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到底是誰
124、到底是誰
索清秋覺得四周的空氣變得稀薄,隱隱有一種透不過氣來的味道,而慕容焰則喉頭緊得厲害。
吻上這塊玉牌,純屬是因爲這塊玉牌救了索清秋的命而感動之下做的動作。
可直到現在慕容焰愕然發現,索清秋衣衫半解,露出大半白嫩豐滿的酥胸來,甚至雪峰上的那一點紅梅都在慕容焰的注視之下,露出那麼一丁點兒的春色。
慕容焰“蹭”的一下,臉變紅了,全身上下的氣血都涌向了身體的一處,某個地方陡然脹大的那種滋味兒並不好受,那腫脹的地方,反應十分劇烈,已經有了疼痛的感覺。
縷縷幽香,不自覺地被慕容焰給吸進鼻子裡,蕩得慕容焰心都跟着發酥了。如此一片雪嫩的肌膚暴露在自己的面前,哪怕是個柳下惠,也惠不下去了。
在慕容焰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吻帶着灼燙的溫度吻上了索清秋露出來的雪膚之上。
索清秋倒吸了一口氣,差點破口而出的呻/吟硬是被索清秋給咬脣壓制下來了。
慕容焰的吻很用力,帶着他對索清秋濃濃的渴望及長時間被積壓下來的衝動,只是當慕容焰轉移到那片恐怖青紫一塊兒時,不自覺地卸了力,變得輕柔了起來,彷彿在安慰着索清秋之前受過的苦。
索清秋明明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應該喊停的,要是再不喊停的話,她很擔心今天就停不下來了。看清個索。
只不過,慕容焰那灼人的呼吸不斷噴散在索清秋裸露出來、柔嫩的肌膚上,讓索清秋四肢發軟,渾身上下的力氣都像是被抽掉了一般,只能仰着脖子,拼命呼吸,深怕被這種桎梏的氣氛,斷了自己的氧氣。
當慕容焰的吻越過心臟部位的那一片青紫,慢慢往下轉移,觸碰索清秋更加敏感的肌膚時,索清秋忍不住伸出了雙手,放在了慕容焰的肩膀上。
索清秋的這個動作,看似應該是想要拒絕慕容焰,想把慕容焰給推開了。卻沒有使上力,成了無力而扶在慕容焰肩膀上,尋求安慰的一個動作一般。
“慕、慕容焰。。。不。。。”破碎的聲音,語不成調,從索清秋的紅脣裡吐出。
只差那麼一點點,慕容焰就要吻上他最渴望的一點紅梅了。
即使是還沒有碰上那個渴求的地方,慕容焰也完全能想象,那個地方的美好滋味兒。
只是索清秋的這一身香肌凝膚,已經讓他神魂顛倒。他的秋兒,擁有一身特別滑嫩細嫩的美肌,他是個有福的!
在如此惑人的氣氛之下,索清秋曉得,很快自己就要破城失守了。
索清秋在自己的紅脣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現在她絕對不能跟慕容焰發生任何關係。
如果她真的在這個時候跟慕容焰有什麼的話,對她後面的計劃可是大大得不利。
紅脣上的疼痛,喚起了索清秋的自制,索清秋推開那種迷惑自己的酥麻之感,推了推慕容焰。可是此時的慕容焰早就被索清秋的身子媚惑住了,更別提,慕容焰根本就不想壓制自己對索清秋的**。
索清秋的推拒,對於慕容焰來說,猶如蚍蜉撼樹,說是在推慕容焰,不如說在跟慕容焰撒嬌,在催促慕容焰動作快一點(慕容焰自己是這麼想的)。
灼燙的熱吻,襲上那雪峰上的嫩紅,讓索清秋一直壓抑着的呻/吟破口而出,“慕、容、焰!”
索清秋低頭看着自己胸前的那一顆黑色的頭顱,這個已是成年男子的大男人竟然如初生的嬰兒一般,趴在她的胸前親吻個不停,讓索清秋羞紅了臉。
哪怕還隔着一層肚兜,也已經讓索清秋羞得連腳指都蜷縮了起來。
看到慕容焰的神智已經完全被欲/望所左右,索清秋咬牙,然後擡起腿,欲踢慕容焰某個最弱的地方,也唯有這個地方,才能讓慕容焰冷靜下來。
慕容焰連忙鬆開抱着索清秋的手,抓住了索清秋做亂的小腳,“秋兒,這個地方可不能亂踢。萬一踢壞了,以後你的‘性’福可就沒有了。活寡婦不好當。”慕容焰冷汗漣漣。
好在因爲剛纔的事情,他還有一絲理智尚在,要不然的話,被秋兒剛纔那麼一踢,就算他沒有被秋兒踢廢,至於有三個月裡,自己的小兄弟以後就不聽使,硬不起來了。
“誰讓你剛纔那。那樣了。。。”索清秋抱着自己的肚兜,然後把衣服扯回來,把自己胸前的雪膚給遮蓋起來。
只不過,慕容焰已經在索清秋的身上留下許多紅痕,豔麗地佈滿在索清秋之前那片裸/露出來的肌膚上。
對此,慕容焰大爲滿意,那些紅痕於慕容焰來說,等於是他在索清秋這個人的身上,蓋上了屬於他的印章。
“秋兒說的那樣是哪樣?”難得看索清秋如此尷尬,那嬌羞難開口的小女人樣,勾得慕容焰心越發地癢了,所以故意打趣兒索清秋。
“那樣?你對我耍流氓了!”索清秋氣,果然,男人都是一個德行,一旦跟女人在一起,就改不了他們那流氓的本性!
“呵呵,對,我對我的秋兒耍流氓了。”好吧,他承認,他剛纔是把握機會,狠狠地吃了吃秋兒的豆腐。如果秋兒剛纔沒有及時阻止的話,他很有可能今天就把秋兒徹底給“吃”了。
也虧得索清秋瞭解慕容焰這個腹黑的本性,如果她稍一示弱,這個男人就會把自己剝皮拆骨完全吃進肚子裡,連渣子都不剩。最會利用的就是敵人的一時迷亂,不給開口的機會,真要論起責任,他會十分無辜地說,你又沒拒絕。。。
慕容焰伸出手,把索清秋抱了直來,抱回到牀上去,然後把被子蓋在索清秋的身上,感覺到索清秋泛涼的身子回溫了,才更緊地擁着索清秋,“幸好,幸好你沒有事情。”
剛纔一時的旖旎打破了之前他害怕的心情,但現在只要一想起,他與秋兒差點生離死別,那種膽寒之感,如附骨之蛆,揮之不去。
“沒事了。”索清秋感覺到慕容焰不再像之前那樣,便拍了拍慕容焰的手,“好在有我娘保佑,所以我不會有事的,閻王爺不會收我。”
她原本是一個二十一世紀的靈魂,莫明其妙地來到了龍羽國,穿越成爲另一個索清秋。
如果她的穿越是因爲二十一世紀的自己死了,那就說明,她是一個閻王不要的孩子。要不然的話,她也不可能擁有第二個人生,遇到慕容焰這個重情重義,把自己捧在手心裡呵護的男人。
“這個玉牌還是前些天,我跟暮春一起翻我從將軍府帶來的那些嫁妝裡翻出來的。暮春說,這是我娘留下的,所以我便把它帶在了身上,沒想到今天鬼使神差,它竟然救了我一命。”
說到這件事情,索清秋覺得真有點玄乎。
以前在現代的時候,其實她並不喜歡戴這種東西,哪怕因爲一時所好買回了家,也不會怎麼戴。
可是當暮春翻出這塊玉牌,說這塊玉牌是本尊的娘送本尊的時候,她一摸上這塊玉牌,一股暖意通過她的指尖,涌進了她的身體裡。
她的手好像被這塊玉牌給緊緊吸引住一般,覺得放在身邊很是舒服,於是就那麼把玉牌戴在了身上。。
當微帶涼意的玉牌貼在胸前的肌膚上時,索清秋才反應過來。
那時她便笑了,覺得可能也是一時貪新鮮,戴不了幾天就得摘下來,哪知道,自那一天戴上後,她都忘了這玉牌的存在,更別提要把它摘下來了,直到今天晚上,那玉牌還救了自己一命!
索清秋低下頭,看看這塊玉牌,心裡想着,是不是本尊的娘在保持着她?
可是,她並不是本尊啊?
“雖然我從來沒有見過我們的娘,不過我很感謝她賜給你生命,讓我能夠遇見你。我更感謝她送了這塊玉牌給你,保了你的第二次命。我們的娘,在我眼裡,是一個很偉大的女性!”慕容焰感嘆地說着。
“得了吧,我娘不在,你馬屁不用拍得這麼響。”索清秋笑着搖了搖頭,她雖然穿越而來,這件事情透着一點玄幻。只不過,對於神神鬼鬼的,她還沒有百分百地相信。
“秋兒,你想怎麼處置追雲和逐日?”慕容焰緊擁着索清秋,經過剛纔的事情,他絕對不願意自己一人睡到躺椅上去,定要守在索清秋的身邊。
索清秋多少也是真的被嚇到了,索清秋只要一想到,自己差那麼一點點,第二段人生又要在睡夢中稀裡糊塗地沒了,那顆小心肝兒就撲撲直跳個不停。
“追雲和逐日不止是你的下屬,也是你的兄弟。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爲了一個猜測,殺了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對你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我並不着急,那個奸細,總要露出狐狸尾巴的。而且我懷疑,追雲和逐日可能其中有一個被調包了。”
慕容焰如此信任追雲和逐日,她想追雲和逐日定不可能背叛慕容焰。
唯一的解釋就是那細奸並不是追雲或者逐日中的任何一個,而是有人藉着他們的臉,混進了焰王府,致使今天的局面。
“我也有這個想法。”慕容焰點點頭,對於追雲和逐日他是百分百相信,所以在索清秋被下藥嘔吐不止時,他沒有馬上反應過來,那個奸細可能是追雲或者逐日中間的一個。
“慕容焰,你有沒有聽過有一種功夫叫作易容術,會此門功夫的人,或者藉助工具,不斷改變自己的容貌,或者變成自己想要的容貌。”雖然這是武俠小說裡存在的一種功夫,可到了今天這個情況,索清秋不得不懷疑在龍羽國也有這種功夫的存在。
“世上竟有如此神奇的功夫?”慕容焰很是驚訝,顯然,他是不知道有這門功夫的。“秋兒,以你的意思是,被奸細換下去的人,並沒有死?”
慕容焰灼灼地看着索清秋。
“嗯。”索清秋點點頭,“那個奸細對焰王府的情況很是瞭解,怕是從那個被抓的追雲還是逐日的嘴巴里套取的。要不然的話,我們早該發現那個奸細有問題了。你以爲那個被抓的,已經死了?”
慕容焰苦笑,“我之前並不知道原來還有易容術這麼奇妙的一門功夫存在。我以爲,那人是殺了他,然後把他的人皮剝了下來,蓋在了臉上。”
“我雖然不知道有易容術,但這種剝皮裝人之術,我卻是曉得的。”正因爲他知曉的這一門功夫,乃是要取人性命的,無比惡毒,所以他才心痛,心痛那被抓的人凶多吉少了。
索清秋聽到慕容焰的話,不寒而慄,覺得剝了人家的皮,戴在臉上冒充人家,這麼噁心又恐怖的事情,真有人能做得出來?
而且每個人的臉色不同,通過易容術的話,是可以改變臉形的,但這種剝皮貼臉,是怎麼合成那人的臉形的?
更重要的是,人的臉皮怎麼能跟臉皮如此自然地合上,至少她半點都沒有看出,那個假的追雲或者逐日的破綻。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別擔心了,我感覺至少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機會,被抓的那一個還活着。”索清秋仔細思考了一下,覺得敵人使得易容術的可能性更高一些。
慕容焰搖頭,“他們不會出賣我的。”所以,就算那些人讓他們活着,他們都不可能把焰王府的事情說出去。
“讓他們自願肯定是不行的,但你別忘了,還可以用一些旁門左道的功夫,騙使他們說出來。”索清秋翻了一個白眼,之前在秋圍的時候,她可是在慕容焰的眼裡表演過催眠術的。
“你是說。。。”慕容焰的眉頭皺得死緊,從今天的事情看來,奸細背後之人的目的是索清秋。
在索清秋的影響之下,慕容焰也開始懷疑那個要殺索清秋的人也是個女人,至於原因,指不定真是爛桃花惹的禍。
只是現在不但扯出了一門叫作易容術、從未聽過的功夫,還有那種詭異,讓別人不自由主聽人使的功夫。種種情況,如層層迷霧,讓慕容焰越發看不清這事情背後的真相了。
“秋兒可會那易容術?”雖然慕容焰叫不出催眠,但是慕容焰曉得索清秋是會的,畢竟他已經見識過一次了。
“不會。”索清秋脫口而出不會,笑話,要是告訴慕容焰她會易容術,那她的計劃再次泡湯。
她一些獨門秘計,可都是爲了這個計劃而準備着的。
“王爺,行刑完畢,已把追雲和逐日兩位大人送回了房間。”外面有人來報。
聽到外面人的話,索清秋皺了皺眉頭,連忙重新找了一身衣服,穿上。
“秋兒,你想去看追雲和逐日?”慕容焰跟着把衣服穿上,既然知道那兩個人當中,其中一個是有問題的,慕容焰怎會冒險,讓索清秋一人去。
“嗯。”索清秋毫無隱瞞地點了點頭,雖然還不知道他們兩個誰有問題,但不把那個奸細抓出來,索清秋心中難安。
於是,慕容焰夫妻倆在大半夜的時候,跑到了追雲和逐日的房間裡去看兩人。
因爲兩人經常值班,不常睡在自己房裡,加上兩人的關係不錯,所以追雲和逐日是睡在同一房間裡的,並沒有要求個人的房間。
“王爺。”逐日咬牙強撐起身子,想給慕容焰和索清秋行禮,可惜被打了二十板子,哪兒還有那個力氣。
“不用起來了。”慕容焰看到逐日受了傷還掙扎着起來給自己行禮,多少有些動容。不過,在沒確定誰到底是奸細之前,慕容焰自然不會像以前那般善待追雲和逐日。
“王爺,追雲不舒服,已經暈過去了。”逐日有些着急地解釋着。
“無妨,本王跟王妃只是來看看你們。今日你們失了職,所以本王罰了你們,不過念在你們以前的功勞上,只次一次,本王不會再給你們第二次機會。”慕容焰臉帶嚴肅地說着。
“屬下明白。”逐日點點頭,王爺和王妃沒要了他們的性命就算是很不錯了。
“你也休息吧。”看完追雲和逐日之後,慕容焰把索清秋帶了出來。“王妃可看出什麼門道來?”慕容焰知道,索清秋不死心,想要揪出那個奸細。
“照理說,追雲和逐日的功力相差無力,沒道理逐日還能起得來,追雲卻睡死過去了。”索清秋十分中肯地說着。
“秋兒的意思,追雲剛纔是故意避開我們,怕我們發現什麼?”的確,以追雲的能力,不該這麼輕易被打倒。
索清秋搖了搖頭,“說不清楚,剛纔我進他們倆房間的時候,腦海裡閃過一種奇怪的感覺。那話兒都到嘴邊兒上,偏偏就是說不出口。”
“秋兒,別爲難自己,他們兩人,本王自會處理。”看到索清秋頭疼的樣子,慕容焰很是心疼。
“對了,你的皇妹又邀請我明天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