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嵐:“越是接近森林的中心,異獸的等級就越來越高,就像是一個漩渦,強悍的異獸都在中心的位置,小心爲妙。”
白星淵抱着腦袋懶散說道:“你每次都說小心爲妙,但是我們每一次都化險爲夷了,所以不用這麼緊張。”
雲憶:“收集獸核的標準是什麼?”
孤嵐:“沒有說。”
白星淵:“只要是一個獸核就好,獸核這種東西說是稀有也不稀有,說容易得到的話···又不是特別容易得到,兩者特別的矛盾。”
烏雲壓頂,狂風從三人正面吹來,捲起一陣沙石打在三人臉上,雲憶擡起一隻手擋着眼睛,高喊道:“這是怎麼了?來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
白星淵在風中扯着嗓子叫道:“世事難料!你永遠都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情!”
狂風呼嘯,三人實在站不住腳跟,各自找了一棵擋風的巨樹,半刻之後,天上下起豆大的雨滴,拍在地面上傳出刺耳的噪聲,泥水在頃刻間漲起三寸高,照着這個趨勢的話,不出半個時辰水就會淹到大腿,雲憶兩隻手插入樹幹上的縫隙,好不讓狂風與泥水沖走自己,白星淵利用自己體內的異靈凝結出一面盾,城牆似的阻擋着狂風與雨水,雨水打溼了在樹後的孤嵐,看着眼前差到離譜的能見度,孤嵐自己也明白,不能再向前走了,誰知道前面會有什麼東西呢,但是現在也不能傻站着在這裡淋雨,回去的話又要走十里的路程,這該如何是好。
在原地阻擋風暴的白星淵兩隻手撐着盾,擡頭望向天空,這場風暴屬實怪異,沒有任何的預兆,突如其來的風暴擾亂了三人行進的速度,這不像是自然的,更像是人爲的,一直觀察仔細的白星淵將目光放回了盾上,前面隱約可以看到一坨黑乎乎的東西,但是在風暴裡能見度幾乎爲零,爲了證實自己的想法,白星淵擡起一隻手,放出剛纔使用的那紫色的光束,打向那團黑乎乎的東西。“嗖”“轟”紫焰翻騰,狂風減弱,那團黑乎乎的東西發出一聲慘叫,跳着向三人襲來。
白星淵:“看了這只是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狂風就是眼前這個東西弄的!”
雲憶:“救···救命啊!好大的蛤蟆!”
看到眼前巨石一般巨大丑陋的蛤蟆,白星淵第一次露出恐慌的表情,看着樹後的雲憶扯着嗓子叫道:“趕緊離開那裡!不要被它的舌頭舔到!”
孤嵐:“怎麼回事兒?這麼大的蟾蜍?”
白星淵跑向雲憶,那蟾蜍粉紅色的舌頭已經吐出。“獸技·瞬升!”“彭!”
雲憶睜開雙眼,白星淵手上套着霸王爪擋在自己面前,蟾蜍滑溜溜的舌頭上滴下幾滴粘液在地上,白星淵拽着那蟾蜍的粉紅舌頭,擡起右手爪在舌頭上,蟾蜍瞬間將舌頭收了回去,在原地亂跳,嘴裡傳出沙啞的噪聲。
白星淵:“別被它的舌頭舔到了!這是一隻四十多級的天罡毒蟾蜍!背上的疙瘩千萬不要去碰!”
孤嵐:“有什麼辦法可以殺掉它嗎?”
白星淵:“天罡毒蟾蜍並不難殺,它的皮膚非常的脆弱,難辦的是它身上的毒素!那可碰不得!”
“嗷”一聲怒哮,天罡毒蟾蜍後腿發力將自己帶動空中,巨大的身體隕石般墜落,砸向三人。
白星淵:“散開!散開!”
“咚”泥水飛濺,天罡毒蟾蜍在地面上砸出一個大坑,一字形的眼睛看着周圍,長舌又一次從嘴裡吐出,孤嵐手放劍柄,瞬間抽出長劍,一道優美的弧線畫出,斬開了毒蟾蜍的舌頭尖。
孤嵐:“黏糊糊的好惡心啊。”
“呱!”震耳欲聾的蛙鳴,震懾着周圍的一切生物,乳白色的液體從那毒蟾蜍背後流到地面上,“呱”那蟾蜍縱身一躍,躍至半空,乳白色的毒液在空中混雜着雨水落在地上。
雲憶:“這就是蟾蜍的毒素嗎?”
雨水打過白星淵的臉頰,澆溼了他銀灰色的長髮(也可以說是白塵峰的長髮),看着天上的毒蟾蜍,心裡暗叫不好,撐起手中的那紫色光束打向蟾蜍,破天聲響起,蟾蜍在半空中被炸翻,落了個四腳朝天,雲憶翻找着醫療箱,取出裡面的一支滴管與試管,吸起了地上乳白色的毒液,作爲保存。
白星淵:“戰技·一字爪”霸王爪抓在蟾蜍肚皮上,瞬間撕裂了蟾蜍油滑的皮膚,白星淵擦拭着異戒,取出一兜紅色的棍子背在背後,手上拿着一把黑色的鐵棍,棍頭上裝着一個小小的連接,白星淵取箭似的將棍子伸到背後的袋子裡。“咔”一聲響聲,黑棍子與紅棍子連接在一起。
白星淵:“裂地棍!”猩紅的棍頭衝向蟾蜍。“嘣”一聲巨響,裂地棍爆破棍頭被炸的開花,利落的卸下壞的棍頭後,又伸向布袋子裡,替換了那爆破棍頭,又是一聲巨響,四腳朝天的蟾蜍根本沒有還手之力,任憑裂地棍的爆破炸着自己的身軀。
白星淵:“鬥技·爆炎棍”“嘣!”如同打雷一般的響聲傳出,白星淵被裂地棍強烈的爆破衝擊波炸飛,砸在身後的巨樹裡,蟾蜍的身體被炸成了碎塊,一顆乳白色的獸核漂浮在原地。
孤嵐:“這···好厲害···”
白星淵將自己從樹中拽出,擦去口中的鮮血,道:“還是買一點獸核好了···這個地方不能待了···修煉十萬多年的異獸可不是好惹的。”
孤嵐:“修煉十萬多年···這十萬多年是什麼意思?”
白星淵:“就是字面的意思,修煉一百年的話就相當於現在的武者,異獸到達十級,一千年則是高階武者,到達二十級,修煉一萬年的話就是三十級!十萬年是四十級,一直到一千億年修爲的神獸,但是這種東西不會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