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欲與合作
087、‘欲’與合作
“我說,太子一家三口是不是盯上我了?”索清秋看着慕容焰,覺得慕容明珠家的那幾口子未免也太無聊了,尤其是這個華芳盈,死盯着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慕容焰皺了皺眉‘毛’,對華芳盈這個‘女’人,慕容焰也沒什麼印象。“原本,是想爲太子選的太子妃,而華芳盈便是最初的人選。華家乃是龍羽國的名‘門’世家,雖然沒有在朝的高官賢士,但是凡提到華家,讀書之人必定警重三分。可惜,還沒定華芳盈的太子妃名份,就出了姜晚漁一事。姜晚漁的父、兄皆在朝爲官。因爲當初乃爲酒後‘亂’‘性’,所以太子自言愧對於姜晚漁,因而同娶了姜晚漁與華芳盈,不分大小,皆爲側妃。”
“顯然,太子對華芳盈這個太子妃並不滿意。”索清秋擡了擡了眉‘毛’,如今看來,當年慕容明珠跟姜晚漁之所以能酒後‘亂’‘性’,內幕當真不少。。
姜晚漁直至今日還想與慕容焰有所牽扯,看不慣那些嫁給慕容焰的‘女’人,甚至出手謀害慕容焰的王妃,很明顯,姜晚漁喜歡的怕是慕容焰。
不過,太子是慕容明珠,爲此,姜晚漁棄了慕容焰,與慕容明珠‘亂’了‘性’。
而慕容明珠呢,一來,跟慕容焰鬥氣的成分絕對有,就是想搶慕容焰的‘女’人。二來,慕容明珠怕是信了慕容焰的‘女’人能夠鳳定江山,所以要了姜晚漁,就是爲了看姜晚漁有沒有這個定江山的本事,若是有的話,以後這太子妃的位置自然是屬於姜晚漁。
三,便是慕容明珠十分不滿意皇上經給他安排的這一‘門’親事。
華芳盈的孃家,雖說是名‘門’世家,可是在朝庭的你爭我奪之前,頂個屁用。
爲此,名‘門’世家只是好聽一些,對於慕容明珠來說,沒有實質‘性’的幫助。哪怕姜晚漁的作用,都比華芳盈的大一些。
慕容焰則不同了,之前慕容焰七個老婆都是什麼家世,她不太清楚,可是她自己的家世,她清楚,她乃龍羽國第一大將軍索皓鵬的嫡‘女’!
誰娶了她,就相當於有一個大將軍當老丈人。
皇帝的本意是將索佩容指給慕容焰,原因是在大夫人的‘精’心安排之下,人人都知道索皓鵬有一個叫作索佩容的優秀‘女’兒,卻忽略了她這個正經受寵的嫡‘女’。
錯有錯着吧,大夫人怕了慕容焰的克妻命,把她給頂上了。在她的記憶當中,索皓鵬這個爹,絕對疼寵她比索佩容多的多。換一種說法,要不是索佩容乃是索皓鵬的種,索皓鵬都不想看索佩容一眼。
一個是隻有噱頭沒有半點實質的丈人,一個則是威風凜凜的大將軍做丈人,皇帝的用心及偏心,顯而易見。在挑媳‘婦’兒上,皇帝就完全偏向了慕容焰這一邊。
“姜晚漁嫁給了慕容明珠,與華芳盈這個本該成爲太子妃的‘女’人一同成了側妃,搶盡了華芳盈的風頭,你覺得華芳盈這個‘女’人心機如何?”身爲太子的側妃,她都拒絕華芳盈兩次了,第三次,華芳盈乾淨自己找上‘門’兒來。
索清秋都鬧不明白,自己這兒有什麼寶,值得華芳盈如此費心思。
“沒有印象。”慕容焰搖頭,要不是索清秋問起,他幾乎都記不起華芳盈這號人物。“她給人的感覺,十分安靜,不吵不鬧。當年的事情,華芳盈甚至沒有一句怨言,依舊太太平平地嫁給了太子。以往每次太子出宴,都是由姜晚漁陪同。這一年多來,從來沒有聽到華芳盈爲了跟姜晚漁爭風吃醋而鬧出任何醜聞來。”
“這麼安靜?”索清秋都有些驚訝了,驚訝華芳盈如此賢良,沒有半點做‘女’人該有的小‘性’子,當真是完人。
慕容焰點頭,華芳盈的確是難得一見得安靜,靜到總是讓人常常忘記了她的存在。
在太子的心中,估計是姜晚漁更受寵一些吧。
“我現在比較頭疼的是,如果當年慕容明珠從你的手裡搶走姜晚漁,爲的是所謂的鳳定江山,怕只怕華芳盈也來者不善啊。”索清秋已經感覺到,慕容明珠看自己的眸光有些不同,反正看得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你覺得,華芳盈來是當太子的說客?”要真是如此的話,慕容焰也不得不擔心了起來。
關於鳳定江山,他不相信,不代表太子不相信。要是太子不相信的話,其實當年姜晚漁的事情很有可能就不會發生了。
可太子真相信了,那麼之前死的那些王妃,便有了很好的解釋。至於秋兒都活了四個多月了,除了秋兒的機智之外,怕只怕,太子沒想要秋兒的命,而是想要秋兒的人。尤其是在經過濟江一事!
“不至於吧。。。”剛纔索清秋也就是說說,“再怎麼樣,我已經是你的王妃了,便是慕容明珠的弟媳。一般人家都做不出哥哥搶弟弟老婆的事情,更別提,在非外要臉面的皇家。便是慕容明珠有這個心思,也是白搭,皇上和太后定是不答應的。”看一清容。
笑話,皇上千挑萬選,選的兒媳給慕容焰,怎麼可能容慕容明珠半路‘插’上一腳,把這個媳‘婦’給搶了過去。
“按我的意思是,華芳盈要幫着慕容明珠對付我。”慕容焰的想法,太過恐怖也太過瘋狂了。
說客?有‘毛’好說的,華芳盈哪怕是把天都給說破了,她也不可能站在慕容明珠那方陣營。
索清秋到現在還記得,本尊的死因,便是林硯清爲了幫助慕容明珠故意讓慕容焰丟臉,然後設了一個圈套,‘逼’死的本尊。
這件事情,要是沒有慕容明珠的默認與推助,林硯清怎能進行得如此順利。
所以說,慕容明珠算起來,還是她的仇人呢。
“那你見是不見。”看到索清秋如此厭煩其他男人,慕容焰心裡自然是高興的。他清楚得知道,索清秋是索清秋,姜晚漁是姜晚漁。姜晚漁跟索清秋完全沒有可比‘性’。
爲此,太子的身份只會讓索清秋避之不及。自然的,太子在慕容焰的眼裡,構不成半點威脅。
“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廟,她都包抄到廟裡來了,我再不見,怕是不合適。”索清秋搖搖頭,覺得今天是躲不過去的。如果不讓華芳盈死心,她天天找上‘門’兒來,那不是煩死。
“那你小心應付,我會讓追雲留下來的。”就算華芳盈平日時在慕容明珠的身邊十分安靜,不是一個吵鬧的人,可是慕容焰照樣不放心,故而把追雲留給了索清秋,讓追雲暫時替補逐日的位置。
“好。”索清秋也不推辭,慕容明珠那麼‘陰’險,姜晚漁更是一個不要臉的。都說物以類聚,華芳盈都嫁給慕容明珠一年多了,要說華芳盈是個好的,索清秋很難相信。
慕容焰去上早朝,索清秋則梳洗了一下之後去見華芳盈。
進大廳一看,華芳盈真的是一個很安靜的人,整個大廳,除了華芳盈,就只剩下幾個丫頭。華芳盈靜靜地坐着,臉上微帶笑容,不言不語,甚至感覺坐了半天,她都沒有動一下,整個人跟雕塑一般,難怪沒有存在感。
“華妃娘娘。”虛禮,索清秋自然要行的。
“焰王妃身體不適,無須多禮。”華芳盈看到索清秋出來了,臉上的表情稍稍生動了一些,看得索清秋更加奇怪,她跟華芳盈很熟嗎?
“焰王妃,聽聞焰王府的‘花’園,種着不少的奇‘花’異草,本宮可有這個榮信觀賞一、二?”華芳盈看到索清秋之後,主動找話題跟索清秋聊。
索清秋笑了笑,焰王府的後‘花’園兒有什麼好看的,再好看,難好看得過皇宮裡的御‘花’園?
這奇‘花’異草的,當然也沒有御‘花’園來得豐富。
這華芳盈是想找個機會,跟她單獨聊聊,怕被人聽了去啊。
“華妃娘娘今日親自道訪,主隨客便,我豈有拒絕之禮。請。”華芳盈有話想跟她說,她便聽聽。若是不讓華芳盈說個乾淨的話,怕華芳盈以後找上‘門’兒來的機會多了去了。
索清秋領着華芳盈去後‘花’園,並且沒有讓任何丫鬟跟着,兩個‘女’人在後‘花’園裡逛着。
“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人了,華妃娘娘有什麼話,儘管說。”沒有了旁人,索清秋自然是打開天窗說亮話。
“本宮知道,焰王妃是個爽快的人,本宮也不跟焰王妃繞圈子。本宮來找焰王妃的目的是對付姜晚漁。”華芳盈一改之前的寡言,把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華妃娘娘言重了,姜妃娘娘亦是太子的側妃,我雖爲王妃,何德何能去算計太子的側妃。華妃娘娘此言不夠慎重,若是被第三者聽了去,我的禍便闖大了。”索清秋當下心裡一驚,怎麼也沒有想到,華芳盈找到她,竟然爲的是一同對付姜晚漁。
慕容焰不是說華芳盈一直很怪,不爭不搶,安靜得就跟不存在似的。她第一次跟華芳盈打‘交’道,就聽到了這麼勁爆的對話。
“焰王妃,明人不說暗話。焰王妃能想出辦法解決濟江一事,由此可看出,焰王妃絕對是個聰明人。”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平日裡悶聲不響的華芳盈,一出口竟然是先捧了捧索清秋。
“相信焰王妃一定對以前的七位焰王妃之死起了疑,本宮現在可以告訴你,那七位王妃,至少有四位是確實死在姜晚漁的手上的。”華芳盈繼續語出驚人,雷得索清秋都邁不動步子了。
“華妃娘娘從何得知?”她是有猜測過,那四個死於意外的焰王妃,與三個假死於病症的王妃,其實不是出自於同一人的手筆。華芳盈還真帶給她一個確定的消息。
“本宮從何得知?”華芳盈淡雅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容。“在太子殿裡,本宮如同隱形人一般,所以,姜晚漁偶爾行事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本宮也可能在。”一個月裡,太子以前起碼有十五天以上留宿在姜晚漁的寢宮裡,還有七、八天,乃是太子獨處的時間,剩下的幾天,便是留給華芳盈的。
如此明顯的偏寵,太子殿裡的宮‘女’、太監也不是眼睛瞎的。就算那些宮‘女’、太監不敢爲難華芳盈,但基本上不待見華芳盈的例子多不勝數。
“再怎麼樣,姜妃娘娘也是太子的人。哪怕之前七位焰王妃的死,多少與姜妃娘娘有些關係。難不成,華妃娘娘便認爲,這件事情上,太子便能脫得了關係?”索清秋哪敢相信華芳盈,不過話語還是有些犀利。
慕容明珠那麼‘精’明的人,如果慕容明珠不想讓之前那七位焰王妃死的話,就算姜晚漁出手,也不可能成功。
就不曉得,姜晚漁懂不懂得這個道理。
索清秋思考過,要是姜晚漁知道慕容明珠想要慕容焰的‘女’人死,姜晚漁絕對樂見其成,不願意‘插’手,省得自己的手被血給‘弄’髒了。
可華芳盈剛纔說了,那幾個的死的確是出自於姜晚漁的手,怕只怕,姜晚漁自己都不知道,她被慕容明珠給當槍使了。
慕容明珠娶了姜晚漁,真可以說是一箭N雕。
華芳盈可能爲了跟姜晚漁做對,出賣姜晚漁。但是事情一旦扯上了慕容明珠,那麼所有的可能都變成了不可能。
古代‘女’子以夫爲天,要是把慕容明珠的黑賬都翻了出來,光謀害弟媳這一條罪,慕容明珠的太子之位哪能保得住。
“本宮知道,本宮此番來訪,焰王妃心中必定有諸多疑慮。不過,本宮之所以親自來焰王府,爲的就是表現出本宮最大的誠意。本宮不知道太子是如何打算的,本宮只想阻止姜晚漁的計劃。哪怕姜晚漁所做的一切,得到了太子的默認。可一旦姜晚漁達不成太子的要求,太子對姜晚漁必是不滿,到時候。。。”
下面的話,華芳盈沒有說完,但有腦子的人都懂得什麼意思。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華芳盈是想借她打擊姜晚漁,引起慕容明珠對姜晚漁的不滿。這樣一來,自然是便宜了慕容明珠的另一個‘女’人,華芳盈!
好厲害的一個華芳盈,當真是應了一句話:會叫的狗不叫人!
“華妃娘娘,不是我不信你。畢竟這些事情都牽扯到了太子,既不說暗話,我覺得你不會害太子。”夫妻就是坐在同一條船上的人,華芳盈心中不是沒有太子,所以不可能希望他們這條船翻掉的。
“本宮說過,姜晚漁的計劃失敗了,不代表太子會受牽累。而且本宮要的只是姜晚漁的計劃失敗,至於你能不能靠着這些線索揪出姜晚漁,那便是你焰王妃的事情和本事了,與本宮及太子沒有半點關係。”華芳盈的話,其實把關係撇得很清楚。
索清秋柳眉輕蹙,看着華芳盈,她聽着怎麼覺得華芳盈是想借她的手,除掉姜晚漁啊。
“焰王妃不用多想,雖說依着太子與焰王爺的關係,我們也不算是朋友。可是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是不是,焰王妃。”華芳盈還說出一番頗有味道的話來。
“華妃娘娘何來的信心,認爲我一定會與你合作,而且一定能鬥倒姜晚漁,從而你能得利呢?”索清秋還真不清楚,她什麼時候給了華芳盈這麼強的信心。
“焰王妃你可知,以往一個月,太子踏足本宮寢宮的次數不會超過五次。”華芳盈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內容倒是讓索清秋雷個半死。
索清秋怎麼也沒有想到,華芳盈能如此堂而皇之地在她這個第三者的面前,提到她跟慕容明珠每月同房的次數。不是說,古人都極爲含蓄嗎,爲‘毛’她遇到的,一個比一個開放!
“而這個月,才過了二十天,太子有一半以上的時間都是夜宿於本宮的寢宮。”說到這個,華芳盈的臉上多了一抹暈紅,眼裡滿是幸福與甜蜜。“焰王妃,你可知這變化是何故?”
索清秋扯了扯嘴皮子,“依華妃娘娘之見,是我的功勞?”
“不錯。”華芳盈點點頭,“自從焰王妃出現之後,太子在姜晚漁的寢宮休息的次數便開始減少。到了這個月,尤爲明顯。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相信焰王妃比本宮知道的清楚。”
索清秋想了想,歪歪自己的腦袋,“不好意思華妃娘娘,我還真不清楚。”索清秋笑了笑,把事情推得一乾二淨。
對華芳盈,索清秋依舊抱着懷疑的態度。華芳盈跟她說大白話,那是華芳盈的事情,畢竟不是她找上華芳盈要合作的。
“既然焰王妃不清楚,本宮也不勉強。那就當焰王妃是本宮的貴人吧。焰王妃只要知道,自從你出現之後,本宮的日子才漸漸轉好。本宮不急着要焰王妃的什麼信任,因爲事實會證明一切。相信焰王妃看到了本宮的誠意之後,以後也定不會讓本宮失望。”
以慕容焰與慕容明珠之間的緊張關係,要是華芳盈說什麼,索清秋便相信,華芳盈反而會覺得索清秋是個靠不住的,或者是兩面三刀,表面答應她,背後怕是要捅她刀子的。
但是,索清秋越是不願意牽扯其中,把事情撇個乾淨,華芳盈就覺得如此的索清秋,更加可靠一些。
索清秋對着華芳盈笑了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華妃娘娘出宮已久,想必太子此時一定擔心了。”毫不疑問,索清秋這話那是在趕人。
“打擾焰王妃了,時辰不早,本宮的確要回宮‘侍’候太子去了。”華芳盈點點頭,也不惱索清秋的態度,誰讓是她有求於人呢。
索清秋送華芳盈出焰王府,看着華芳盈的馬車走遠,然後臉‘色’一凝重,轉身走進了焰王府。
暮‘春’看到索清秋的臉‘色’那麼難看,也不敢打擾索清秋,只是靜靜地在一旁‘侍’候着。索清秋則等着慕容焰的歸來,想與慕容焰商量一下關於華芳盈的事情。
慕容焰回府聽了華芳盈的事情之後,也大吃一驚。不過轉而一想,華芳盈的確該是一個有如此心機的‘女’子。
要知道,姜晚漁絕對是個手段狠的,真像華芳盈所言,他其中四個王妃乃是死於姜晚漁之手,姜晚漁大有可能也想用此方法要了華芳盈的命。
偏偏,面對如此厲害、要強的姜晚漁,華芳盈一直活得好好地,更重要的是,再怎麼樣,太子從不曾遺忘華芳盈,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是去華芳盈的寢宮。
“王爺,依你之見,這華芳盈的話,有幾分可信度?”華芳盈的話,牽扯太大,索清秋不好一人做主了。
“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慕容焰的這個回答其實比較中庸,在這個時候卻是很實用。
“先不急着下定論,華芳盈在走的時候曾說過,她會讓我看到她的誠意。不如看到了她的誠意之後,纔下去判斷,華芳盈話裡的真假比例。”華芳盈不甘姜晚漁的得寵,那是一個‘女’人正常的反應。
不過,華芳盈是真的爲了跟姜晚漁爭寵而與她合作,或者是有其他目的,故意放點魚餌與她合作,誰能說得準。
“秋兒所言甚是。”慕容焰點頭,要是華芳盈一直不聲不響下去,也許他也會一直對華芳盈沒什麼印象。可今天這一番言論,使得他對華芳盈大大改觀,覺得這個‘女’人深不可測,甚至比姜晚漁還要厲害幾分。
當年的姜晚漁對他和小七可也是真誠以待,誰能曉得,她乃是抱着觀望的態度,心思大地想當皇帝的‘女’人。
華芳盈的心機,絲毫不比姜晚漁淺。
“四哥,四嫂!”在慕容焰與索清秋‘交’談的時候,慕容景出現了,慕容景的臉上滿是開心的表情,手裡拿着一封信,“四哥、四嫂,七哥來信,說他很快要回到江安城了。他現在跟周大人已經在路上,不消幾日便能到達江安城。”
“周大人?”索清秋問了一聲,“七王爺信中提到只與周大人回來?”
“有何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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