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什麼道理!
連勝利也不跟她講道理了,這個妻子,呵呵,把女兒教養的跟她一樣不講理,心裡只有自己。
以前她跟南夫人是閨蜜,那時候她的性格還不這樣。
但不知道是以前她掩飾的好,還是真的變了。
好像越來越嫉妒南夫人。
從小嫉妒南夫人出身比她好,還能無憂無慮,到後來嫉妒南夫人嫁給南遇澤,南遇澤也對她好。
好像就沒有需要她操心的事情。
慢慢的,連夫人的心態變得越來越差。
也不把南夫人當朋友了,一心就想算計她。
偏偏,她又沒那份兒心機與能耐。
因此,連勝利便直接跟她說:“你有沒有想過,真把南景衡惹毛了,他要對付的就不只是柏霓,還有咱們家!我讓你去道歉,不是讓你去找麻煩的。”
連夫人一臉驚恐,“不……不能吧!他……他能動咱們家?”
連勝利疲憊的笑了,果然是不能指望她懂。
對連夫人,連勝利也不抱什麼希望了,就仔仔細細的跟她說,就當是跟個傻子解釋,怎麼也能聽明白吧!
“當初我支持你跟柏霓去南家,促成兩家聯姻的事情,是因爲這樣對連家有好處。連家跟南家比,確實有很大的差距。南景衡爲什麼敢直接給柏霓下套?就是因爲他根本不懼怕連家。你說他敢不敢對付我們?只要稍稍對連家有些顧忌,他就不會這麼做。南景衡是聰明人,知道自己的分寸在哪裡。不會一味爲了一個女人,就什麼都不顧。”
“既然他敢對柏霓下手,就是已經做好了各種可能性的準備。如果我們家無法清楚的認識到自身的能力,真跟他槓上,他也有準備。”連勝利說道。
“你說南景衡會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想不到?”連勝利冷聲問。
連夫人也知道不可能,可心裡還抱着點兒僥倖,說不定南景衡只是想要給個教訓呢。
連勝利看連夫人這樣子,就渾身疲憊。
“你要不信,你這就打電話去說,到時候家裡要出了事,你可別哭!”連勝利說道。
連夫人哪敢堵,只好老實下來,“我不說就是了,你說要我怎麼辦,我就怎麼辦。”
“我要你帶着柏霓親自去道歉,跟南景衡好好道歉。南景衡有什麼要求,你們都答應下來,不許再耍花招!”連勝利命令道。
連柏霓皺皺眉,說:“爸,你這話就不對了,怎麼能什麼要求都答應?南景衡要是要求太過分呢?”
“怎麼樣的要求,在你看來是過分的,你說。”連勝利諷道。
連柏霓眼珠子轉了兩圈,說:“比如要咱們家賠償啊,什麼生意上的賠償之類的,讓咱們家有損失,會肉痛可卻又能拿的出來的。”
連勝利笑了,“你還有點兒小聰明,可惜從來沒用對地方,也沒用對時間。”
連柏霓不高興的拉下臉,“爸,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以爲南景衡跟你一樣沒有分寸?他要是這麼蠢,南遇澤也不會放心把公司交給他。”連勝利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