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蠱是一種僅憑瞳孔釋放的壓力就能制人於死地,瞳蠱自古以來都是蠱中王者,有誰能想到這條小蛇就是瞳蠱,據說當世蠱界就只有苗疆養蠱世家藍氏家族經過三百年的血養纔出了一隻四瞳,這條小蛇居然是六目!而且背上還有四翅,仔細一看還有一對小肉翅在後面有些不起眼。
三驢子感覺自己就想被一座大山壓住了一般,生不起反抗之力,瞳壓還在不斷加強,三驢子再次被強大的壓力擊飛,而後昏死了過去,上方的黑暗消失,六隻瞳空也沒有了蹤跡,一切又恢復正常,白蛇在讀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向着三驢子而去。
“趙星,不好,現在三驢子有危險,我們得下去!”
從最初的趙星擔心三驢子的安危變成了毛天擔心,從最初的毛天拉趙星變成了趙星拉毛天,人生真是扯淡啊!
“他沒事的,如果他有事,你我下去同樣有事。”
白蛇張開了血盆大口,向着三驢子咬去,這時一個怪物在如此緊張的環境下放了一個屁,這一舉動讓白蛇十分的不滿,它就成了第一個開刀的傢伙,白蛇的大口直接咬住那個怪物的腦袋,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咬着怪物的白蛇將怪物的身體托起,在半空中搖擺了幾下,就將怪物扔到了一邊,貌似它不喜歡這個味兒。一旁的怪物,身體被摔了個爛,**透着屍體的間隙流到了地下。
白蛇再度將目光鎖定三驢子,三驢子依舊昏死着躺在地上,白蛇的信不停的伸縮,捕捉空氣中三驢子殘留的氣息,突然它動了,直直的朝三驢子衝去,陣外的幾人已經嚇得閉上了雙眼,不知過了多久趙星最先睜開雙眼。
“快看!”
只見三驢子腥紅的獠牙紋身佈滿全身,黑色的眸子閃爍的是一股寒光,獠牙咬着下脣,雙眼怒視着白蛇,左手持着一把散發着刺眼火光的劍,右手單手推着白蛇進攻撲來大嘴的下顎。
三驢子動了,右腳一腳如風一般踢到了白蛇的大腦袋,白蛇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三驢子踢飛開,龐大的身軀硬是一路輾壓死多少毒物方纔停了下來,白蛇就連倒在地上停了下來還能從它的眼神中看到一絲的迷茫,剛纔它只感覺三驢子有點強,是一個很好的補品,一塊放在碗裡的豬肉,可是片刻間竟然變得如此強大!是幻覺嗎?
坑外的毛天更是傻眼了,這還是平時那個一愣一愣的三驢子嗎?強大也得有個度啊!如此強悍的瞳蠱一腳就踢飛了?他的腳可真有勁兒!還有他手裡的劍那裡來的?
白蛇反映過來了,它被人踢飛了,它居然被人踢飛了,作爲血剎魔蠱中最強的蠱,自從達到怪的境界後還是第一次這麼屈辱,進化成了瞳蠱後平時更是懶洋洋的,好不容易看到一個比它手下的那羣廢物強大的人類提了點戰意用了用瞳壓招待這個人類,它決定吃了這個人類的時候居然被眼前這個人類給擋住了,還給了它一腳,而且這個人類突然之間變得這麼強!
但是作爲血剎魔蠱中的王者豈能受這樣的屈辱!仰天長嘯!嘴裡呼出的白氣,血盆的大口顯得無比的猙獰,頓時其它的蠱物就像潮水一般瘋狂的涌向了三驢子。
三驢子看着這潮水般的毒物,眼神中不帶一絲的情感,嘴裡吐露天着“啊,吼!”的聲音,手裡的干將劍更是戰意十足!
當白蛇的瞳壓施加到三驢子的身上的時候,干將劍硬是從沉睡中甦醒,天外魔石也甦醒,它們知道他們現在賦予三驢子的能力是絕對不足以對抗眼前這怪物的,干將和魔石進行了第一次的合作。
三驢子揮舞着手裡的劍,干將劍擁有正義的癡誠之魂,干將!正是斬惡之劍!可惜以前他的劍主都沒有喚醒沉睡的干將,而三驢子什麼都沒做卻做到了,干將劍每接觸一個怪物都將取下它的生命!各種顏色的血液噴灑在三驢子的身上,此時的三驢子就像一個殺神一般,狠辣的的動作和平時的他判若兩人。
空氣中充斥着血腥的氣息,白蛇看着三驢子的眼光有了一絲的驚恐,它有把握把這羣蠱物殺儘可是他沒有把握這麼快就殺完,這麼一比也就是說三驢子比它強!它是一隻具有不下於人智慧的怪!三驢子剛纔的模樣讓它感到恐懼。
“吼!”三驢子大吼一聲,閉上那寒冷的雙瞳,盡情的享受着那血腥的味道,儘管空氣中也有米田共的味道,但是濃濃的血腥味讓他十分享受,突然三驢子睜開了雙眼,露出兩枚獠牙的嘴邪邪一笑,劃出一道妖異的弧度,頓時,臉上沒了表情,雙瞳透露的寒光愈加冰冷!
三驢子身體騰空而起,手裡的干將劍高高的單手舉過頭頂,身體後弓,氣氛無比的沉重,白蛇感覺到了死神正向它招手,坑外的毛天更是嚇得坐在了地上!強大!太強大了!現在他除了說強大就不知道再說什麼了。趙星的心裡同樣無比的震驚,“這次比上次強多了!讓人膽顫!”
干將劍終於劃出了一條無比華麗的弧線,強大的劍氣將坑中陣內那些屍體絞殺得粉碎!如同颶風一樣劍氣似乎不甘心被這牢籠一樣的陣法所困,拼命的想突破這束縛!三驢子再度揮出一劍,這一劍幾乎快把他體內的力量抽乾。
“轟轟……”這個困了這羣毒物不知多少年的陣法頓時煙消雲散,陣法破碎後產生的強大沖勁把毛天等人直直的推飛了出去,毛天凡胎,怎能承受如此強大的衝勁,最後在關鍵時刻還是趙星反應過來用他的身體接住毛天,免除了毛天撞向那堅硬的岩石,即便如此三驢子還是受了嚴重的內傷。強大的衝力把趙星趙月給拍入了岩石之中,毛天被趙星接了下了,三人都昏迷了過去……
南方一個小鎮裡的一個旅館中,一個肥胖的男人正壓着一個濃妝豔抹的大媽正在進行着那最原始的活塞運動,突然他大叫一聲,“啊!”口噴一口鮮血癱軟在了大媽身上,那個大媽還沉醉在那餘韻之中,感覺到胖子癱軟的趴在了她的身上,下面那傢伙卻依舊,她以爲。
“大爺,您累了吧,奴家早說過讓奴家在上面,咯咯,還是讓我伺候你吧。”
當她推開胖子那身剽的時候看見了七空流血眼睛翻白的胖子不由大叫,“啊~~”聲音劃破了夜的寧靜。
一個山洞中一個怪異,充滿死氣的老頭對着一個丹爐不停的打着手決,突然體內氣血翻騰壓抑不住,一口氣血由喉噴出,丹爐頓時冒出一股黑煙,一爐丹藥報廢了,不過他比胖子好,一條小命留了下來。
老頭看着丹爐發呆,似乎想到了什麼,他大叫,“遭了!不好!”
洞外也傳來了自己的徒弟慌忙的聲音,“師傅,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