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很難,所以剛剛纔不願意你來的,唉算了吧,還是我自己來吧,沒事的,你不要放在心上。”樑大官人仰起頭,眼中含+着兩大包眼淚,“誰讓我是一個命運多舛的人呢,每次我有一點滿意的成績的時候,上天都要打擊我一下。”
看着樑夕悲傷的模樣,白幽幽俏+臉越發白+皙,握着小拳頭站在他身邊,心裡的矛盾可想而知。
過了好一會兒,白幽幽深深吸了一口氣,朝着大門走了過去。
“不會吧,難道真的不同意?”樑夕偷偷用眼角撇着白幽幽,腸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這丫頭不肯幫自己,剛剛就直接用強的了!
就在樑夕懊惱萬分的時候,房門傳來啪的關上的聲音。
樑夕擡起頭來,驚奇地發現,白幽幽竟然還在房間裡,她剛剛只是過去把房間的門關上了。
望着關緊的房門,再看看臉紅得幾乎都要燒起來的白幽幽,樑夕頓時明白,對方這是答應了!
“你不許告訴任何人!”白幽幽走到樑夕面前,雖然看上去很是兇惡的樣子,但是臉色卻是通紅。
“好……好……”這時候輪到樑夕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因爲他對於白幽幽能答應這件事,可以說是根本就沒考慮過,原本就只是想調戲她一下而已。
沒想到這個丫頭竟然真的答應了。
小心翼翼地在樑夕身邊坐下,白幽幽顫巍巍地道:“你要我怎麼做?”
“這個……這個……”樑大官人靦腆地道,“讓我先把褲子脫下來。”
“你要做什麼!”白幽幽像是受驚的兔子一樣跳了起來,”你要是敢胡來我就不客氣了啊!”
“喂,我不脫你怎麼檢查啊。”樑夕挑着眉毛看她。
“哦。”白幽幽努力讓自己的心跳正常,“說好了啊,就用手給你檢查。”
“那你還想用什麼?”樑夕壞笑。
“去死!”白幽幽抓過一個枕頭朝樑夕砸過去。
樑夕歡天喜地脫+褲子的時候,白幽幽背過身去根本不看看。
“你好了嗎?”白幽幽輕聲問道。
“好了。”樑夕嘻嘻笑着躺在牀上。
白幽幽深深吸了口氣,才緩緩把身子轉了過來。
眼角瞥見樑夕兩腿+間某處的時候,白幽幽的臉騰一下子紅得像是熟透的蘋果,連脖子都變成了誘人的粉色。
“我來了啊……”白幽幽口乾舌燥,顫抖着聲音道。
“嗯!”樑夕適時地閉上眼睛,做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見樑夕不看着自己,白幽幽這才感覺好受了一點點。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樑夕這色狼閉上眼睛的目的,只是爲了可以更好地享受。
深吸了幾口氣後,白幽幽已經沒有那麼緊張了,好奇心逐漸佔據了心頭。
她歪着頭好奇地打量着某人褲襠間的二兩肉。
“俗話說,能力出衆不如胸脯四兩,這句話是說女人的,那說男人的是什麼?”白幽幽又瞥了眼那樣東西,心裡嘀咕着,“這東西怎麼這麼難看啊,像是一隻軟+綿綿的小蟲子一樣。”
“樑夕我準備了啊,你千萬要忍住啊。”白幽幽道。
“嗯!”樑大官人抓緊了牀單,像是要慷慨赴義的烈士一樣。
白幽幽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把手伸了過去,指尖在那東西上面微微一碰,立即像是觸電一樣,趕緊縮了回來。
“好奇怪的感受!”白幽幽心裡像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好爽!”這是樑夕此刻心裡的感受。
雖然只是指尖的微微觸碰,但是那略帶冰涼柔+滑細膩的感覺,卻是叫人舒爽到了極點。
白幽幽鼓起勇氣,按照樑夕剛剛對自己耳語時說的話,輕輕將那樣東西整個握住。
很快地,因爲好奇,她的眼睛就越睜越大,心跳也越來越快。
因爲她可以清晰地感覺到,自己手裡的東西在越變越大,越變越粗,越變越硬,而且還越變越燙!”
十多秒後,白幽幽驚訝地發現,之前一隻手握住還綽綽有餘的小蟲子,現在竟然自己的兩隻手都握不過來了!
“樑、樑夕,這、這怎麼回事呀!”白幽幽捂住嘴巴,驚恐地問道。
“這是正在恢復的徵兆。”樑夕一本正經道。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那我現在檢查好了嗎?”白幽幽問道。
雖然很想現在就鬆手奪路而逃,但是白幽幽也說不上爲什麼,自己心底竟然有種不想離開的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牽引着自己,要自己留在這裡一樣。
“你的手動一動。”樑夕道,“加速血液循環,可以恢復得更快。”
“這樣子嗎?”白幽幽握住動了動。
舒爽透頂的感覺讓樑夕差一點叫出聲來。
這他媽的太爽了啊!
動了好幾十下,白幽幽的臉色也紅得越來越厲害。
說不上爲什麼,眼前這個猙獰的東西,竟然給她一種吸引力。
這種吸引力無法用語言形容,但就是讓她有種要沉溺其中的感覺。
“樑夕,樑夕,我、我有個要求,你能不能答應我……”白幽幽面色潮+紅,眼角有晶瑩在閃爍。
她現在心跳得不受控制,全身都在微微顫抖。
樑夕眯開眼睛,看着白幽幽春潮氾濫的樣子,心裡嘀咕着:“難道這丫頭說不了誘+惑,對我的肉體產生衝動了?不行,我還沒有準備好呢,絕對不能這麼輕易就答應她。”
“樑夕,樑夕你聽到我講話嗎?”白幽幽感覺自己都要哭了。
“嗯,你要做什麼?”樑夕問道,“我在想自己是答應你呢,還是答應你呢。”
“樑夕你能答應真是太好了!”白幽幽喘息變得越來越粗了。
“真的受不了了?”樑夕眼睛睜大,“不是吧,光是看到就受不了了,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魅力了?”
“好吧,既然你受不了了,那我就勉爲其難滿足你吧。”樑夕伸手就要寬衣解帶。
我真是一個助人爲樂的好少年啊,樑夕心中感嘆。
就在他把衣服脫下來的剎那,白幽幽突然一伸手,一把就把他的衣服扯了過去,然後蓋在了樑夕的下半身。
“遮住果然感覺好多了。”白幽幽臉上的潮+紅逐漸散去。
“哎?”樑夕大官不理解了。
白幽幽羞澀地笑道:“用衣服遮住,我、我沒有那麼緊張。”
“……”
雖然白幽幽這是第一次用這種方式,但是她的力道和速度都掌握得極好,隨着時間的推移,樑夕感覺自己那種想要離體而出的衝動越來越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