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把這個賤婢拖出去亂棍打死。”
不知道是誰呵斥了一聲。
韓心子卻說了聲:“慢着。”
看到面前的這個宮女竟然因爲與自己對視,害怕成這樣,他突然間覺得有意思,那張臉只能算得上清秀,但是那雙眸卻極其的好看,眸中的天真無邪的樣子像極了朝陽殿裡的那個女人,想到那個女人,韓心子下腹一緊,真是想想都讓他亂了心神啊,眼下這幾天事情忙,他也還沒找到對付她的方法,就擱置在了一旁,不過此時碰到了和她眼神如此相似的一個人,他不建議先玩玩這個。
“王,這個賤婢竟然如此的不懂規矩,連跪都不跪。”說話的是馨夫人,亦是韓心子夫人中算是得寵的。
韓心子看了看馨夫人,嘴角一揚:“可是孤有興趣,啓鷺把她帶回孤的寢宮。”
“是”
薄涼心裡暗叫不好,但是還好她有時間逃脫,啓鷺和薄涼走出了太后寢宮,一路就去了韓心子的寢宮朝鳳殿,進了寢宮啓鷺就對着宮女們說道:“給她沐浴,待會王要她侍寢。”
“是”
薄涼被帶進了一個溫泉池邊,看來是韓心子專屬的溫泉,其中一宮女想要碰觸她,卻被薄涼躲開了,她看了看面前的幾位宮女,道:“我沐浴不喜歡別人看,你們先出去吧,我自己來。”
“這?”其中一位宮女看了看年長的那位宮女,只聽見年長的那位宮女道:“既然夫人不喜歡,那我們就到外頭伺候,夫人洗完了,我們再進來。”
“恩”
幾位宮女扶了扶身就出去了,一走出去,其中一個就道:“真拽,王這次竟然看上了一宮女。”
“小心說話,宮女又怎麼了?有能力一樣可以做夫人,你有本事就爬上王的牀榻。”
“小欠姑姑我多嘴了。”誰不想爬上王的牀,畢竟王在世子時,就非常的有魅力。
“知道多嘴就好,這位宮女,你看的出來有宮女的感覺嗎,就算是一身宮女裝,卻顯現着高貴的氣質,好生伺候,說不定下一個得寵的人是她也說不定。”
“哦?”
薄涼在溫泉池邊轉了一圈,隨後看了看不遠處的香爐,嘴角揚起一抹笑意,這就好。
她走到了香爐前,從袖口裡拿出了一包東西,打了開來,一般她很少煉製很毒的毒藥,她沒有傷及別人的習慣,所以此時拿出的算是迷藥。薄涼點燃了香爐,然後打開了窗戶,讓香味能夠散發在整個寢宮內,她的迷香可不是普通迷香,只要能夠聞到,瞬間就倒。
沒一會兒,她就聽到了咚咚的響聲,看來已經成功了,當她走出殿外的時候,就見到了倒在地上的宮女,侍衛等等,
成功,薄涼剛想着走出去,但是想到自己被輕薄的那個吻,頓時極其的生氣,走到溫泉池水邊,拿出了一包藥,藥粉倒進了池水裡,吭,要不了你的命,也足夠你奇癢難耐。
薄涼緩慢的走出了朝鳳殿,她現在都不知道宮門在哪,真煩人。
當經過一長廊時,她聽到了
兩位公公的議論聲:
“你聽說了嗎,剛纔王急衝衝的離開了太后寢宮,隨後召集了所有的大臣,聽說燕也攻韓,如果秦燕一起攻韓的話,那韓必亡。”
“你說燕爲什麼攻韓?”
“誰知道,不過這次和親,看來燕是沒安好心啊。”
燕攻韓,怎麼會?父王的主意,還是九哥的?
薄涼叫住了那兩位公公:“兩位公公,請問哪條路是去宮門的。”
“你要出宮啊,往那走就可以了。”
薄涼順着他指的方向,開始走着,她一路走了一段時間,卻聽到了韓王宮裡大鐘敲響,頓時就聽到有人說:“抓刺客,抓刺客。”
看來暈倒的那些人被發現了,此時自己一定要快點,薄涼慌張的跑到了宮門口,拿出了腰間的短笛,一曲詭異的音樂響起,天空中的鳥兒烏黑烏黑的一片開始壓了過來,
馬上看到這現象就有人大叫:“鳥,鳥”
曾幾何時他們怎麼可能見過這麼多的鳥,同時的向他們飛過來,那些鳥亂花了他們的眼,他們每個人開始拿出劍快速的斬鳥,但是卻還是有很多的鳥兒啄着他們,亂了他們的方寸,薄涼趁亂跑了出去,出了韓王宮,她才覺得真正的自由,可是當她一個人站在宮門外時,她卻不知道何去何從,原來天下之大,竟然沒有一個是她的容生之地,現在想想燕她回不去了,韓王宮她不想待,想着想着她只想到了一個地方,天山,那裡有師父,有小樣,還有芙蓉,原來此時此刻,她能夠想到的只有他們了,天山在燕邊境,她要走來時的那條路。
那日下午,韓王宮亂了,王的寢宮不知道被何人迷倒了所有的宮女侍衛,韓王宮宮門口鳥兒烏黑一片,壓向了整個宮門,所有的侍衛雖說沒有性命之憂,但是卻也被鳥兒傷到了,那場鳥兒戰役卻只持續了片刻,他們看了一宮女逃了出去,後來他們才知道,逃走的人,就是引起秦韓之戰的薄夫人。
此時秦韓在邊關進行大戰,燕的軍隊也壓近邊關,韓堪憂,只是翌日薄夫人逃出了韓的消息傳遍了七國,一時之間,七國動盪,都在尋找一位女子。
姬傾顏聽着靈風的報備,頓時氣的手掌啪的一聲,震懾着整張桌子:“靈血,靈鷹怎麼沒有看着她。”
想到有可能發生的事情,姬傾顏憤怒的掀了桌子,看來自己還是大意了,沒有算到她會有這個舉動。
靈風忍了一會,不知道該不該說,於是還是說道:“公主可能也是急了,屬下聽說韓心子對公主有非分之想,所以公主就害怕的跑了。”
“什麼?”姬傾顏一把揪着靈風的衣服,眼神殺意十足:“怎麼現在才告訴本宮。”
“屬下以爲主子不會在意這些事情。”他猜不懂主子的心思,看似不在意,卻又在意,看似在意時,卻又不那麼在意。
“傳令下去,攻韓,本宮要找到她。”
那日秦與燕齊齊攻韓,好似有默契般,但是卻無商量,那日,楚攻秦,打了秦一個措手不及,但是作爲七國強國之一,怎麼可能
因爲偷襲而敗,沒幾日就穩住了局勢,與楚正面交鋒。
燕軍營內
姬傾懸還沒有走近就聽到了,營帳裡面傳來了罵聲,頓時他也搖了搖頭,這幾日哥脾氣特別大,十三到現在還一點消息也沒有,此時他們已經攻下了韓三座城池,與秦的實力不相上下,秦也攻下了韓近四座城池,姬傾懸一進營帳內,就看到了茶杯碎片摔了一地,他對靈風使了一個眼神,靈風得到姬傾懸的信息就出去了,這下可好了,靈血和靈鷹還在韓王宮內,主子把所有的火全部都發在他的身上了。
“你怎麼來了?”姬傾顏轉過了身,就見到一身鎧甲的姬傾懸。
姬傾懸笑了笑,道:“哥,剛纔一站結束了,看來薛齊還是有些能力的,我與他還要再糾纏,不然也很難勝他。”
薛齊算是韓唯一能夠與他抗敵的人了,打敗了薛齊,一定直接攻向韓都。
“恩”姬傾顏只是恩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姬傾懸再次說道:“贏政那邊也在尋找十三,但是還沒有消息。”
“懸,傳令下去,明日戰役本宮親自上場。”
“啊,哥,你其實不用親自出馬的。”
翌日,薛海關,姬傾懸之所有兩次戰役都攻不下薛齊的軍隊,主要是因爲薛海關地勢陡峭,易守難攻。
兩軍交戰,死傷無數,個個都殺紅了眼,終於殺了薛齊。
幾日之後,薄涼來到薛海關時才知道,薛海關已經被燕軍給佔領了,她有些慌亂,薛海關是去天山的必經之路,而此時她喬裝成了少年男子的模樣,只希望不要被扣下就好。
“下一個”前面的燕軍開始一個個的喊着,燕佔領了薛海關,沒有傷及韓的百姓,只是在進出上把手的很嚴,對可疑的人進行扣查,
薄涼走到了其中一個燕軍的面前,他準備進行對薄涼搜身,頓時薄涼倉皇的後退了幾步,略帶防備的看着他,只見那個燕軍抽出自己身上的利劍,指着薄涼道:“連身都不許搜,一定是奸細。”
“我不是”薄涼的話一出口,頓時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她此時是男子的打扮,不能說話。
“還說不是奸細,你是女子,竟然男子裝扮,來人,抓住它。”
薄涼一聽頓時轉身就跑,她不能被抓到,倉皇逃跑之下,卻沒有想到一直隨身的玉笛竟然掉了,她快速了掩埋在了人海里。
追的官兵頓時罵道:“快找,那個女奸細一定要抓出來。”
“是”
“將軍,將軍,那個女奸細掉了一個東西。”有一個侍衛撿起了玉笛遞給了吳凱,吳凱接過後,看了一眼,沒看出什麼,隨後就見到了不遠處騎着馬過來的姬傾懸,頓時單膝跪地道:“四爺”
“恩”
“剛纔發現了一女奸細,這是女奸細留下的東西。”吳凱把手中的玉笛遞給了姬傾懸,姬傾懸拿起玉笛,有些詫異,但是隨後他卻看到了玉笛笛尾上刻着一個涼。頓時急切道:“封鎖附近幾裡,務必找到玉笛的主人,切記,不許傷了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