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同志,同志。”一個藍軍士兵將喬熹攔下來,一臉正氣地看着喬熹,“有什麼話好好說,不要動手。打人是不對的。”
喬熹在心裡偷笑一聲,表面上卻無比的嚴肅兇橫:“你誰啊?你管得着嗎?”
喬熹退後一步,上下將這個藍軍士兵打量了一遍,道:“哦,我知道了,你們是軍人是吧!軍人又怎麼了?我教訓教訓我老公,你們還能管得着?”
“她老打我!”付唯一又從藍軍士兵身後探出一個腦袋來,委屈地道,“她家暴!我……我要告她!”
“你還敢告我!”喬熹怒火再次冒上頭頂,聲音大了起來,“你告一個試試!”
付唯一這時探出了大半個身子來,說話明明顫抖,卻故作有底氣地道:“我就是要告你,這裡就是警局,有本事你跟我進去!我們找警察評評理!”
喬熹將棍子收回,雙手叉腰,瞪着付唯一:“進去就進去!怕你不成!”
“走!走啊!”付唯一說完,擡腳,一溜煙兒就衝進了警察局裡。
喬熹見狀,立馬跟上,邊跑邊叫:“你給我站住!看我不打死你!”
幾個藍軍士兵看着付唯一像老鼠看見了貓一樣,連連搖頭嘆氣,唉,都說母老虎可怕,今天他們也算是見識到了什麼是母老虎了!
這給他們這些還沒有結婚的小青年們造成了多麼大的心理陰影啊!
敢情結婚後,這婚姻生活是這樣的?一言不合就動手?
太可怕了!
……
辦公室。
喬熹和付唯一成功地被警察請到了辦公室問話,一路走過來,喬熹特意留心了一下,走廊的兩頭一端站着兩人個藍軍士兵,還有兩個來回巡邏的。
“怎麼回事?”張警官看着喬熹和付唯,“你們兩個這是誰告誰啊?”
“我……我……”付唯一說着,看了喬熹一眼,害怕地縮了縮脖子,聲音弱了下來,“我告她,告她打人。”
喬熹冷哼一聲:“我打你了嗎?”
處理了比較多這樣的案子了,張警官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就一人給了一張紙,“來,一人一張,先把這個填了。”
喬熹和付唯一不再說話,互相瞪了一眼,然後拿着筆埋頭開始寫起來。
等喬熹寫完,將紙遞回去的時候,紙上面多了一張小紙條。
張警官接過,微微一愣,待看清楚紙條上寫的內容後,張警官立馬將紙條收好,緊緊攥在了手裡,然後故作鎮定地看着喬熹:“我也大概清楚了,就是夫妻倆鬧了點小矛盾,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回去之後好好溝通,知道嗎?”
喬熹連忙點頭:“是,是,明白,謝謝張警官。”
成功將消息送到了張警官的手裡後,喬熹和付唯一不再停留,立馬從辦公室走了出來,可做戲要做全套。到了警局門口,喬熹伸手捏住付唯一的耳朵往外走:“你還真的敢到警察面前去告我啊!看我回去後怎麼教訓你!”
付唯一疼得呲牙咧嘴的,連聲求饒:“哎呀呀,疼疼疼。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