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比賽?”明語桐笑問。
“哈哈哈哈,是啊!”黃勝利說道,“我們倆可是老對手啦,不論是在生意場上,還是在這球場上,每回見了,必須要比一比。”
“我倒是不知道,明小姐竟對高爾夫也有興趣。”賀同名挑眉說。
“只不過是會點兒皮毛而已。”明語桐確實對高爾夫這項運動不怎麼感興趣。
偏偏不論是在國外,還是在國內,許多人都喜好在這高爾夫球場上談生意。
明語桐無奈,也只好去學了點兒。
並不怎麼厲害,也不過是能陪着玩玩而已。
而且,明語桐本就沒打算在這上面贏過對方。
本就是要跟人做生意的,贏人家多不好意思。
就自己這臭水平,輸了也不顯得刻意,挺好的。
“那咱們仨一起試試?”黃勝利提議道。
明語桐笑着說:“比賽的話,我肯定是最後一名,只要二位不嫌我技術太差就行。”
“沒事兒,不過就是玩玩而已。”黃勝利不在意的說道。
明語桐從楊明朗那兒接過球杆,黃勝利和賀同名讓明語桐先揮幾桿,結果發現明語桐說她自己玩的不怎麼樣,還真不是謙虛。
那是真不怎麼樣。
就連揮杆的姿勢,也只能說的上是會,卻算不上是標準。
“語桐!”突然一個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明語桐停了下來,轉頭看過去。
沒想到,竟是蔣路廉。
自從蔣路廉被傅引修暗算,跟明思憐糾纏上,明語桐就再也沒見過他了。
明思憐有意借那件事情纏上蔣路廉,卻被明語桐給破壞,讓明家的長輩斷了將明思憐和蔣路廉湊到一起的心思。
而蔣路廉,自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要成全明思憐。
他甚至直言,跟明思憐是誤會,被人暗算。
他碰都沒碰過明思憐。
再說,現代人又不是古時候了,碰一下手讓人瞧見了就得結婚。
哪怕他真的跟明思憐怎麼樣了,只要他不想,也沒人能夠逼他對明思憐負責。
上了牀,還不能分手了?
蔣路廉的態度十分的明顯與堅決,明思憐被打擊的不輕。
至於明思憐現在對蔣路廉是什麼態度,明語桐卻不知道。
明思憐不被允許去豫園,而明語桐也沒去見過明思憐。
對於明思憐現在的狀況,她完全沒興趣知道。
而蔣路廉,也再也沒來過明家。
儘管明家人放棄了把蔣路廉和明思憐湊在一起的心思,可是蔣路廉的態度,還是讓明家的長輩很不舒服。
因此,也不怎麼與蔣路廉往來了。
這還是出事之後,明語桐第一次見到蔣路廉。
見蔣路廉走過來,明語桐也有些尷尬。
蔣路廉會被明思憐纏上,多少,也是因爲她。
如果不是她的話,傅引修也不會去算計蔣路廉。
“好巧。”明語桐扯脣,不自在的笑了笑。
“不巧,我聽說你來了這兒,所以便找了過來。”蔣路廉說道,“這兩天沒有聯繫你,是因爲上次的事情,我一直在處理收尾。而且,最近好像也不太適合出現在你公司。”
明語桐不想當着賀同名和黃勝利的面,談論私事,便只好跟兩人打了聲招呼,與蔣路廉稍稍走遠了些。
“抱歉,連累了你。”明語桐說道。
蔣路廉自然知道,他是被人算計了。
而且,還從賈明凱那裡知道了,他是被誰算計的。
得知是被傅引修算計的,他甚至連報復的機會都沒有。
蔣路廉搖頭,“也是我自己不小心,而且——”
他自嘲的苦笑一聲,“我以前察覺到明思憐的想法,卻沒有立刻拒絕,是自負能夠控制得了,不沾染上她。如果不是我太過自負,也不會這樣。這也是給了我一個教訓。”
明語桐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樣反省自己。
之前她對他一直比較梳理,也是因爲他對女人的這種態度,不喜歡卻也不疏遠。
雖然並沒有想要與蔣路廉發展什麼,但是哪怕是當朋友,作爲一個女人,難免站在女性的角度看待感情上的問題,對蔣路廉這樣的作爲,總有些膈應。
所以,與他哪怕是在朋友的立場,都不算親近。
卻見蔣路廉笑問:“你之前是不是也看不起我這樣?”
“當然沒有。”明語桐立即否認,有也不能說有。
而且,也確實沒到看不起那麼嚴重。
至多就是不贊同而已。
見蔣路廉一臉不信,明語桐無奈的說:“真沒有。”
蔣路廉沒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結,讓明語桐鬆了一口氣。
但緊接着,就聽到蔣路廉問:“你跟傅引修……你們之間……”
蔣路廉猶豫着,也不知道怎麼問合適。
他知道,明語桐跟傅引修之間肯定有事兒。
事後,他把那晚的整件事情都梳理過。
不得不說,蔣路廉的能力確實很強。
在突然經過那件事情,他還能冷靜的將事情分析清楚,能夠從中梳理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