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臨走之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把我整個人氣的半死,夜明果然是夜明,從來都不要想這廝會當那麼一會兒好人,他上輩子絕對是一條眼鏡蛇,而且還是那種連同類都咬的無良沒品蛇,不然爲什麼這輩子他說出的爲何如此的狠毒,每句都直戳心臟,一擊斃命。
趴在他的背上,我還算挺安靜的,那一切只是假象,其實我此時此刻正在生悶氣,而且還是憋了一肚子沒地發的那種。
我好歹是個女人,是個女人都多少會有着虛榮心的,這傢伙真是白活這麼多年了,竟然去戳別人的痛點,那不是讓人想着方法來謀害他嗎?
不誇張,此時此刻我已經想出了無數種怎麼把眼前夜明給殺死的辦法了,只剩下選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動手了。
“我想我們快要到了,多注意下週圍。”
最後還是夜明突如其來得聲音這才把我整個人給又一次拉回了現實,我呆愣了一下,隨機對他應了一聲“哦!”後,就開始仔細的觀察四周的情況。
不過這裡也可以說是雲層之中,周圍一片白茫茫的,就仿若我們當今社會的極重霧霾,能見度低的很,別說能看到些什麼了,就連離我們最近的霧氣之中究竟會不會藏什麼都看不到。
而且還是在鬼王之淚的作用之下,我的視覺還是如此,更別說眼前的夜明瞭,恐怕他此時此刻什麼都看不見。
“找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我的鬼火告訴我,昨失好像離我們越來越近了。”
夜明的話倒是提醒了我,沒錯,在這霧茫茫之中,我們倆如若沒有一個明確的目標的話,恐怕最後連路都找不到,而且這裡是虛空之中。一旦夜明他力竭的話,那麼我們恐怕就得摔個粉身碎骨。
“我儘量試一試吧!”
眼下我只能伸手去摸索,希望能夠摸到什麼東西,但並沒有我想的那麼容易。我伸手抓得都是空的,什麼都沒有摸到。
“我想,我們可以再向上走一些,這裡應該還沒有到。”
這隻算是我心中的猜測,以邏輯的角度來推測。那些道者不可能把他們的正殿建到一個四周常年瀰漫着霧氣的地方,而是建在這霧氣之上,那樣會讓他們更加自豪,而且也會讓他們感覺更加接近天,離成仙更近。
不過這也是我一個人客觀的猜測,至於究竟是不是這個樣子,恐怕到最後只有當初建造這個怪異正殿的道者們纔會知道事實的真相。
又走了不知多久,我隱約的看到了一處實物,看起來就像是座落在雲層之中的漂浮島嶼,這讓我整個人眼前一亮。我想我們是快要到了。
“快,朝着那邊走,應該是快到了。”
我對着揹着我的夜明欣喜地說道,並用手指向了剛纔有所顯現實物的地方。夜明也二話沒說的朝着那個方向走去,沒多久,我們兩人就徹底的接近雲層之上的哪座堪稱神蹟的空中之島。
一上島,我們兩人的視線瞬間闊然開朗了起來,偌大的空島之上竟然建造着一座金光閃閃得正殿,而且在正殿門的正上方的牌匾之上,赫赫寫着三個大字。
“雲頂殿。”
我有些情不自禁。外加激動的唸了出來,這可以說真是一個奇蹟,讓我一時間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呆傻的望着眼前的正殿。
“回神了。別看了,這正殿看起來有些怪,甚至泛着些邪氣,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我總感覺夜明這個人,不論什麼時候總是最清醒的,不然他怎麼總能在適當的時候給出一些我所看不出的見解。
沒錯。我剛纔完全被眼前這一切的景象給吸引住了,所以並沒有看出什麼,但他說的真是一點沒錯,按理說仙家的正殿門口不應該擺放這麼猙獰的石像,這石像我並不認識,看起來異常的奇怪,甚至泛着各種邪氣,它的那張臉好似被有心人精心的雕琢了一般,如若不仔細看的話,恐怕還真的會被它給嚇上一跳。
“它的嘴中,,, ,,,,”
我不確定的張口。
“應該是人!”
雖然是石頭雕像,但總覺得越發的詭異了,這原本的仙殿的正門口竟然被擺放了一隻體貌看起來異常怪異的石獸,當然這還並沒有什麼,最讓人不明其所以的這隻石怪的口中竟然用石頭雕刻了一個人形的石人,而且還細心的用紅色顏料給填充了顏色。
“你們是何人,爲何要前來打擾本道人的清修?”
隨着時間的推移,一個人踱步從正殿那偌大的門中走了出來,他身穿一件藍青色道袍,來至我們得面前。
“我們路過此地,前來拜訪。”
我一把拉住了欲要張口的夜明,對着眼前的藍袍道人張了口。我纔不管眼前這人究竟是什麼人,既然人家喜歡裝不知道,那麼我倒是不介意陪他玩一玩,比裝,恐怕他還差些火候。
“呵呵,我這裡可不好找,小友既然都能路過,那真是有緣,不如進殿一起喝杯茶可好?”
他突然笑了,而且一伸手竟然邀請我們進殿喝茶,這不禁讓我臉上的表情有那麼一瞬間變得極其的不自然。
“既然這位道長這樣說了,那我同我的朋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對着他一抱拳,最後毫不客氣的邁開大步的隨他朝着正殿而去。
正所謂君子坦蕩蕩這詞貌似是這樣說的,可我總覺有時候女子亦可以坦蕩蕩,此時此刻我都感覺自己的所作所爲挺坦蕩的,最起碼我還沒有看出眼前這位突然出現的道人有什麼不對勁,雖然事實是這樣說明的,但他既然能出現在這裡,從最初都是可疑的,極有可能他就是那個想方設法來引我同夜明來的人。
“水墨,給遠方來的朋友上茶。”
他突然對着一處張口,那處隱隱多出了一道人影,緩緩地向着我們而來。她雙眼無神的端着茶壺給我們三人倒上了一杯熱茶。
水墨,她是水墨,如若剛纔她站在遠處的時候我會覺得她也許只是一個假水墨,可眼下她站在我身邊,就能讓我清楚地知道,她無疑就是水墨,因爲無論如何她身上那泛着草藥的味道是不會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