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驚愕的眼神中,天賜跟隨上官老師進了長陵學院。
一路上那位上官老師一句也沒說,只是在前面走着,繞過學院的路,向右進了一個花園,然後一處獨立的宅院。
“上官來啦?”
宅院中傳來一個聲音。
“院長,相爺府推薦一個弟子來學習。”上官老師抱拳朝宅院作揖回道。
“嗯,知道了,你安排吧!”
然後宅院中再一次安靜下去。
“你跟我來吧。”那人轉身對天賜說道,之後就走出了小路,又回到學院的大路上往裡走了千米之地,一排排房屋出現在天賜眼前。
“這裡是弟子們的房間,第三排第二間房子是空的,你可以去住,裡邊一切都準備齊全的。”上官老師說了一聲,然後朝裡邊一指。
“以後,有事情你就聯繫弟子管理處,有人會處理的,就在那邊。”天賜順着上官老師手指的方向,就在弟子休憩房屋的左邊五百米之處,有個五角三層小樓。
天賜點了點頭。
“哦,我叫上官鴻,是學院老師,負責日常,有修煉問題也可以問我。”
“嗯,弟子會的。”對於一個陌生的環境,能遇到一位幫助的人那肯定是極好的了,所以天賜很禮貌的迴應了上官鴻。
還有一些關於修煉學習的問題,這裡有本指南冊子,你可以自己去看。記住,學院之內不允許私自廝殺,有問題可以公開挑戰。
學院和宗門幾乎一樣,是不允許弟子之間私鬥的。
一切安排完之後,上官鴻便離開了,天賜就去了自己的房間。
這些房子外形一樣,看上去就是專門爲弟子們準備的,都是青磚青瓦,一道紅木門,外形簡單,但內飾還是很不錯的。
進去之後沒多久,就來了一位女子,聽到門外輕盈的聲音之後,天賜也是以緊張。
“這怎麼有女子來了,幹嘛?這裡難道還有其他業務??”
硬着頭皮開了門,一位靚麗少女,一身青綠色長裙,修飾的身材曼妙無比。
“公子,我是弟子管理出的青筍,以後有事情請公子聯繫我就是了。”然後朝天賜行了禮。
“額”天賜一時話語盡失,不知道如何應對。
“多謝姑娘”憋了半天就冒出這一句話來。
“嘻,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是我的工作。”然後兩人在房間裡聊了會之後,天賜也大概瞭解到了長陵學院的一些概況。
之後青筍就回去了,走時還回頭一笑,搞得天賜很是尷尬。
清淨下來,天賜躺在牀榻上拿出上官鴻給的學院手冊翻看了起來。
原來,長陵學院是帝國一位已故將軍所創,而這位將軍名叫黑玄將軍,只是已經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所以知道的後人比較少。
然後還了解到了學院的一些修煉體系和修煉資源。這是天賜最感興趣的,不然來學院幹嘛,不就是爲了提升自己的實力嗎。
“呵,好傢伙。這裡的最次功法武技都是玄級的了,還是大學院好啊!”天賜也是感慨,在烈陽宗的時候很多弟子一輩子可能也就最多修來你道玄級功法而已。
“這個修煉塔是個什麼東西呢?”天賜看着手冊上有個修煉塔,說明是供弟子修煉所用,但是怎麼會有層數劃分呢?而且還需要不同數量的靈石來做爲代價呢?
手冊上介紹,修煉塔共七層,層數越高,修煉室越少。瞭解一番之後,天賜打算外面出去看看。新環境還是要好好熟悉一下的,畢竟,這裡將是自己以後一段時間來的生活場所。
出了房間,看了看方向,天賜決定往裡走一走,大門道住宿這裡一段的環境基本記住了,後面還有很大的地方。
走出之後,看着當空的烈陽,天賜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舒服!”
往前走去,一座巨大的廣場出現在天賜眼前,這可比烈陽宗的相比,不知道寬敞多少倍啊!天賜就像是個鄉下人進城一樣,到處的觀望,一切都是那麼的新鮮有趣。
再往裡走,一座安靜的小花園,四周綠樹蔥蔥,走進去之後中間有一個噴泉,池中還有幾條快活的小魚兒在遊動,水面上飄落着幾多荷葉,噴泉老舊,但還算乾淨,應該是有人經常打理的原因。
圍繞噴泉,一旁有一座涼亭,可容納六人左右,不大,但確實很精緻。另外一邊一座雕像,栩栩如生。天賜看到雕像上的人臉時,整個人震驚了。
因爲雕像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在涼城外的壽山進入的秘境的主人,玄天上人!
“這不就是玄天上人嗎?”天賜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得反應不過來。
良久之後,天賜走到上人的雕像前深深的鞠了一躬。
鞠躬時,看到一行小字。
“少陽玄天”,之後就是一排關於玄天上人的事蹟,這些也都是和坊間流傳的一樣。但是最後一行字,卻是引起了天賜很大的懷疑。
上面寫道:“上人於百年之前因突破未果,仙逝於少陽山”。
“上人已經仙逝?可是秘境中那段話......”天賜開始疑惑。因爲他想起在秘境中虛影對自己說的一段話。
“古元無玄天,上九天。黑石爲我,你我是故人。”天賜不自覺的回想起這句話。
“不對,這其中肯定有事情。”天賜搖着頭走出了小樹林,離開了噴泉回到了廣場。本想還繼續往裡走,但是他遇到了一羣人。
“真是晦氣。”天賜看到來人之後,心中一冷笑,然後就打算繞開走。
李長青來的時候也該天賜交代過,不要惹事,但別怕事。天賜現在就想着少一事總比多一事的好。
“喲呵,這是躲誰呢?害怕什麼呢?”
對面中間的一位少年後背一把長劍,笑嘻嘻的朝天賜喊話。
是的,來人正是天賜報到時碰到的陳淼,那一刻眉毛裡的黑痣,隨着眉毛的挑動,也是上下浮動像是一顆老鼠屎一樣,看着噁心。
原本天賜,對這人並沒什麼怨氣,只是在門口的那一陣刁難,天賜知道這人不是什麼好鳥。
“原本大好的天賜,真是奇怪,怎麼會有臭蟲出來呢?不是應該被這毒辣的烈陽殺死嗎?”天賜沒有搭理陳淼的挑釁,而是看着當空烈陽,念念叨叨了一陣。
“你踏馬罵誰臭蟲呢?”
陳淼說着趕了兩步,攔住了天賜的去路、
“怎麼,這麼着急就承認自己是臭蟲了?”天賜嘿嘿一個壞笑。
這下可是把陳淼氣死了,手指指着天賜。
“好好好,你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