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紹昕看着她笨拙,略顯青澀的動作。
不由的輕笑出聲,她在身上胡亂的摸索着,他倒好,躺在牀上一動不動,雙手懶洋洋的放在腦後,半眯着眼睛看着她。
一幅任君採拮的模樣。
夏知當然也不會客氣,落在他脖子上的脣,使勁一唆一咬,擡頭看到自己種下的一個暗紅色吻痕,十分的滿意。
傅紹昕輕輕笑着的時候,他的胸膛也隨着整個笑聲,微微顫抖。
夏知感受到他身體微妙的起伏,和身下漸漸滾燙的某處,臉色一紅,下意識的要避開。
隨即,她又咬咬牙。
“笑什麼麼笑,沒看到老孃在***你嗎,嚴肅點。”
傅紹昕果然就收斂了笑容,咳了二聲:“你繼續。”
夏知身子一傾,一雙紅脣直接堵住了傅紹昕的嘴。
同一時間,中心醫院的306病房,今天顯得格外的熱鬧。
病房裡,躺着的正是柔弱的小白花,安友兒。
“喲,子靖姐姐,真是稀客。”
傅子靖一臉嫌惡的看着蒼白的安友兒,冷冷一笑:“報應來的可真快。”
“可是,我肚子裡的孩子沒死,而你的,死了,或許永遠都懷不了了,不知道蕭昱生的父母知道了會怎麼想呢。”
安友兒心思玲瓏剔透,她想要打聽到的消息,總是能第一時間知道,所以傅子靖不能懷孩子這件事情,她自然也是瞭如指掌。
“老孃沒空跟你說這些,來只想問你一句,安以曼去哪了?”
安友兒呵呵一笑:“怎麼着,你也覺得我姐在紹昕哥哥心裡是最重要的嗎?”
“屁話,老孃只是念在你姐伺候了我二個哥哥一場,想給她辦個華麗點的葬禮罷了。”
安以曼這次莫名失蹤,傅子靖擔心是另有隱情,從安友兒身上就可以看出來了,安以曼那個女人的心機更加的恐怖。
就自己的傻哥哥,以前還被騙的團團轉的。
如果安以曼真的出現,她不敢保證,一根筋的夏知會是她的對手。
那可是一個裝的了白蓮花,當得了綠茶婊的千年狐狸精。
“不好意思,你問的我不知道,麻煩你出去。”
傅子靖端起一杯水,嘩啦一下潑在了安友兒的臉上。
“現在看你要死不活的躺在牀上,我暫且不跟你計較,但是我警告你,以後若是再打什麼歪主意,我保證讓你變成你肚子裡孩子那樣,哦,對了,還沒有人告訴你吧,你壞的可是畸形兒,比上我也好不到哪裡去。”
安友兒聽到,幾乎是瘋了似的撲向傅子靖,傅子靖身體往旁邊一讓。
“出來混,總是要還得。”
..
傅紹昕被夏知吻的心神盪漾,卻極力的隱忍着自己翻身做主的衝動。
這小東西可是好不容易這麼熱烈一回,他當然要躺着好好享受呀。
夏知親的自己都透不過氣了,這才揚起腦袋深深的吸了幾口氣。
心裡想着接下來該怎麼繼續,這種時候若是停手,會顯得自己太慫了點。
誒,平時正應該好好的跟傅子靖和林二青二個高手學習學習的。
也不會至於,到了戰場上,她卻不知道該怎麼攻城了。
別管了,先脫。
夏知胡亂將他的上衣扯掉了,扔在了地上,又貼着他的身子,開始扯褲子。
囧。
誰能告訴她,爲什麼男人的皮帶這麼難解?
傅紹昕看着她忙的連汗水都泌了出來,好心的笑道:“要不,我自己脫?”
“呸,躺好,姐這是在***。”
她從傅紹昕的身子上爬起來,傅紹昕覺得身上一輕,偏頭看夏知拿了一把剪刀,惡狠狠的朝他走過來。
“你要做什麼?”
“閉嘴,躺好。”
夏知又重新的坐到了他的身下,手指一動,毫不留情的將他的褲子,直接剪掉了。
剪掉了!!!
傅紹昕哭笑不得的看着某人將他的褲子,齊大腿根部全部裁掉,瞬間整個腿都涼颼颼的。
夏知覺得最大的障礙已經解除,接下來,是不是該把某人那個玩意掏出來了?
想到這裡,她手上也沒有閒着,沿着那個滾燙的昂揚,一剪刀下去。
驚得傅大少爺一身汗。
“寶貝,我能不能自己脫。”
“不行,閉嘴,請你尊重一下***犯的心情。”
可是,你老公真的會被你嚇的房事不舉的呀!
夏知認認真真的在某個大少爺的身下掏了個巴掌大的洞。
然後,臉上詭異的一紅,眼看着某個東西冒了出來,她眼睛一閉,連忙趴在了傅紹昕的身上。
現在,她可算是從耳朵一路紅到了脖子上。
“叩叩叩。”
夏知臉色一黑,總是在這種關鍵的時候來事兒。
今天不管了,無論如何,她也要宣示主權。
在他身上印上,夏知到此一遊的標籤,看他以後還怎麼在外面浪呀浪。
“紹昕,聽說你回來了,睡了嗎?”
傅紹昕看着夏知紅透了的臉頰,眸子裡笑意很深,他作勢要回答,夏知卻直接用脣瓣封住了某人的嘴。
某人笑眯眯的接受着美人恩,嗯,嘴兒可真甜。
真柔軟。
“叩叩叩。”
敲門的聲音還在繼續,夏知腦子一熱,右手直接探到身下,握住了那個滾燙的東西。
轟的一聲。
手上炙熱又柔軟的觸感,讓她腦海裡炸開一朵花兒。
傅紹昕悶悶一笑,擒住她的嘴巴,一手按住她的細腰。
現在她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手上像是捏着一個燙手山芋般,心裡撲通撲通的狂跳,她,她,她這是做了什麼呀。
門外的餘薇薇敲了幾聲門,沒有迴應,剛準備離開,就聽到裡面一聲細微的聲響。
手又重新的搭在了門把手上。
輕輕一轉。
門沒鎖?
“紹昕,我進來嘍?”
夏知聽到門鎖轉動的聲音,這下急了,可是某人卻緊緊的按住她的腰,根本就讓她動彈不得。
夏知咬咬牙,這傢伙根本就是故意的。
可是自己這副衣衫不整的模樣,要是被人看到了,那還不得羞死。
夏知一急,手上力道一動。
傅紹昕的手臂徒然一輕,她就掙脫出了他的鉗制,大步的跑到門前,在餘薇薇推門而入的瞬間將她抵在了外面。
“紹昕?”
夏知調整好自己的狀態,門被拉開一條縫,她伸出頭,笑意盈盈的跟餘薇薇打了個招呼。
“嗨,餘小姐。”
餘薇薇看着她這副模樣,臉色一沉。
“你在這裡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