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囚服的三驢子走了出來,摸着身上的囚服三驢子頓時眼睛溼潤了,“想不到我三驢子有生之年還能穿這麼好的衣服。”
一邊想着一邊用手不停的身上了衣服,三驢子這個奇怪的動作,加上他那動人的神情,讓其他犯人很是不解?他們也閉着眼睛摸摸身上的衣服希望能發現什麼,可是摸了半天都只感覺到差勁的料子,落後的款式。怎麼摸都流露不出三驢子那樣享受的模樣,心裡面更是疑惑了。
當三驢子睜開雙眼時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一百多號人,在那裡就像發春一樣磨着自己的衣服,三驢子心裡不感慨,“都是窮人家的孩子啊!”
李慕暴打了三驢子一頓,在倉庫裡休息了一會兒,出來後看到差不多整個入監分監區的犯人都在玩,雖然說監獄裡面的男人傷不起,但是眼前這個場景似乎有點太震撼了!
而且有幾個獄警正在往這裡看,這可把李慕給嚇的,要是那幾個大爺生氣了遭殃還是咱啊!現在需要的是整頓,“集合!”李慕大吼一聲,終於把那羣人從一個無知的幻想中拉了出來,“全部圍繞操場跑步十分鐘,而後帶到學習室進行學習,記住我說的是跑!”
說完李慕就走到了一旁看着,說是跑那還真的是跑,沒有那個敢散步的,不聽話的後果是很悲劇的,因爲不跑的待會兒學習的時候被整的方法可比跑步痛苦多了。
十分鐘的跑步可讓那些養尊處優的累的要死,痛苦的結束了。“現在進入學習室,解散。”話一說完,一羣人如似重負一般,都在爲沒有被繼續挨折磨鬆了一口氣,但是他們可不敢徹底放鬆,要知道監獄裡面不是地方上,放鬆不等於放縱,放縱是要被整的!
一百多個人成一路縱隊十分有序的進入了樓裡,並且挨個報數,就連三驢子這個二愣子都知道報數,總算讓李慕心裡有了一絲的寬慰。“不容易啊!”
其實三驢子只是對兩千年後的環境不適應,許多話無法用現代的話表達,三驢子絕不是什麼天縱奇才,但也絕對不是傻子,可是很顯然的李慕把三驢子歸爲了腦子不正常的那一類人,但是李慕絕不可能想到,就是這個傻子將會在困龍監獄擁有一片天空。
三驢子感覺自己都要瞌睡了,李慕一開始就講社會主義什麼什麼的,做爲三驢子這個書都沒讀過的強大人物而言,聽着社會主義哲學宛如天書一般,這個監獄裡面的犯人文化素質普遍都是偏高的,所以不可能和其他監獄一樣還教小學生課文,這裡面的流氓都是有文化的流氓,所以困龍監獄對於困龍二字那是能夠擔當得起的!
儘管這些理論很無聊,對於在座的各位犯人都是早晶過的,但是沒有人敢開小差,開小差的後果就是被李慕玩得很有節奏!不敢打瞌睡當然是針對這些進了監獄有些時日的犯人,至於三驢子,他可管不了這麼多,困了就睡!不知道是他人品問題還是李慕過於放心,三驢子坐在後面居然沒被發現。
區隊長今天十分生氣,從他到監獄那個犯人不是在他面求老老實實的,就算有刺頭,也沒今天來的那個犯人囂張,作爲入監分監區的一號人物,那裡咽得下這口氣,他覺得應該去看看今天那個犯人被李慕教育得怎麼樣了,老遠他就聽見了李慕那個大嗓門在那裡講個不停,心裡面氣也消了不少他覺得還是放過這幫犯人,畢竟監獄裡面的確很苦。
剛剛從後門進來的區隊長就看見了在那裡睡覺的三驢子,本來平靜的臉頓時就變了顏色,李慕也看見了區隊長,“起立,警官同志,入監分監區所有服刑人員正在組織學習”李慕大聲的向區隊長彙報着。
可是區隊長就好像沒聽見一樣,眼睛直直的盯着三驢子,李慕也看了過去,嚇得渾身打顫,“這人真tmd是個爺,在監獄上課還敢打瞌睡,這次要被他害死了。”
三驢子敏銳的直覺突然感到了許多殺氣向他襲來頓時就嚇了起來的,首先看見的是李慕那張慘白的臉,而且用無比仇視的目光看着他,接着又是區隊長那張黑得不行的臉,彷彿就像火山快要噴發一般,三驢子那脆弱的心靈彷彿就好像被錘子錘了一下一般,一顆心差點沒掉了出來。
區隊長看着三驢子那頭長髮和乾淨的臉蛋憤怒的看向李慕,“告訴我怎麼回事,這就是你教育的結果?學習還能睡着,好教育方法啊!李慕,我對你的能力有些懷疑了。”李慕聽後心都涼了半截,看向三驢子大驚!
下午的時候他和幾個監改明明把三驢子揍得很有節奏,雖然他知道可能沒有打痛三驢子,但是打完後三驢子的模樣明明很狼狽,爲什麼現在看上去一點事都沒有,再看那頭長髮,信更是沉到了谷底,今天下午被三驢子刺激慘了忘記了給三驢子剔一個,監獄最流行的髮型,又被區隊長髮現了問題,李慕可憐惜惜的看着區隊長。
區隊長知道不能逼這些個犯人太緊不然要出問題,他深吸一口氣,對着李慕說道:“我不希望明天還這個樣子!”今天就到這裡吧。
說完看着三驢子,“說吧,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爲什麼打瞌睡!不要給我說你聽不懂,那個藉口很爛!”
三驢子一聽不愧是警官,連我想說什麼都知道,“我不識字,沒讀過書,聽不懂。”這話可把區隊長給氣的,連這種藉口都想得出來!
“不識字是吧,李慕!你教他,教不會你自己看着辦吧!”說完就十分瀟灑的轉身離開了。
目送區隊長離開後李慕拍了拍胸口,心裡壓的大石頭總算是放了下來。“各監改,把自己管理的人帶走,那個長頭髮留下來。”
李慕覺得首要任務就是先把三驢子那頭長髮給剔了,那長髮實在太扎眼了,說着就拿出了推子和剪刀,三驢子茫然的看着李慕,“老大,你想幹什麼?拿着剪刀是要做什麼嗎?”
“做什麼,剪你那頭噁心的長頭髮唄!”李慕淡淡的說着我可是三驢子心裡卻是翻起了驚濤駭浪,人體髮膚受之父母,豈能說剪就剪?他驚恐的看着李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