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師兄,師父這是怎麼了?好像有什麼心事,怎麼突然說這樣的話呢?”天賜望着薛雲,希望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唉,說起來還挺心酸的。”薛雲也是搖搖頭,好像有什麼不願意提及的事情一般。
“你別打馬虎眼兒啊,有話就說,真是急死人呢?”天賜也突然變的八卦起來了,因爲他似乎覺得這其中定然有個什麼秘密。
薛雲一邊招呼着師兄弟們回去休息,一邊也是往回走。
看到衆人走遠後,薛雲嘆了口氣。
“天賜,你來得晚,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啊”於是薛雲便把師父的痛楚全部告知了天賜。
原來,在烈陽宗門中共分四部分,分別由四位真人掌管,而且四位真人都是師兄弟,同一屆的弟子們出現四位如此天賦異稟的天才,的確是宗門崛起的跡象,所以宗門也是不遺餘力的培養着這四人,他們分別就是現任宗門宗主陽天真人,以及紫玉真人、月玄真人還有一位赤炎真人。四人也是團結一致,對宗門做出了極大的貢獻,更是在天啓域名聲大振,甚至名氣已經傳播到更遠的其它地域去了。不斷地成長,宗門無比開心,於是等到他們成長起來之後,全部成爲了烈陽宗門的長老,爲了彰顯他們的地位,宗門破天荒的給四人各自權利自帶弟子,於是就有了現在宗門中的四峰情形。
宗主陽天真人在烈陽宗主峰烈陽峰和長老院並在,陽頂峰就是紫玉真人的地域,還有月陽峰是月玄真人的地方,另一個就是赤陽峰赤炎真人的地域了。四人各自帶弟子,也是積極無比,這也無形中形成了一種競爭形式,宗門看到後也是很開心,這對宗門的成長絕對是有更多的好處。
爲了自己不被別的師兄弟比下去,四人努力無比,所以就有了之後的三年內比的情形,之前是外門大比,但四人各自帶弟子之後就約定爲每三年比試一次,檢測自己所帶的外門弟子的能力。陽天真人經常是一枝獨秀,但連續兩屆內比,紫玉真人異地崛起,所帶弟子中連奪兩屆魁首,這讓紫玉真人掙足了面子。
可是,好景不長,在自己弟子以頭名進內門之後,差不多一年之後,天啓域宗主國天啓帝國和鄰域蛟蠻域在西北境發生戰事,作爲宗主國五大宗門之一,調集宗門優秀弟子去參與戰事,一是鍛鍊弟子,二是解決戰事。蛟蠻域作爲蠻人一族,原本彪悍無比,戰事波及了許多天啓域的平民百姓,天啓帝國無能爲力,只能求助各大宗門,作爲武修,有責任維護一方安寧。五大宗門的烈陽宗、蒼鷹谷、靈隱堂、月門、長生府,各出一千人馬,其他小宗門人數不定,隨着着浩蕩的上萬人馬開赴戰場,戰事終於得到逆轉,前方一波波的傳來喜報。作爲各自的老師,也是開心不已,但就在雙方即將戰罷之時,突然受到了一股不明來歷的百人勢力的襲擊,在這一次被襲擊中,烈陽宗損失十多名弟子,其中就有紫玉真人的兩位愛徒,紫玉真人得知消息後悲憤無比,懇求宗主師兄徹查此事,但已經二十年過去,依舊是毫無頭緒。有人說是別的宗門從中作梗,也有人說是蛟蠻域派了個宗門長老級大能人物來獵殺天啓域的天才。總之,衆說風雲,但這次的事件對紫玉真人的打擊頗大,甚至很長一段時間紫玉真人都拒絕收徒。
嘶~~~
聽着薛雲的講述,天賜也是聽得脊背發涼。
“看來師父對兩位師兄的寄望很高啊,不然也不會受如此大的打擊啊!”
“誰說不是呢,當時我還是個剛入內門的小弟子,也正因爲此,看到師父難受無比,我也便請求宗主返回師父身邊,照顧師父的起居飲食。”薛雲接着道。
“當時你也在宗門了?”天賜詫異的看着薛雲。
“當然了,你瞧不起我還是怎麼了?”聽到天賜的反問薛雲雙手叉腰,架起了架勢看着天賜。
“嘿嘿,師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那麼早就已經進了宗門呀”天賜趕緊訕訕的朝薛雲說道。
“師父,對我恩重如山。我看到他孤苦一人,實在是難以忍受,所以主動退出內門,回到師父身邊了。要不是師父,我早已經在烈陽山脈被四角龍生吞了,正是師父救了我還把我帶回宗門的,可以說是師父一手帶大的,所以我對師父感情重,再加上自己資質有限,即使進入內門也是墊底的,還不如在師父身邊照顧他呢。”
“師哥,你也是個重情重義的漢子。天賜也不會忘記你和師父對我的恩情,以後有什麼事情需要天賜幫忙的,請儘管開口,天賜定當全力以赴”天賜聽到薛雲個師父的感情之後,也是感慨不已,立馬對薛雲表達立誓。
“哈哈哈,就你小子嘴甜,師父看中你,你自身也是個資質優異的傢伙,你就好好修煉,不要辜負師父的栽培就好了。要是以後能夠走出宗門走出天啓域,定要幫師父查明真相,給師父一個交代,不然師父對這件事請一直耿耿於懷啊”
“嗯,我一定會的”天賜也是眼中冒火,暗暗下定決心,要幫師父找到殺害兩位師兄的真兇。
新仇未過,又添舊恨,此刻天賜的心裡也是十分凌亂。感覺所有的糟糕事情都讓自己趕上了,妹妹無故失蹤,村子被屠,現在師父的兩位愛徒被莫名殺害。想到這裡天賜也是無奈搖搖頭。
“也許,這就是我的命數吧,那就來吧,讓我一一破解你這命數,還衆人一個公道”突然天賜不再沉寂剛纔的感慨,身上氣勢突然增加,讓身旁的薛雲也是吃了一驚。
兩人回到廂房後也便各自回房間休息去了。
坐在牀邊,天賜已經纔剛才的情緒中恢復過來,開始回想着剛纔校場的一幕幕情況。
“不對,這其中肯定有什麼我沒有弄明白的地方”忽然天賜站了起來,來回的在房間走動,他在回憶着自己在校場的每一個場景,要從中弄明白其中的緣故。
忽又盤膝坐定,內窺丹田,觀察着自己的丹田,看到丹田中的那一個“小黑點”,然後若有所思起來。
“你到底是什麼呀?爲什麼會在我的丹田中?”變換角度努力的觀察着。
“咦?這細小的紋路?還有一點斑點,不對,這不是個黑點,好像是什麼生物,對一定是什麼生物!”看到了黑點的詳細之後天賜肯定這黑點有古怪。
於是又取來短槍,又開始端倪起父親所留的三把短槍來。槍身通體黝黑,槍柄之上還刻着奇怪的紋路,天賜看不懂,當然這不是他第一次看不懂,這麼多年,自從父親臨逝之前交託給他之後,他就一直在觀察着奇怪的紋路,但一直一無所獲。又拿出第二把,槍身還是黝黑,紋路也是繁多,又拿出第三把,依舊黝黑,但這把的紋路很少。
“爲什麼父親不告訴我這紋路是什麼呢?而且它們怎麼都不一樣,這一把爲什麼紋路很少?”一堆的爲什麼在天賜的腦中來回的飄動,感覺毫無頭緒。
“槍頭!”
天賜看到槍頭有變化,一直來都是看槍身,沒注意到槍頭,在這仔細端倪中發現槍頭也是各不相同,紋路最多的一把短槍槍頭是深黑色,另一把紋路較多的槍頭呈黑灰色,而紋路很少的這一班只是普通的生鐵顏色。
看不到答案,就開始一個一個試吧,於是天賜調動靈氣,分別朝三把短槍中一一注入真靈之氣。
“有變化了?”
天賜驚喜的發現了一點變化,三把槍注入靈氣之後顏色不同,槍身的反應也是各不一樣,紋路少的那把槍反映最爲強烈,隨着靈氣注入,槍身有微微抖動,天賜感覺在使用起來也似乎更加隨心但另外兩把,反應平平,用起來也是沒那麼靈活自如。
就這樣,天賜對着自己的三把短槍,查看了整整一夜,但最後值得出了,淺色短槍最好用這一個結論,其餘的全部不得而知,就連御器的事兒,也沒得到真正的結果。
“算了吧,可能真是我自身實力太低了,還不能得知着其中的緣故,那就努力修煉吧”
最後,只能作罷,老實修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