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裡?”
它好奇的擡頭仰望頭頂那黑漆漆的一片,半天都沒有搞懂我究竟是什麼意思。
望着眼前這樣的他,我真個人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伸手猛地錘了一下有些受傷的額頭,我想我真的不用替它想過的事情,它的思緒貌似完全和我不在同一水平面上。
我在心中小聲的嘀咕了一下,隨後對着它張口。
“在上面。”
聲音很輕,就如一片雲朵一般的朝着上面飄去。
“上面?”
它的眼睛一眯,表示懷疑的把那隻空閒的手伸向了那漆黑的天空,果然它的身體夠高,他整個把手伸向了漆黑之中,仿若站在天與地之間的巨人一般。
一陣摸索後,它的眼中突然露出了一絲喜色。
“我好像抓到它了。”
美滋滋第對着我說道。
“把它給拉下來。”
雖然此刻我還不知道它是否能夠把整條舌頭從新裝到自己的口中,但那總歸是他的東西,就是不知我是否該提醒它一下,那條舌頭之上貌似還有着兩隻不知長什麼樣子的怪東西。
“它要掉下來了。”
突然它整個一用力,真的從上面扯下了那條滑溜溜的紅舌。它很是高興的拉着那條不停的搖擺它那龐大的身體。
“大哥,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一瞬間我感覺天崩地裂了呢?”
“是呀,小弟我此刻也有些暈暈的,貌似有着什麼人毀了咱們的家。”
兩個熟悉的聲音讓我有些微微皺眉,什麼叫做它們的家,那明明是果凍的舌頭。我剛想要張口,但果凍倒是比我還快。
“你們說要把舌頭還給我的,爲什麼騙我。”
它有些傻傻的對着那兩隻掛在舌頭鉗子上的兩隻質問。
“哼,你在說什麼呢!這太陽不是還沒有出來嗎?”
兩隻倒是挺有節奏的對着果凍齊聲說道。
“可是,我已經等了很久了... ....”
果凍一聽,有些示弱的緩緩退後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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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話不算數嗎?你當初可以答應我們兄弟的。難道還想反悔不成?”
兩兄弟一見眼前的果凍呆傻傻的所幸就開始惡狠狠的齊聲對着果凍張口,絲毫不把果凍放在眼中。
我本人是有些奇怪,果凍這麼大一塊,輕輕一壓估計這兩隻跳樑小醜都給交代了。爲毛看起來它們更像是強搶民女的惡霸,而果凍看起來更加像是被欺負的鄰家小女人。
“喂,你們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了?”
最終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對着眼前的兩隻大聲的吼道,它們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明明什麼都不是,拿着人家舌頭還當自己所有物了,作爲一隻長的醜的怪東西,它們可以沒有自知之明,但不能如此得無恥下流。
“你又是個什麼東西,沒事找事是不是?”
兩隻其中的一隻反把矛頭指向了我,讓我瞬間火冒三丈。我好歹是個警察學院畢業的合格警察,眼前這隻比我個頭還小的傢伙是不是沒事找事,我狠狠的瞪了它一眼,二話不說就朝着它的方向衝了上去。
瞬間與它扭打在一起。還別說有些時候我真的挺佩服我自己的,這年頭和人打架並沒有什麼好玩的,可是和這種連見過都沒見過的怪東西打打架的恐怕我還是前無古人的第一人。
“你... ...小弟,我來幫你。”
另一隻一看這隻在我這裡並沒有討到什麼好處,就準備起腳上前幫忙。
我瞄準一個空擋,擡腳給了他一腳。
只聽一聲慘叫後,它整隻飛出去了老遠,這個時候我無比感謝曾經教我散打的教官,這年頭這功夫真是太重要了,雖然兩隻一起對付我還是有些吃力。可我如若做到不讓兩隻會和到一起的話,就能很好的應對它們。
“大哥... ...”
另一隻看的遊戲誒呆愣,隨後丟下我朝着它家哥哥跑去。
“想跑,沒那麼容易。”
我腿一橫。對着它又是一掃,它一時身體有些不穩的朝着一旁跌去。
“你,你... ....”
兩人被我打得有些暈暈的,呆呆的坐在地上恨的牙癢癢的。
“不服,你們再來。”
我嘴角揚起了一絲玩味的笑,對着它們伸了伸手。示意它們繼續,我倒是可以在陪這兩傢伙玩上一玩。
“小弟,上絕招。”
那剛被我一腳踹出去的突然猛地站起了身,對着另一邊的另一隻張口大叫。
“好,大哥,讓這傢伙見識見識咱們剪舌鬼的厲害。”
兩隻突然開始在我眼前瘋狂的怪叫起來,那聲音聽起來像是午夜發春的野貓一般的讓人渾身不舒服,有些毛骨悚然。
與此同時它們兩隻開始猛地朝着同一個方向急速衝去,這次就連我的速度也沒有趕上,讓它們成功的聚在一起了。
緊接着我整個人徹底的被眼下兩人的動作給嚇呆了,原以爲它們只是嚇唬嚇唬我,可眼下這個情況顯然並不是那個樣子的。
它們兩隻別看小小的身體,竟然整個舉起了那把用來扯掉果凍那條大舌的鉗子,好大的一把鉗子就這樣硬生生的朝着我狠狠的砸了過來。
“哐當... ...”
一聲巨響聲震耳欲聾,我總覺得此刻我應該已經支離破碎了,剛纔我並沒有來得及躲閃,只能瞪大雙眼望着眼前的那把巨鉗。
“王穎,你沒事吧!”
果凍笨拙的聲音響起在我的耳邊。
“我,我還沒死。”
我有些難以置信的張開了雙眼,我真的並沒有受傷,是果凍在我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把我整個人抓在手中拖出,這樣才避免了我被那把鉗子給整個砸中,我朝着它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你沒事,要不,我們不要了,那舌.. ....”
“什麼,舌頭必須要回來。”
我甚至都不想聽它接下來的話,惡狠狠的瞪了它一眼,成功讓它把接下來的話給整個吞了回去。
“我知道了。”
它看起來並沒有多大的決心回答了我的話。
“不是知道了,是一定要要回來,舌頭不是它們的,是你的所有物。”
我突然對着它大聲的叫道,真不知道什麼樣的環境養出了這樣一個單純的天然呆,連帶我原本的幹勁都有些泄了。
“我懂.... ...”。七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