不可能和軒轅俊逸在一起,這會兒只能通過這樣的方式待在軒轅俊逸的身邊。
即便是她當時努力想要撮合他們,可惜有些身份擺在那兒,軒轅擎宇一開始也說過,他們不合適。
她掩飾掉眼中的那股情緒波動,迎上羅雪。
“傲雪姐姐,唉,太后剛剛出冷宮就被黑衣人給劫走了,這會兒陛下派人將整個天祈國都翻起來了。”
“已經封鎖城門了吧?”凌傲雪摸着下巴,一邊思考一邊往裡走去。
羅雪本來打算轉身走出皇宮,瞧着她忽然往裡走去,她也一時改變了主意,跟着往裡走去了,“傲雪姐姐,其實這事情說起來真的很奇怪,外面的人應該都不知道太后今日出冷宮的吧,肯定是皇宮內的人知道的。”
“嗯,可是他劫持太后做什麼呢?難不成想要逼皇上讓位不成?”這種事情突然說出口,讓凌傲雪覺得有些好笑。
母親是母親,江山是江山,到底孰重孰輕,誰也說不準。
羅雪輕輕搖頭嘆息,“我覺得應該是想要逼皇上,要麼就是爲了威脅皇上。”
凌傲雪蹙眉,非常不爽快。再怎麼說,軒轅俊逸那小屁孩也是她的小侄子了,怎麼也該是要好好對待的纔是,這會兒一想到那孩子的親生母親一出冷宮就被人給劫走了,心中莫名閃過了一抹怒意。
“雪兒,你怎麼來了?”軒轅擎宇走出宮殿,瞧見她,微微蹙眉,看向寧楓。
一直走在後面的寧楓非常無辜,他攤攤手,這事情怎麼也怪不得他啊,這是王妃自己執意要來的啊,他是多麼無辜啊!可惜王爺那般剜人的眼神,看着着實有些可怕呀。
凌傲雪對上他的眸光,淡淡出聲道:“沒什麼了,只是想來湊湊熱鬧。”
“雪兒,這事情不該你管。”
“我怎麼不能管啊,難不成那太后也是你的老相好?”她忽然一句話堵得四周鴉雀無聲。
不少宮人默默地低下頭不說話了,不得不說,王妃這般醋罈子被打翻還是挺可怕的。只是……
軒轅擎宇沒出聲。
倒是寧楓在一旁忽然劇烈地咳嗽了起來,表情有些痛苦。
“寧楓,你怎麼了,生病了?”凌傲雪轉過頭來,冷冷哼哧道。
“雪兒,別胡思亂想。”軒轅擎宇無奈,伸手握住她的手,“只是畢竟是皇上的母妃,必須要找到才行。”
“哦,好吧,我可以幫你找啊,我破案最拿手了啊。”她擡了擡下巴,非常誠懇地出聲。
軒轅擎宇無奈,也只能由着她。其實她猜的的確是沒錯,那個女人和他是有些交情,不過就是一點交情罷了,並沒有什麼關係。就怕她多想。
凌傲雪也知道她這麼隨口說說罷了,並不是真的這麼認爲的,她自然是知道這個男人不可能再對別的什麼女人有什麼念想的,否則也沒必要把自己給吃的死死的了。
前方的冷宮門口滿是侍衛,軒轅俊逸負手而立,表情有些冷。
“母后的事情,你們都在場,如此,你們該知道如何。”他出聲,聲音冷魅而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