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門,屹立在天啓域已經有幾百年的歷史,能夠獨立存在着武道亂世不是沒道理的。就光這宗門建立的位置,就是易守難攻,要是有人或者某個勢力想來挑戰估計也是玩完。
天啓域靠北,本就是羣山連綿,一座座高山險峻,怪石嶙峋,月門就建立在這羣山之中的一座山上,山名喚留青山,在主峰上有月門主殿,一排排一座座,順着山勢而建,從下往上看就像是一座金字塔,整個建築風格都是玲瓏有致。
之前天賜和陳瑩瑩見面之後但自己也無能爲力,作爲宗門弟子還是要以服從宗門的規則爲準。所以,今天來只是聽師姐說有一個少年自稱天賜,所以纔過來看看。但看後心裡有不是滋味兒。
所以,陳瑩瑩在走的時候是一步三回頭,好像很不捨的,搞得天賜很不好意思。
天賜和陳瑩瑩告別之後又進入了自己的靜修狀態,這是個難得的修煉時間,天賜可不想放過。
這日,天賜正在清修,忽聽屋外傳來人聲。
“見過大師姐”兩位守衛美女的聲音再次傳來。
天賜心神一動,看到外面走來的正是之前要處置自己的那位美少女寶玉。
嘎吱一聲,石門打開,一身白衣飄飄的寶玉在兩位守衛的陪同下進來了。
“你,起來,歐陽長老找你!”寶玉進來之時冷酷的說了一句就轉身在門口等着去了。天賜不緊不慢的起身跟了出去。
“敢問寶玉師姐,歐陽長老真在下有什麼事情嗎?”天賜出來後拱手問寶玉。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你只管跟我走就行了。”說完,寶玉在前帶路,天賜跟隨後頭。
一路上都是走路,並未御空飛行,天賜也是老實的跟着。在一刻鐘之後,二人來到了一座殿宇,殿宇上書寫“戒律”兩字。
天賜看到後也是心中有數了,便也沒有再多問,直接隨寶玉走了進去。
殿宇寬敞無比,大殿之上擺放一案臺,下首兩邊各擺放着八把左移,此刻已經有六位女性坐在上方座椅上,每一人後面還站着兩位少女。
看清形式後,天賜大概知道這是要審判自己了。
這兩邊坐着的應該就是月門的各大長老了,身後的可能就是各長老的門人弟子。這些都不是主要的。
主要的是上方臺案後面坐着的一位女性,正是歐陽長老。此刻一身純白勁衣勾勒出絕妙的身形,雖是年級不小,但整個人保養的如同一個少女,但與少女比起來要有多了那麼一絲絲的成熟之美。
天賜進來看到這陣形,心中一陣好笑。自己好端端的來求藥,卻要被當做賊來審問。真是憋屈,但又有誰能爲自己證明呢?陳瑩瑩嗎?這些都是指靠不上的,唯獨自己。
所以,天賜面對面前的形勢並沒有感到一絲的害怕和緊張,反而是表現的非常坦率自然。這種氣魄也是兩邊站着的美女們很是氣憤。
一個小賊竟然還如此的理直氣壯,要是長老發話,估計天賜能被她們活活打死。
“天賜,說。爲何偷闖我月門禁地?”歐陽長老威嚴無比的問道。
“回稟長老,天賜無意冒犯月門的禁地,只是形勢逼迫,晚輩沒有辦法,無意間走了進去的。”天賜不卑不亢。
“哼,黃口小兒,依我看之見廢了修爲丟到後山喂兇獸算了。”坐在左邊第一位長老說道,滿臉的憤恨,似乎天賜和她有深仇大恨一般。
“你怎麼解釋?”歐陽長老一直天賜問道。
“晚輩,無法解釋,因爲出來的就我一人,其餘三人已經提前跑了。”
“好一個死無對證。”
“今日戒律堂就辦了算了吧,不必再等宗主出關了,再說了對於冒犯我門的人,宗主一定也是一樣的處置。”右邊第三位長老對歐陽長老說道。
天賜感到異常惱火,爲什麼她們都要認定自己是賊呢?
“回稟這位長老,那請問我爲什麼要闖月門的禁地呢?我的目的是什麼?”天賜不想在沉默,他必須要爲自己辯解。
“我月門存世幾百年,來過不少大盜飛賊,無不例外都被我門滅殺,窺我門者必死無疑!”那位長老說出這幾個字的時候牙齒都快咬到一起了。
“首先,晚輩來貴門是有事相求水清真人,我師哥傷勢很嚴重,只有貴門的續命膏纔可治好。其次,我與貴門無冤無仇,對貴門的瞭解也是極少,對於我這樣一個小武者來說,有何資格去做偷盜之事?難道我就是爲了讓你抓住廢了修爲爲兇獸?”天賜越說越激動,情緒也是激昂起來。
“你,滿口胡言,還想爲自己狡辯。”那位長老也是被天賜問的臉上一紅,怒的站了起來。
這時,歐陽長老擡手示意,這才坐了回去。
“你可知續命膏的珍貴?”歐陽長老說了一句。
“晚輩知道,但是既然貴門是以續命膏爲宗門之本的,那自然有它的可貴之處,所以晚輩是抱着虔誠的心來找水清真人的。”
“嗯,家有家法,們有門規,既然你觸犯了我月門規則,那就得接受懲罰。你想要求得我門的續命膏,更是要通過挑戰,所以今日我們在戒律堂過審也是有原因的。”歐陽長老說道。
“完了,又要欺負人了!”
“我月門有一道天塹大陣,你若能夠獨立闖過陣來,那就闖禁地的事情一筆勾銷,至於續命膏還得等宗主出關。”
“長老,不可”,歐陽長老這一句話說出之後,下面坐着的六人全部騰地一下站立起來,集體對着判罰不認可。
“怎麼?有異議?”歐陽長老緩緩說出這幾個字。
“屬下不敢,你是宗主閉關前欽點的代理宗主,你說了算,但是此人太可疑了,還請三思。”
“望歐陽長老三思”,前面那人說出之後,竟然集體朝歐陽長老施壓。
“怎麼了,現在我歐陽燕說話不好使了是嗎?”歐陽長老突然惱怒起來。這一聲喊出之後,下面所有人都是悄不做聲了。
“今日之事就此定了,明日,寶玉帶領天賜闖陣!”說外,歐陽燕起身直接朝屏風後面走去了,留下六位長老和一衆弟子。
此時最難爲情的就是天賜了,看着那些惱火的表情很是尷尬。
還是寶玉過來:“走吧,先回去,我在向你交代一下天塹陣的事情。”
說着二人轉身便出了戒律堂。
身後傳來怒罵聲:“希望你明日死在陣中。”
“我月門規則是不可壞的!”
天賜似乎覺得她們對自己的出現以及判罰都很不滿意,但自己真是和她們第一次相見,並沒仇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