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房間沒有多久服務生便把行李給送了過來,按了密碼卻不對,想必是他的吧!自己和他的行李箱是一樣的,難免會送錯,現在怎麼辦?裡面有自己的換洗衣服。坐在牀邊想了又想最後終於決定提着行李去頂樓總統套房把箱子換回來。
來到頂樓打到房間,按下門鈴,卻在心裡一個勁的念着:千萬別打攪到他們啊。
“大嫂?”開門的是阿龍,看了一眼司徒白手裡行李箱忙接過去。“我正準備過會給你送過去呢!”
“沒事,我自己來拿吧!”他倆不在?
“姐姐,你怎麼上來了?”阿鳳從房間裡雀躍的跳出來,好像是剛洗完澡,換成了一件火紅色的性感紗制睡裙。
“我上來把行李箱拿下去。”心裡有一小角變的酸酸的。
“司徒白。”喬楚麒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也從那個房間走了出來,手裡拿着一酒杯,輕輕的手裡搖晃着,繞有興趣的看着她。她上來做什麼?不會只是單純的拿回行李吧!還是想看看他們在做什麼。“你可真會給我浪費錢啊!你知道在這住一晚上要花多少錢啊!”
這個男人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小氣了,自己住的總統套房一晚上要花多少錢啊,他在別的女人身上又花了多少錢啊!還在乎自己的那點?“這次來法國的費用我自己出,不用你付。”說着拿起自己的行李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走到門口卻聽到阿鳳用着嬌滴滴的聲音對着喬楚麒說:“麒哥,我們睡覺吧!我在機場等了你三個多小時,累了!”淚水無情的打溼自己的臉龐,司徒白就這樣任着淚水流下,沒有擦拭。
她的心好痛,原來自己的心已經泥足深陷了,原來自己一直在欺騙着自己,感情不能讓,讓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而她卻在這麼好的機會下把他給讓了出去。
“你沒事來巴黎做什麼?你不上學了?”本來這間總統套房是給自己和司徒白準備的,阿龍不在這,想給自己和她創造個機會,誰知半路殺出這麼個人物,還是個纏人的人物。
“麒哥,我想你嗎!我已經有一年多沒見到你了,你怎麼不說一聲就結婚了,你不是答應說娶我的嗎?”雙手挽上喬楚麒的胳膊,腦袋貼着他的肩膀。
“那是你在說,我可沒答應。”說完毫不留情的掃下阿鳳那纏人的雙手,頭也不回的進入自己的房間。“快睡吧!沒事別來打攪我。”說完狠狠的關上門。
“哥……”撲到阿龍的懷裡做着抽涕狀。
“行了,沒事來這做什麼,我是來忙公事的,人家兩個是來渡蜜月的,你看你做的好事。明天早上馬上給我回學校去。”嘴上雖是責怪,但是揉着她頭髮的手卻帶着萬千寵暱。
“不要嗎!我要麒哥帶我去買衣服,他好不容易來一次,怎麼也不能放過。”收回剛纔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像個小女生般的說着。
阿龍無耐的搖了搖頭,他這個妹妹實在是被自己給寵壞了。只要每次麒麟哥來,總是會纏死他。
“哥,你是不是喜歡姐姐啊!”嘻嘻笑着跑着回了房間。
“死丫頭。”阿龍爆燥的狂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