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紅顏只覺腳踝一緊,感覺被一隻魔爪拿住,她嚇得驚叫一聲,沒了命地抽腿。也是郭福生的別墅安裝的是隔音玻璃,外邊的住戶纔沒有聽到她的聲音。
打不倒的力氣盡管比不上華星,但是他的手勁卻是出了名的大,厲紅顏一個女流,被他逮住了腳踝要想脫身當然是不能。打不倒怒吼一聲,一收手便將厲紅顏拖倒在地。
華星趁打不倒對付厲紅顏之機也騰出一隻手來,一拳打在打不倒的胸口上。打不倒嘿嘿一笑,竟是硬受了華星的一拳。他常年打架,抗擊打能力卻是比華星要強一些,即便是捱了華星一拳,也沒有怎麼受傷。
不過,捱打後的打不倒還是有些氣悶,握住厲紅顏腳踝的手鬆了一鬆。厲紅顏趁此機會拼命一掙扎,腳踝就脫離了打不倒的把握。打不倒不讓厲紅顏走脫,手一伸,竟是一下子又抓住了厲紅顏的褲腿。厲紅顏掙扎不掉,心一橫,竟是將長褲脫去,來了個金蟬脫殼。
華星又是一拳擊中打不倒胸口。打不倒連挨兩拳,胸口更加氣悶,他把頭往華星胸口一埋,伸手就去抓華星的鳥蛋。
華星感覺到了打不倒的意圖,身子一扭,只覺打不倒的手從自己的鳥蛋邊滑過。這一下雖然僥倖躲過了打不倒的抓扯,但是華星卻是嚇得直冒冷汗。要是打不倒抓扯到了他的鳥蛋,到時候被殺的就是他了。
打不倒善於用陰招,一抓不成,伸手又是一掏。華星身高腿長,鳥蛋又大,並且他又沒有系統對學習過防禦之術,所以要躲避打不倒的抓扯還真是困難。一連幾次,華星都是僥倖躲過,他想要擺脫打不倒站起身來,但是打不倒用雙腿牢牢地扣住他的腰部,華星想站起來,那是休想。
厲紅顏沒了長褲,下邊就只剩下了一條桔黃色的小褲褲。但是這緊要關頭她卻是顧不上害臊,見打不倒在華星身下老是伸手往華星的褲襠裡掏,她發起狠來,將匕首從華星的胯下伸了下去。
打不倒再次一抓,突然感到手上一陣劇痛,嚇得趕緊縮手。劇痛之下,他另只一手上的力道也小了。原來他這一抓卻是抓到了厲紅顏伸過來的匕首。
華星趁此機會對着打不倒眼眶重重一拳,打不倒只感眼睛劇痛,雙腿再也扣不住華星。華星跳將起來,對着打不倒的太陽穴使勁一踢,打不倒悶哼一聲,暈死過去。
打暈打不倒,華星這才感覺褲襠處涼颼颼的。伸手一摸,發現褲襠竟被裂開了一條大大的裂口。又感覺鳥兒有些痛,摸了一下擡起手來,發現手上竟是沾上了鮮血!
“糟了,匕首割掉了我的雀兒!”華星大驚。
剛纔打不倒抓到厲紅顏伸來的匕首,華星雖然看不見匕首,但是卻看見了打不倒那隻血淋淋的手。華星不用多想也知道,那一定是厲紅顏的手段。並且剛纔打不倒抓到匕首之後往前帶了一下,華星當時只感到襠部一陣冰涼,現在看見了血,才知道厲紅顏那一刀竟是把自己也誤傷了。
雀兒是不能受傷的,華星大驚之下口不擇言,當即就驚叫出來。
見華星如此,厲紅顏更是害怕。好在郭福生和打不倒都已經不能動彈,她帶着哭腔衝華星道:“你躺下,我給你看一看!”
雀兒傷了可不是鬧着玩的,華星害怕得緊。這時候那裡還顧得上想東想西,華星趕緊躺到牀上將雙腿打開讓厲紅顏檢查。
厲紅顏也顧不上羞澀,將華星那被匕首割破的褲襠分開,要檢查他的傷勢。發現華星外褲破損處裡邊的內褲上被鮮血沾滿,
厲紅顏心門突突亂跳,要是自己那一刀傷了華星的命根子,那她怎麼對得起人家?
“糟了!”看見鮮血,厲紅顏幾乎就要哭出來。
見厲紅顏這幅樣子,華星心頭涼了半截,竟是感覺雀兒更加痛了起來。
“你把褲子脫了,我幫你檢查。”厲紅顏哭道。
華星趕緊將褲子脫下。厲紅顏聞到一陣強烈的男子氣息,當下也顧不了那麼多,伸手逮住華星的雀兒仔細檢查起來。
華星雀兒被捉,感到一陣劇痛,不由“哎喲”一聲,驚叫道:“傷口大不大?你輕點捏!”
在厲紅顏的心目中,華星的雀兒應該和那些穿開襠褲的三四歲小兒的一樣,但是今天她看到華星的雀兒之後卻是大吃一驚。原來那雀兒***,看起來十分怪異!這一下大出她的意料,所以下手就沒有輕重,不想就捏重了。
“還沒看到傷口,我用溼巾擦一擦!”厲紅顏哭道。她聽華星叫痛,心想華星一定傷得不輕。
厲紅顏的樣子越是擔心,華星的心裡就越是害怕。他不敢亂動,任厲紅顏用溼巾慢慢擦拭。剛纔他踢打不倒的那一腳是用了全力,料想打不倒即便不死,一兩天之內肯定是爬不起來。
厲紅顏擔心把華星弄痛,這一次下手就十分輕柔。她擦了一陣,卻沒有發現傷口,奇道:“沒有外傷,是不是受了內傷?”
華星的雀兒現在已經不痛了。剛纔之所以痛,其實是因爲雀兒周圍有些毛髮被打不倒抓扯掉引起。現在聽了厲紅顏這麼一說,華星放了心,既然沒有傷口,那肯定就是自己虛驚一場。至於鮮血,一定是打不倒手上的血沾到了上邊。
那裡又沒有捱打,內傷是不會有的。但是剛纔自己表現得那麼害怕,華星卻是不肯承認一點傷都沒有,畢竟厲紅顏現在還在可憐兮兮地給自己擦拭着。
制止了厲紅顏繼續給自己擦拭,華星站了起來,一臉凝重地道:“內傷不要緊,過一段時間就會好。”
厲紅顏還是放心不下,想要再說,華星擡手製止了她,說道:“現在任務還沒完成,你看怎麼把這兩個人殺了!”
聞言,厲紅顏這纔回過神來想到正事,說道:“先把打不倒捂死再說,等你,等你那裡不痛了,你再幫我把郭福生按住,還是用捂的方法。”
說着,厲紅顏把剛剛給華星擦拭雀兒的溼巾放在了打不倒的口鼻上邊。打不倒已經昏厥,只要不能呼吸,用不了多久就會窒息而死。
郭福生脖子不能動彈,但是剛纔華星和厲紅顏的一舉一動卻是沒有逃過他的眼睛。自知自己必死無疑,郭福生唯一剩下的就是默默流淚。因爲就是哭,嘴巴被棉花塞住,他也發不出聲音。
“紅顏姐,你把褲子穿上。現在可以殺郭福生了。”華星覺得厲紅顏穿一條小褲褲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有些吃不消,建議道。
既然人已經殺了一個,現在華星也不緊張了。心情一旦輕鬆下來,就容易想東想西。要知道,厲紅顏的一身媚骨可不是鬧着玩的。
厲紅顏聞言猛然才感覺到自己的小屁屁涼颼颼的,她光着大半個屁股忙這忙那,由於剛纔實在兇險,竟是忘記了自己只穿了一條內褲。
臉上一紅,厲紅顏趕緊將長褲套上,瞧了一眼華星,只見他褲襠裂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想到剛纔見到的情景,這時候她才知道看了不該看的東西。
華星已經走過去將郭福生按住。厲紅顏不再遲疑,又拿出幾張溼巾捂在了郭福生的嘴上。郭福生不能呼吸,全身亂動,但是他被華星按着,卻是擺不脫嘴上的溼巾。
十幾分鍾之後,打不倒和郭福生雙雙死去。確認二人死透之後,華星和厲紅顏纔開始整理現場。又忙活了大半個小時,華星和厲紅顏將二人的屍體擡到了郭福生的寶馬車內。
這別墅的第一層設計有車庫,郭福生的車就停在裡邊。這爲華、厲二人搬運屍體提供了方便。一切搞妥,厲紅顏將車開出了別墅區。厲紅顏很早就學會了開車,駕駛技術也還過得去。
按照計劃,厲紅顏將車開到她的住處就下去了。然後華星接過方向盤,他獨自一人把車往郊區開。華星的駕照還沒有拿到,但是這些天他開着林虹的QQ車也練習過開車技術,現在夜晚人少,他開起車來也沒有遇到狀況。
華星將車開到南郊的龍泉山。這一帶他早就來踩過點,並且在特定的地方做過手腳。按照預定路線在一處三岔路口把車拐進一條單車道小路之後,他把打不倒和郭福生搬到正副駕駛位。然後將車推到路邊,放出汽油,用火點燃。
躲在遠處看着寶馬車騰出高高的火焰,華星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怎麼?紅顏姐的劫難還沒有消除,難道上天給的反噬就來了?”華星有些心驚。
替人化劫,自己必受一難。華星早就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是,一般來說,只有在化劫成功之後纔會遭到因果報應,而現在華星還沒有替厲紅顏完全消除劫難,按理是不會這麼快就遭到反噬的。
“難道這是反噬先至?”華星心念電轉,用已經學過的知識思考自己突然間出現的不祥之感。
反噬先至,是因果報應中的一種,只是這種方式的報應出現得極少。華星沒想到自己才一化劫居然就遇到了這麼巧合的事,他嘆息一聲,只好聽天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