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隊喬隊,你的第一名岌岌可危啊!有人的票數快要趕上你了。”
喬熹往葉珈珈的方向看了一眼,滿不在乎地回了一句:“我是挺美的,但還沒自信到最美,被超過很正常。”
“不行,我羣發一下連接,你們都來投票。”葉珈珈說着,趕緊操作,“我們絕世無雙的喬隊怎麼能被別人比下去呢!”
“……”喬熹看了眼其他幾個躍躍欲試,積極投票的傢伙,沉聲問道,“手上的事都做完了?今天效率這麼高?”
“快過年了,這時候不會再發生幾起命案吧?”許唸白好笑地看了眼喬熹。
“那可不一定,說不定就因爲年底分贓不均,分分鐘就動刀子了。”方泓回了一句。
“呸呸呸,你能不能別烏鴉嘴?”葉珈珈沒好氣地瞪了眼方泓,“我今年是想回家過年的,我已經兩年沒回家過年了。”
“欸,沐晨,你也兩年沒回家過年了吧?”方泓突然看了眼沐晨,眼底閃動一道意味深長的亮光,“我記得你家挺近的,開車一小時,這麼近都不回家呢?你過年都幹了些什麼?”
葉珈珈看向沐晨,一臉詫異:“你不是說你家離得很遠,所以不方便回家嗎?”
沐晨尷尬地抿抿嘴:“那個……我……”
付唯一拿着一個文件夾快步從辦公室門口走進來,看向喬熹:“喬隊,有案子了。”
方泓驚訝地張大嘴:“不是吧,真讓我說中了?”
……
月月酒吧。
許唸白快步走到喬熹身邊,將資料遞給喬熹:“已經查清楚了,死者叫秦寒,三十五歲,是一傢俬營企業的老總,平時最大的消遣就是來這家酒吧。酒吧的老闆和員工基本上都認識這個秦寒。”
“酒吧老闆呢?”喬熹問。
許唸白指了指酒吧的一邊,道:“沐晨正在問話。”
喬熹認真檢查了一下發現死者的地方,然後擡腳往沐晨的方向走去,剛到就聽見酒吧老闆帶着哭腔的聲音。
“我真的不知道他爲什麼會死,他以前也經常這樣,喝醉了就在包廂裡睡一晚,早上才離開。”老闆道,“我們都很熟了,我當時關門的時候我以爲他像以前一樣喝醉了在這裡睡下了,我也沒多想,直到下午兩點,我來了之後發現他還躺着,我就上去想把他拍醒,哪知道他竟然死了。”
“你知道秦寒吸毒嗎?”喬熹看着酒吧老闆,目光冷厲。
“吸毒?我不知道。”酒吧老闆忙道,很快,反應過來,看着喬熹,很是緊張,“警官,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可是乾的正經生意,黃賭毒我們這裡都沒有的。”
喬熹目光從老闆身上收回,看向沐晨,對沐晨道:“他在撒謊,帶回去,仔細問。”
沐晨點頭:“好。”
“我……我……我沒撒謊啊,警官……”酒吧老闆忙緊張地看着喬熹,不住地爲自己辯白,一聽要進警局,嚇得臉色都白了。
喬熹回到發現死者的包廂,又把包廂仔仔細細看了一週,目光落在包廂的一幅壁畫上。
喬熹的目光收緊,眸色越來越深。
這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