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公公,世事無常,以前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再怎麼想,也不可能回到以前那樣子的關係了,我和皇兄,註定會成爲一輩子的仇人,就算親兄弟,如今也只是君臣罷了。”司寇炎笑了笑,無奈的笑了笑說道。
安公公聽着司寇炎這番話,不由得嘆了口氣,司寇炎說的沒有錯,如今司寇炎和司寇楠的關係,非常的緊張,但是安公公還是非常的希望司寇炎可以和司寇楠冰釋前嫌,若是一直這樣子,只怕兩人,其中一人,會被另一個給解決。
“晉王殿下,老奴現在說的話,也許非常的讓你不開心,但是老奴還是覺得,應該和你這麼說,你和皇上,老奴還是希望你們可以冰釋前嫌,若是不這樣,老奴實在是擔心,晉王殿下你和皇上,會兩敗俱傷啊。”安公公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
“安公公,我知道,你心裡一直希望我和皇兄可以和好,但是,現在還說這樣子的話,確實是已經晚了,竟然已經晚了,沒有辦法挽回了,爲何不順其自然呢,就算兩敗俱傷,也是沒有什麼後悔的。”司寇炎無所謂的說道。
“王爺,難道一定要和皇上鬥個你死我活,你纔開心嗎?你們都是流着同一個血液的兄弟啊,若是每人退一步,那豈不是最好的事情了嗎?王爺你必須得好好想想。”安公公緊張的說道。
司寇炎看着安公公這樣子緊張的模樣,腦海裡也想起了,以前和司寇楠關係還未鬧僵的時候,也是非常的融洽,只是,身爲皇家子弟,何來關係融洽一說,時間長了,也就明白了關係再好都是幻象。
“安公公,我知道應該怎麼做,不到萬不得已,我什麼都不會做,但是,如果皇兄不適合坐在這個位置了,我會毫不猶豫的將皇兄給拉下來,絕不手軟。”司寇炎冷着臉嚴肅的說道。
安公公看出了司寇炎的決心,更加的無奈了起來,既然司寇炎都這麼說了,安公想要說什麼也沒有什麼辦法了,看來是不能勸兩個人冰釋前嫌了,既然這樣子,安公公也不白費力氣了。
“晉王殿下既然已經想明白了,那麼老奴也不多嘴了,時間也不早了,想必皇上也需要老奴回去伺候了,晉王殿下你好好的歇息吧,老奴先回去了。”安公公站起身,對司寇炎行禮後,便離開了晉王府。
司寇炎走出裡屋,看着面前一顆顆開的燦爛的梅花,思緒不由得拉遠了一些,司寇炎擡起手,從枝頭上摘下了一朵梅花,放在手心裡,司寇炎一用力,梅花瞬間便被捏焉了,司寇炎面無表情的將焉了的梅花丟在地上,任雪花掩蓋住。
“主子,屬下回來了,主子你爲什麼突然就讓屬下將那些探子放回來?而且還讓我裝作是卞莊的人,去對他們說謊,差一點就露陷了,主子下次還是不要讓我撒謊了。”木天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司寇炎的身後,
無奈的說道。
“因爲,我想要換一個方法,將卞莊給處理,不想用這樣子血腥的辦法了,若是真的出征,只怕到時候受苦受累的,還是百姓,而且,還會讓流寇有機可乘。”司寇炎將丹柳的事情隱瞞了,如此說道。
“可是王爺你不是早就知道了,這樣子云就會有這樣子的弊端嗎?你也是想了很久,考慮了很久,才決定的,爲什麼又會突然改變主意,這之間,恐怕沒有這麼簡單吧?”木天臉上戴着面具,看不清表情,只能感受到木天眼睛裡的迷惑。
“木天,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你只需要,聽從我的話,按照我的話,去辦事就可以了,我這樣做,自然是已經想好了要怎麼去對付卞莊,好了,你應該很久沒看到明月了,去見她吧。”司寇炎背對着木天,話裡不帶任何感情的語氣說道。
木天見司寇炎不想說出真正的原因,只好聽司寇炎的話,退下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十天後,這件事情也告了一段落,這段期間,司寇楠卻日日留宿在黛雨宮,宮裡嬪妃們,對丹柳都是又羨慕又恨,丹柳卻一點都沒有開心高興的感覺,不論自己如何對司寇楠冷淡,司寇楠都絲毫不在意。
這件事情,也慢慢的傳到了清雨宮裡,清雨宮得氣氛,也因爲司寇楠每夜的留宿黛雨宮,開始變得陰沉起來,清雨宮的宮女們,現在做事都是非常的小心翼翼,非常的害怕卞羽香會生氣。
就連清水最近都不敢隨意的和卞羽香說話,卞羽香這十天來,過得就像是煎熬一般,清水雖然擔憂卞羽香,但是也害怕自己的多嘴,會惹怒卞羽香,然後引來殺身之禍,清水只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卞羽香本來以爲,丹柳風寒了這麼多天,司寇楠對丹柳的熱情都會減少,可是如今看這個樣子,司寇楠不僅沒有對丹柳冷淡,反而還有更加熱情的趨勢,讓卞羽香咬牙切齒的恨。
“清水,進來,本宮有事情要讓你去做,快點給本宮進來,不要磨磨蹭蹭的。”卞羽香在屋裡,對着門外大聲的吼道。
清水在門外聽見了卞羽香叫喚自己的聲音,嚇得縮了縮脖子,連忙走進房間裡,卞羽香一臉陰沉的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的看着面前的紙條,清水小心翼翼的朝卞羽香身邊走了過去。
“娘娘,你找奴婢有什麼事情嗎?可是餓了?奴婢去讓人給你準備一些吃的吧?天冷了,奴婢讓她們做些湯類給娘娘你暖暖身子吧。”清水看着卞羽香,小心翼翼的說道。
“你是不是覺得我要吃了你?這樣子害怕是想要做什麼?本宮不想吃任何東西,本宮只想知道,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婉昭儀從皇上身邊滾開!或者讓皇上重新召見我!”卞羽香陰沉着臉,說道。
清水沒有想到,卞羽香讓自己過來,是要詢問這種事情,清
水一時沒了主意,不明白卞羽香到底想要做什麼,如今被禁足,卞羽香就算想要讓丹柳受到什麼苦頭,也沒有辦法纔是呀。
“娘娘,你的意思,是什麼?讓婉昭儀離開皇上的意思嗎?可是,我們如今都還在禁足的時間裡,如果沒有經過皇上同意,擅自出去,只怕會被皇上責罰,甚至會怪罪的很厲害啊。”清水連忙說道。
卞羽香聽着清水這番話,放在桌子上的手,也不由得握緊了拳頭,禁足這件事情,確實非常的難解決,可是,卞羽香如今若是還不做些什麼,心裡總是非常的不甘心,卞羽香不甘心被丹柳比下去。
“不然呢?如何?只是因爲禁足,本宮就要對婉昭忍讓?皇上只能是我的,不允許皇上寵愛別人超過我,我纔是後宮最受寵的那個人!婉昭儀,本宮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卞羽香猙獰着臉,兇狠的說道。
清水看着卞羽香這樣子咬牙切齒的模樣,知道了丹柳如今在卞羽香心裡,已經是必須不折手段解決的人了,清水心裡也有些擔心,丹柳會踩在卞羽香頭上,那自己就不可以再有提高地位的時候了。
清水心中非常的羨慕晴兒,晴兒再宮中,地位都比一些妃嬪還要高,清水每次看到晴兒,都需要行禮,這讓清水覺得非常的氣憤,清水覺得這非常的不公平,憑什麼晴兒就可以這樣子,就因爲是皇后的貼身宮女嗎。
“娘娘,奴婢其實覺得,你可以讓卞莊將軍來讓你禁足取消,皇上對卞莊將軍的勢力還是非常的忌憚的,若是卞莊將軍出面,皇上一定會讓娘娘你的禁足取消,只是,娘娘你願不願意這樣子做。”清水將自己想了許久,但是一直不敢說的辦法說了出來。
“父親?讓父親幫我?父親怎麼可能會幫我,現在父親遠在邊境,就算真的和父親說,父親又怎麼可能第一時間讓我出去?這個辦法實在是不太好,還是換一個吧。”卞羽香想了想,還是覺得這樣子不妥,便說道。
“娘娘,你只能這樣子做了,不然,只怕你到時候,會被婉昭儀給踩下去啊,不然,到時候只怕娘娘你的地位不保了,卞莊將軍又怎麼可能捨得讓娘娘你受欺負呢?”清水連忙說道。
卞羽香低頭沉思了起來,清水說的,確實是一個好辦法,但是卞羽香一點都不想用,司寇楠本來就對卞莊有忌憚的心,如今自己如果還這樣子讓卞莊出面,只怕司寇楠,會更加的討厭自己。
可是,若不讓卞莊出面,卞羽香就只能等到兩個月後,禁足結束,兩個月,足以讓整個後宮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卞羽香不允許這樣子。
“真的只剩下父親那一個辦法了嗎?可是,從京城去到邊境,還是需要很長時間吧,時間來得及嗎?本宮已經忍不住現在就要將婉昭儀給碎屍萬段了!”卞羽香皺了皺眉頭說道。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