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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五娘躲開母親的拍打,哼哼唧唧的說道:“誰讓娘先不去找六姨去說,也不讓我自己去六姨那”
氣的五姑奶奶郭蘇氏更加啪啪的拍打她幾下,疾言厲色道:“你個小娘子家沒事往別人府裡跑什麼去?再說,你六姨是宣平候府,人家憑什麼要你個八品官的庶子的小娘子?”
郭五娘擡起頭,口出不遜道:“憑我是她外甥女!我是她外甥女爲何就不能去侯府?還不是你總和六姨不對付,不然我經常去看六姨,討了她歡心,還怕六姨不選我當媳婦?”
郭蘇氏指着她,都氣的說不出來。氣呼呼的自己找椅子坐下,聲色俱厲的說:“早就給你說了,你六姨很早就說過,不會姑表姨表接親,不是針對你,是和你大舅母二姨她們說的,不然,你六姨三個兒子,怎麼不挑個孃家的人當媳婦”
郭五娘賭氣的不支聲,扭頭躺下了。
郭蘇氏在牀邊坐下,說道:“明年你也就及笄了,到時過年跟娘多去幾家走走,娘也好給你挑個好的”
見女兒不出聲,郭蘇氏恨鐵不成鋼的咬咬牙,又不能強逼,她當時自己還不是如此,自己姨娘好說歹說讓她多到嫡母大嫂那殷勤點,討了她們歡心好給自己挑個好夫家,自己也不是不聽,非覺得靠自己貌美能找個比大嫂她們挑的更好的,以後可以在她們面前耀武揚威。
有句老話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那是因爲人年輕,沒有生活經歷,沒有社會閱歷,思想不成熟,只有熱血一腔,可是這一腔熱血在世俗,在老人的眼中什麼也不是。代代如此,只有等年輕人成爲老人才會明白那句話的真諦,可惜老了再面對自己的兒女,同樣是看他們熱血撞南牆,也沒有辦法。
郭蘇氏面對這個熱血,無可奈何,只有自己回房憋氣去了。
蘇氏這陣子卻要忙起來,要和陸家進行六禮,男方媒人蘇氏就請了胡氏,由於身子越來越重,有些要出面的就拜託了侯夫人,女方見了更喜,有侯夫人出面,更顯得男方對婚事的鄭重。
忙乎了一段時間後,就等和女方商量個婚期時間了。對於女方陪嫁,蘇氏到是無所謂多少,多也是將來孫子的,不多,兒子也不靠女方陪嫁過活。
可是等孃家大嫂過來說了女方的陪嫁,蘇氏還是有點吃驚的,等大嫂解釋了後,也就明白了。陶娘子自小在祖父母跟前長大,最得老人家歡心,自己的父母遠在外地,總覺得虧欠此女多多,所以,父母的加上祖父母的,還有她幾個哥哥姐姐的添妝,算起來比蘇氏前兩個媳婦都多。
蘇氏說了自己的顧慮,總不能三媳婦比大媳婦、兒媳婦嫁妝多,以後妯娌間面子也不好看。大嫂說道:“那有什麼,到時讓我弟妹把一些金銀飾物和幾個店鋪不要寫在嫁妝單子上,過幾年再加上,算是孃家補的嫁妝,自己家人知道就好,也讓你另兩個兒媳面上好看,過幾年有意見就讓她們孃家補嫁妝好了。”
蘇氏點點頭,如此這樣也好。
忙忙碌碌一段時間過去了,蘇氏的肚子五個多月了,她好吃好睡的,一切諸事不管,原本中等的身材,如今卻是圓咚咚的了,臉色越加紅潤,整個朝肥婆發展去了。
三房除了九郎的定親事,也沒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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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大事。三老爺興奮的來回跑了幾趟蘇氏的莊子,除了有時陪陪太太,幾乎都和宋表弟一起,侯府的人見他不惹事,也無人過多管問他。
這一日,蘇氏正看三老爺拿回的兩張別家的鞠場畫圖,和現代相反,是圓鞠方牆,前世蘇氏沒踢過球,但是看過演唱會,去過體育場,好像都是外圓內方的,圖上的鞠場太簡陋了,就一個空地,周邊圍着幾個桌椅。看來要改進的地方太多,當蘇氏又不知前世的足球場有多大,估計也估計不出來,愁人。
正看着,外面一陣喧譁,蘇氏擡頭就看見三老爺進屋了。
好傢伙,眼青了,腮幫子一塊烏黑。蘇氏慌着起身上前,說道:“這是怎麼了?”這個看着文弱的人還跟人打架了?惹事他會,可從沒動過手呀。
三老爺沒有惱色,還笑呵呵的扶住蘇氏,說道:“太太彆着急,沒什麼的,就是表弟和晉王爺的六爺打賭蹴鞠,後來贏了,六爺不幹,說表弟耍賴,兩幫人打起來,我去拉架,捱了幾下“
蘇氏道:“老爺身邊跟着的人哪?不知護着老爺?”
“葛鬆也被六爺帶的人踢了一腳,都吐了口血,太太安排個大夫去看看”說完,三老爺還吸了口氣,摸摸臉,估計牙都打鬆了。
蘇氏趕緊草進來,吩咐道:“春草,去叫個大夫,給老爺來看看,然後再給葛鬆去看看,也拿點藥材補品給他,給他拿去十兩銀子去,讓他這陣子好好修養”
春草應了,又說道:“太太,奴婢先拿了藥油來給老爺擦擦”
蘇氏點頭。
三老爺在桌旁坐下,被打了還一副笑呵呵的表情,蘇氏白了他一眼,道:“怎麼捱了打還高興了?”
“太太不知,就是爲了弄到晉王府的鞠場地圖,表弟才找茬和王爺家的六爺打賭蹴鞠的,對了,拿了筆墨來,我趕緊畫出來”
蘇氏惱道:“那圖有啥着急的,先擦了藥油再說”
還別說,三老爺和宋表弟這兩個平時不幹正事的,這次可是全心投入了,交來的東西蘇氏很滿意,要不靠個婦人,滿街跑着去找前期需要的東西,那就是不可能,還別提她現在大着肚子。
等春草拿了藥油回來,三老爺還舔着臉上前讓蘇氏給擦,春草見了,抿嘴樂,悄悄退下。
蘇氏有點難爲情,別看要給他生第四個孩子了,日間這麼親熱的表現她還沒有過。
三老爺直接把藥油塞給太太,笑眯眯的說道:“我看不見自己臉上,太太幫我擦”
蘇氏嗔道:“看不見你不會照鏡子?”雖然這麼說,還是打開了藥瓶,輕輕的給他擦,就這三老爺呲牙咧嘴的。
“該!好好的打什麼架,都是四十的人了”蘇氏見三老爺疼的直抽抽,恨恨的說道。
三老爺閉着眼,張嘴說道:“反正表弟和六爺湊一起都會打一架”
蘇氏接道:“下回他們要是打,你就躲着點,上前也是捱打的份”
“這不是表弟爲了我要畫鞠場的圖,京城只有晉王府的鞠場最好,表弟和六爺不對付,就想出了這個主意,和六爺打賭蹴鞠,就這樣帶我進去了,他們蹴鞠,我好偷着看看整個鞠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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