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青從小性格就像男孩子,小的時候,那可是他們那一塊的小霸王,經常帶領着小朋友一起“打家劫舍”。
爬樹,翻牆,抓人家家養的小母雞,偷人家果園裡面的蘋果。
簡直就是無惡不作。
當時,那一片的小屁孩聽到她的名字都會渾身抖三鬥。
她曾經徒手抓蛇,直接嚇哭了一羣小屁孩子。
但是,就是這麼一個天不怕地不怕,啥都不怕的人,唯一的弱點就是打針。
她覺得世界上最最恐怖的東西,就是那細細的針管。
只要一看到,她整個人絕對就不好了。
所以一聽到輸液兩個字,她就條件反射的一下掛到了顧又銘的身上。
“你······幹什麼?”
“我不打針,不打針,打死都不打針,疼死都不打針,讓他們把針頭拿開。”
顧又銘張開手,無奈的看着自己身上像八爪魚一樣掛着林二青。
“你現在想要好,最快的辦法就是打針。”
“就不,我就不。”
林二青的頭埋在顧又銘的脖子裡面,反正打死就不下來。
顧又銘也沒有辦法,這個女人也真是,腸胃不好,居然還那麼拼命的喝,簡直就是不要命。
“行,不打針,你先下來,我保證不打針,既然你不願意打針,那咱們就吃飯。”
林二青一聽到吃藥,立刻從他的懷裡蹦下來,然後臉色一變。
“誰叫你剛纔佔我便宜的。”
顧又銘無語凝噎。
“剛纔是你掛到我身上來的,分明是你佔我便宜。”
林二青切了一聲:“當一個女人靠近你的時候,你第一時間不是應該拒絕嗎?果然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
顧又銘覺得跟林二青舌戰是一件非常不理智的事情。
因爲除了見識到她驚人的酒量之外,他還見識到了這個女人非一般的舌功。
那簡直能把一切黑的說成白的。
“好好好,我算是怕了你了,姑奶奶,你坐好,我去給你拿藥。”
林二青一轉頭就看到了似笑非笑的小護士手上拿着一個針頭,立刻就覺得頭昏眼花,捂住眼睛喊道。
“你趕緊叫她把針頭拿出去呀。”
“那你躺下。”
林二青現在回過神,那種要命的疼痛又席捲而來,她乖乖的躺下,等顧又銘拿藥過來。
顧又銘出門之後,小護士也跟着他出來了。
“顧醫生,那是您的女朋友吧,長得挺漂亮的,人也挺可愛的。”
“瞎說,她要是我女朋友,我立刻圍着醫院裸奔三圈。”
“我看你們兩個歡喜冤家,挺有意思的。”
“去去去,做事,整天沒事就八卦,把針放這裡,去拿一袋血過來。”
小護士不解:“拿血做什麼。”
“她這樣必須得打針,不打也要打,拿血,趕緊的。”
“哦哦哦。”
小護士走了之後,顧又銘捏了捏自己的胸。
嘴巴一勾。
那非主流男人婆穿着寬大的衣服,乍一看瞧不出什麼,剛纔那樣一抱。
哎喲,不錯哦。
挺有料的。
“顧醫生,您站在門口傻笑什麼呢。”
顧又銘這才收起了笑容,咳嗦了一聲。
“你怎麼這麼快,東西都拿了嗎?”
小護士看了一眼時間,快麼,都五分鐘了。
看來顧醫生已經站在門口傻笑了五分鐘啊。
真是······
顧又銘接過小護士手上的血袋,在手裡顛了顛,然後推開門,對着疼的咬牙切齒的林二青喊了一句:“藥來了。”
林二青疼的快虛脫了。
“快點·······”
顧又銘賊兮兮的一笑,從後面帶出一個血袋。
“藥!”
“我靠。”
林二青一看,兩眼一翻,雙腿一蹬,華麗麗的暈倒了。
顧又銘把血袋往旁邊一放,然後拍了拍手。
“好了,可以打針了,上吧。”
小護士吸了一口氣。
原來血袋還有這種用處啊。
等林二青清醒過來,看到自己手臂上插着的針的時候,直接將顧又銘的祖宗十八代問候到了兒孫十八代。
據說那天,整個醫院都回蕩着她淒厲的叫聲。
醫生經過這個房間的時候,還忍不住問一句:“誰家孕婦在裡面生孩子嗎?”
小護士扶額,這不過打個針而已。
打完針的林二青肚子是不疼了,但是整個人已經嚎的聲嘶力竭,沒有一丁點的力氣了。
顧又銘本着救死扶傷的原則,將林二青送回了她住的地方。
正值中午時分。
林二青剛剛輸完液,不能吃太重口味的東西,她家附近也沒有能吃的。
顧又銘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打算給她做點清淡的飯菜。
打開冰箱一看。
裡面除了酒還是酒。
就連一根菜都沒有。
這屋子哪裡像個女孩子家家住的地方,全是些亂七八糟的收藏的玩具,車型,還有各種看不懂的藝術品。
黑白的線條,簡介明瞭。
沒有一點兒其他的色調。
顧又銘嘆了口氣,估計他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上這種女生吧。
他還是喜歡長髮飄飄,大眼睛,小嘴巴的女孩子。
柔柔弱弱的多麼招人喜歡。
在看林二青,翹着個二郎腿,拿出一個梨子洗也不洗就準備啃,電視裡面放着刑偵破案片。
她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這生活也太粗糙了點。
顧又銘二話不說,嫌棄的將她手上的梨子奪過來。
“你現在不能吃這個。”
“爲什麼。”
“這是寒性食物,你纔打了針的,不能吃。”
“誒,你還不走,是不是愛上我了。”
顧又銘笑了一聲,好像林二青這句話是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
“愛上你,估計我愛上一頭豬也不會愛上你的。”
“呸。你可千萬別去禍害人家豬。”
“你家有沒有米,我給你煲點粥。”
“好像在廚房下面第三個櫃子裡面,自己找吧,切,還說沒有愛上我。”
顧又銘道:“今天要不是我送你回來,怕你餓死在家裡了要我負責,我才懶得跟你煲粥。”
“嘴硬。”
顧又銘放下東西,立刻準備走人。
林二青嘿嘿一笑:“哎喲,好啦,跟你開個玩笑而已,真是的,作爲一個醫生,你怎麼能這麼脆弱呢。”
顧又銘:“······”
不得不說,顧又銘作爲一個男人,煲的粥確實不錯。
以至於滿滿一大鍋,全部被林二青吃掉了。
顧又銘看着她這樣,吞了口唾沫:“你確定你是個女人嗎?”
林二青胸脯一挺:“不信自己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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