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多嘴!”慕曲沒好氣地道。
關落看着慕曲,委屈的努努嘴,道:“是她惹你,又不是我惹你。”
“……”慕曲無語地扯了扯脣角,無言以對。
“你好好跟她說嘛!要不是你擋在前面,她不知道給自己惹了多少麻煩。”關落道,“大家還不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結果你做了好事,一句話都不說,人家還嫌棄你,你說你不是自討苦吃嗎?”
“你廢話怎麼那麼多?”慕曲微瞪了關落一眼。
關落攤攤手:“行行行,我不說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慕曲轉身,雙手搭在外面陽臺的欄杆上,看着盛世酒店裡風景,嘆了口氣。
他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肯定是腦子被驢踢了。
……
陳嘉餚走進會場,被站在陽臺和會場的進門口處大花瓶邊的閻戰嚇了一跳。
那個金色的大花瓶足足有她一個人高,閻戰站在花瓶的旁邊,陳嘉餚剛進門的時候並沒有看見,走到了花瓶旁邊後,閻戰才突然出現在她面前。
“你……”陳嘉餚四下看了看,問閻戰,“你站在這裡幹什麼?”
“安靜。”閻戰道。
啥?
安靜?
陳嘉餚抿抿嘴:“你是說這裡安靜嗎?”
“嗯。”閻戰應了聲。
“那個……我……”陳嘉餚看着閻戰,心情有些忐忑,“我剛剛和慕曲……”
“在談戀愛?”閻戰看向陳嘉餚,清朗的眸底透着一絲微微期盼,他也不知道他在期盼着什麼。
“不是不是不是。”陳嘉餚慌忙擺手搖頭,“絕對不是。”
聽到陳嘉餚連聲否定的話,閻戰的脣角不自覺地上揚,眼底那抹期盼之色換成了不易察覺的愉悅之情。
“你千萬不要誤會,我和慕曲清清白白,我跟他什麼關係都沒有。”陳嘉餚道,“那些媒體都是亂寫的,你也知道啦,那些娛記寫的新聞大部分都是捕風捉影,並不是事實。”
陳嘉餚伸手拉了拉閻戰的衣袖,可憐兮兮地看着閻戰:“你一定要相信我,好不好?”
閻戰看着陳嘉餚,微微嘆了嘆氣,反手將陳嘉餚柔嫩的小手握在手心裡,道:“帶你去見我外公。”
“啊?”陳嘉餚蒙了一下,在閻戰的手牽起她的時候,陳嘉餚就像是突然間觸電了一般,大腦一片空白,腦子只有一句話不斷地在腦海裡迴響。
閻戰牽她了的手了,閻戰牽她的手了,閻戰牽她的手了……
因爲常年訓練再加上摸槍,那隻手並不細嫩,長滿了手繭,還有些細小的傷口,有些粗糙,卻很溫暖。
陳嘉餚的目光一直盯着她和閻戰緊緊相握的兩隻手上,大手牽着小手,看得她心裡樂開了花。
陳嘉餚根本沒有聽見閻戰說要帶她去見外公那句話,她也不知道閻戰要帶她去哪裡,只知道,只要跟着閻戰走,就是前面是刀山火海,她也義無反顧了。
……
應蕭愷應老先生和她的夫人吳金淑女士此刻正在會場樓上的休息室休息。
閻戰帶着陳嘉餚上了樓,來到了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