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經版文案:
怎麼說呢,就是有個瑃玦上神 ,本來中二又沙雕,快樂又傻批,但遭家中世故和基友無情撥刀之後就哭唧唧,淚汪汪。
把自己關在小黑屋裡,歷經N多天後,終於成爲“黑化家族族長”。
每天作的很,把自己記憶作沒了之後就化名爲沈知巷下凡搞事情。
沒想到這一搞搞出問題了,害他進小黑屋的幕後黑手看上他了。
關沉:比心!比心!
沈知巷:???!!!
於是他們就開始明裡暗裡的醬醬釀釀。花式告白+(可能沒有)花式道歉(也可能沒有)。
兩人開始狼狽爲奸,做一對令人豔羨的“一丘之貉”,努力奮鬥,共同創業。
一起迎接上清界+人間+妖界+……的美好未來。
①關沉:對不起,以前都是我欠你的……
沈知巷:是欠錢嗎,那趕緊還別磨磨唧唧 。
②沈知巷:男人,快他媽給爺道歉。
關沉:我本來想負荊請罪來着,但是荊條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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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到了春暮時節,柳陰路曲,流鶯比鄰,一路過來都是春水春花。
沈知巷此時正在趕去深曲巷的車上,修長的手指不停地在手機屏幕上滑動,查看着楊長風發來的案件資料。
車內滿是緊張和嚴肅的氣氛,從沈知巷輕皺着的眉和緊抿着的脣來看,範助理知道,這又是一個棘手的案件。
街道旁的小販正在蒸爐前忙碌,炭火上烤着焦黃的麪餅,豆漿的甜味到處都是,早餐攤前的吆喝溢出滿街。
吵鬧的街市襯的車內更是安靜,範助理這才意識到,沈先生好像還沒吃早餐。畢竟人家前腳剛接到電話通知,後腳就被他們火急火燎的接到車上分析案情,還要去觀察案發場地。
而作爲一名剛上任的優秀助理,就應該不斷的體貼與關懷上司。於是範助理小心道:“沈先生?”聲音低得生怕打擾到人家思考。
“嗯?”
聽到有人叫他,沈知巷便擡起了頭,看向範助理那邊,長長的頭髮攏在腦後,有幾縷無意落在了前面,像是剛睡醒,帶着一種凌亂的美感。
給人的感覺是清冷又疏離,你看得見他,卻又碰不到他。
但沈知巷還是微笑了一下,眉眼盪漾,像一隻溫和的奪人心魄的貓,“有什麼事嗎?範助理。”
“呃……那個,沈先生不用那麼客氣,直接叫我小范就好。”初陽映在沈知巷那雙桃花眼上,睫毛輕顫,投下淺色的陰影。
範助理看得有些癡,臉頓時酡紅一片,差點忘了自己本該問什麼“先生你好像還沒吃早餐,要不要先停車買點什麼吃?”
“我不餓,你要是餓了可以下車去買。”
“啊沒事,我吃過了。”說完便低下頭,臉頰發燙,急忙裝作玩手機的日子,避開沈知巷的目光。
車裡又陷入沉默,司機便放了一首老式的純音樂,沈知巷扭頭看向了車外,景色不斷變幻,遠處是升起太陽的朝陽谷。
緩慢的音聲沉浮在車裡,山的邊緣與雲模糊,勾勒出一派金色的光。
那光刺得沈知巷眼底浮過一絲戾色,有點煩躁。直覺讓他知道這肯定不是一起普通的兇殺案,而是妖鬼作祟。
一路平安,到達深曲巷後,楊長風早已等在了巷口,還時不時還進巷瞅瞅進度。
見到沈知巷下車,便馬上讓助理留在車內後,將他帶到巷內的一戶普通民宅中,那裡便是案發現場。
巷中有着穿警服人走來走去,待確定他們是靈異組的人後,便擺擺手讓他們趕緊查。
楊長風是個利索的人,雖然話比較多,但是很熱情,一接到人便馬上開了腔:“老沈,屍體已經被裝進袋子了。不過地上的血跡還在,還能研究研究,你說這還真奇怪,居然是綠色的……”
楊長風是個三十出頭的凡人,經常跟着沈知巷尋妖斬魔,但每回見到這種案子,還是會感到好奇。
沈知巷這個時候雖然有些不悅,但還是很盡職的看了看四周的樣子。
深曲巷內都是老式的居民房,排水系統處理不好,房內總是充斥着一股黴味,地上有些深深的劃擦痕,和亂丟的菸頭和紙巾。
牆壁斑駁,佈滿了一些暗綠色的苔蘚,有些地方甚至長了些地錢。小枝小葉零碎一地,風吹進巷口,這些樹葉便打着卷兒從這個角落滾向另一個角落。
沈知巷問道:“這些樹葉是怎麼來的?”並擡頭向天上望去。
楊長風也跟着探頭,這才發現巷內並沒有樹,擡頭望見的,只是照不盡巷口的陽光。
一陣風吹來,楊長風道:“是從外邊被吹進來的吧,畢竟今天風那麼大,而且專案組已經把這些樹葉採集起來了,到時候我們可以聽聽他們的說法。”
說是這樣說,但專案組願不願意給他們資料還不一定,畢竟兩組也是向來關係不好,從剛纔的接待上來看的確如此。
專案組覺得靈異組沒有本事,單靠法力,靈異組又覺得專案組不過是凡人。
也只有楊長風這樣的奇葩,纔會進入靈異組。
沈知巷不再望天,而是低下身拾起一片葉子細細觀察。
那片葉子還是新鮮而完整的,脈絡清晰,像人的血管。
沈知巷凝神片刻,站起身拈着那片葉子對楊長風道:“不必了。這是紅酸木的樹葉,是國家級珍稀樹木。目前在我國,應該是沒有的。”
紅酸木一般在熱帶雨林地區生長,在我國已覓絕,但在廣西、雲南小部分地區也在幾百年前有過。
楊長風狂喜,現在他們正處於雲南南部,這紅酸木如果不是外來進口,那就很有可能是在此地生長。而這,將會影響到我國的植物學科,將是一個重大的發現。
“那我去查查這一塊地方有什麼比較可能出產紅酸木的地方。”
楊長風對於這個可能感到十分激動,便立馬叫人走訪鎮民,巷裡留下沈知巷等人繼續查看。
不一會兒便查到了些東西,幾戶人家說:紅酸木不知道,但是原始森林倒是有一片。那林子茂密的很,他們要什麼木頭,一般都是從那兒砍的。
而太陽升起的朝陽谷,高溫多雨,正是紅酸木喜歡的生長環境。
這麼一看來,朝陽古極有可能生長着酸枝木,而這酸枝木又與案情有什麼聯繫呢。
沈知巷和楊長風心下了然,馬上乘車直奔朝陽谷。
一路上,楊長風道:“不過我不過我還聽說了,朝陽谷那地可不怎麼吉利。聽說以前有好些個進去後,被裡頭的瘴氣給迷了,失蹤了好多人。”
範助理也在車上,好奇問道:“真的嗎,可我瞧着也就是一座普通的山呀?”
“哪普通,聽說那山上雖然奇怪,容易死人,但是居然有個護林員願意去那裡待着,而且一住,就住了好幾十年呢……”
“這麼歷害……”
“……”楊長風開始一半扯,一半編地糊弄着人家小姑娘。
畢竟這位範助理,是專案組派來打下手的,他們可不能那麼相信。
在這個世界裡,有些人普普通通 ,有些人爲妖爲神,凡人對沈知巷有着特殊的神秘血脈的人,總是特別忌憚的 。
而政府又擔心他叛亂,自然就得提防着點。所以這幾次就派了個範助理前來監視。
明着是當助理,暗着還不知道要搞些什麼幺蛾子。這個案子,她能少參與就少參與,最好別動什麼奇怪的歪心思。
司機心眼也多,明面上一句話不說,但只要一有空就在那裡發消息,誰知道是在幹什麼。
就這樣,一路上的四人各懷鬼胎,沈知巷一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