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小年夜之後,蕭姍姍再也沒有跟習蕭然主動聯繫了。
就這樣過了大概三四個月的時間。
一直到習蕭然約蕭姍姍一起出去旅遊,她以爲兩個人的關係,或許在這一次會得到一些改變。
卻沒有想到習蕭然卻依舊放不下夏知。
蕭姍姍真的特別的羨慕夏知,有這樣一個男人深沉的愛着她。
傅紹昕和夏知的婚禮那天,習蕭然喝了許多的酒,可是整個婚禮過程,他都保持着笑容,沒有絲毫不當的地方。
蕭姍姍一直坐在他的身邊,默默的陪着他。
直到婚禮散場,所有的人都已經離開,習蕭然卻一個人在夏知的照片前,駐足了很久很久。
大白不知道是從哪裡跑出來的。
看到習蕭然,童言無忌。
“習叔叔,你是不是喜歡媽咪啊。”
習蕭然蹲下來看着大白,笑道:“你爲什麼要這麼問呢。”
“因爲我看到你一直看着媽咪的照片發呆啊,因爲每天爸比也會對着媽咪發呆哦,不過習叔叔,媽咪是爸比的,你可不能喜歡她。”
習蕭然笑着揉了揉大白的腦袋:“媽咪永遠都是你們的,所以答應叔叔,好好照顧媽咪,保護媽咪好嗎?”
大白笑道:“那當然,傅紹昕是媽咪的王子,我是媽咪的騎士,誰都不能欺負媽咪和小白。”
習蕭然伸出小指頭:“來,拉鉤,這是咱們男子漢之間的約定。”
“嗯,好,拉鉤。”
這時,傅紹昕走了過來,將大白抱起來,然後看着習蕭然:“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老婆的。”
“我相信你,你也放心,這一次我再也不會跟你爭了。”
傅紹昕笑的還是那麼的欠扁:“關鍵是,你從來都爭不過我。”
習蕭然也笑了:“我輸了。”
當天晚上,習蕭然回去之後吐的翻天覆地,死去活來。
一度的高燒到39°。
看的蕭姍姍心疼不已,眼淚直流。
“蕭然,你沒事吧,我送你去醫院好嗎。”
習蕭然拉住她的手,將她扯到自己的懷抱中,火熱的肌膚碰觸到清涼的身體,習蕭然舒服的嘆了一口氣。
蕭姍姍被他這樣抱着,不敢動彈。
“別走。”
蕭姍姍擡起手,落在他的臉頰上,然後一點點的描繪着他的輪廓。
這一年多的時間,她的心一點點的被這個男人填滿。
可是,她們最親密的動作也不過是觸碰到彼此的手臂而已。
這一個擁抱,她等了太久。
儘管是在他生病的情況下。
“不要走,我好想你,你不要走。”
習蕭然睡夢中似乎很不安,他緊緊的摟着蕭姍姍,像是害怕失去什麼珍貴的至寶一樣,不肯鬆手。
“我不走。我就在這裡陪着你。”
習蕭然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雙眸子裡是從未有過的深情。
他翻了一個身,將蕭姍姍壓在身下。
凝望着她。
“我愛你。”
蕭姍姍的眼眶中,突然溼潤,她看着習蕭然,看着這個溫潤的男人。
輕啓朱脣。
緩緩的卻又極其珍重的說道:“我也愛你。”
空白了那麼多年的心,在這一刻被全部填滿。
我也愛你呀!
習蕭然俯***體,溫柔的含住了蕭姍姍的嘴脣。
他的吻像他的人一樣,溫柔,細膩,如清風拂過大地,讓人陶醉。
漸漸的,不知道是不是酒意,他的吻越來越炙熱,越來越纏綿。
蕭姍姍閉上眼睛,享受着這一刻的屬於他的氣息。
習蕭然的呼吸漸漸的粗重,他的手一點點的探入她的衣服,落在她白皙的肌膚上,點燃了一簇火苗。
蕭姍姍的手臂勾住了習蕭然的脖頸。
“蕭然,我愛你。”
習蕭然擡起頭,醉眼迷濛的看着蕭姍姍。
手上的動作更加的熱烈。
“蕭然。”
“蕭然。”
這天晚上,蕭姍姍徹底的綻放了自己,將自己交付給了習蕭然。
一場歡愛過後,習蕭然緊緊的抱着蕭姍姍光潔的身體,在她的背後落下一吻。
迷迷糊糊的道:“夏知,我愛你。”
蕭姍姍的身體懵然的頓住,炙熱的溫度在這一刻剎那間的變得冰冷無比。
第二天清晨。
習蕭然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
他隱約的記起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突然神色一變。
身邊已經空無一人。
習蕭然坐在牀邊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然後拿出電話給蕭姍姍撥打過去。
那邊冰冷的機械聲傳過來:“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一天很多天,蕭姍姍的電話都處於沒有人接聽的狀況。
他問了許多人,都沒有人知道蕭姍姍到底去了哪裡。
一年之後。
咖啡廳中,蕭姍姍依舊穿着她喜歡的棉麻衣服,只是以往那一頭及腰的長髮已經剪短了。
蕭姍姍的對面坐着一個男人,帶着眼睛,談吐不凡。
“蕭小姐,剛纔就是我的大致基本情況,如果你覺得合適的話,我們可以試一下。”
蕭姍姍笑了笑,喝了一口咖啡,舉止之間,風情四溢。
雖然她不像其他女人那麼的熱烈,卻有一種特別的性感自骨子裡面散發出來。
這種性感無關長相,無關妝容,也無關穿着打扮。
總之,這個男人對蕭姍姍無比的滿意。
“蕭小姐,你對我還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以後結婚了,家裡的大小事情也都可以你來決定。”
蕭姍姍剛要開口,突然面前一黑。
一隻手出現在她的面前,然後二個紅色的本本落在了桌子上。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姍姍已經名花有主了。”
男子擡頭有些沒搞清楚狀況。
“你是?”
習蕭然修長的指節指了指桌子上的紅色本本:“看見沒有,結婚證!”
“習蕭然,你幹什麼?”
“我來找我的妻子。”
吳先生翻開結婚證一看,臉色立刻變了:“蕭小姐,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會這樣,你結了婚爲什麼還要出來相親。”
習蕭然靜靜的看着他:“還不走?”
那個男人冷哼了一聲,起身:“你們,真是過分。”
習蕭然坐在男人剛纔的位置,然後將結婚證拿起來,當着蕭姍姍的面一撕。
說道:“蕭姍姍,我找了你三百九十二天三個小時零38分,你終於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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