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一羣妙齡少女蜂擁而至,堵在她們住的大門前,朝着屋子裡喊着。
屋內,火兮笑顏頓展,對着一旁的看書之人說道:“哎,她們喊我去玩,你去嗎?”雖然她也知道那些姑娘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可她也樂意將他帶在身邊,面子倍增耶。
頭也不擡的,那人慢條斯理的回她:“我有名字,不叫‘哎’。”手中的書依舊翻得很快,一目十行。
火兮:“……”
好吧,只能是她妥協:“那個,花傾閣主,請問您願意一起去玩嗎?”
雙眼定格在書上,神情專注到不受外界干擾。極爲淡定地,他道:“換個。”
沒搞清狀況的:“什麼換個?”
“稱呼。”短短的對話時間,他已經翻過去好幾頁。
貌似,這情景以前也有發生過……
沒有傻傻的繼續問,這回她倒是反應的挺快:“花傾,你去玩嗎?”沒辦法,委實彆扭啊。
花傾倒也回答的挺快,毫不猶豫的道:“你去吧,我不去。”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他做着補充:“把手拐帶上,走慢點。”
火兮:“……”浪費了半天口水,被他牽着鼻子走到現在,到最後,他竟然說不去!
儘管他看不到,她還是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卑鄙,哼……”拿起一旁他爲她做的手拐,一步一步的緩緩向着門外走去。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了眼前,花傾纔算是擡起頭來,看了已經走出大門的女子一眼,無奈的笑了笑,接着又看起了書。
不是他不想陪她,而是他實在是不喜歡被那些帶着異樣色彩的視線包圍。若是以前,知他名者絕對不敢對他私動妄念,只是這裡是不問世事的村舍。再者,在她面前,他也不想做出一些血腥的事來,怕她會有陰影。
沒多久,火兮拄着手拐,又一瘸一拐的走了回來。
淡淡的聲音帶着關懷之意,詢問於她:“怎麼又回來了?”
他不問還好,這麼一問,她更是覺得委屈。手拐一扔,趴在桌子上就不起來了。
見她不答,還發起脾氣來,這才覺得有些不太對勁。放下手中的書,花傾走了過來,坐到了她身邊,輕聲問道:“怎麼了?她們欺負你了?”
委屈的撇了撇嘴,將面前之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直到那人被她看得有些發怵,心頭的疑惑也隨之大增時,她才無比幽怨的開口:“還不是因爲你!”
見他不解的看着自己,吸了吸鼻子,憤懣不平道:“她們看到就我一個人出去,結果一個個都說家中有事,紛紛做鳥獸散了!”
說完還冷哼一聲,故意將頭撇過去,不看他。
雖然她也知道,這事怎麼也怪不到無辜的他身上,但她心裡不舒服,就只能靠埋怨他來泄憤了。
這是跟師父在一起養成的壞習慣,如今只能轉移到他身上了。誰讓他是她家師父的?雖然他不承認,但也改變不了鐵一般的事實。
原來如此的點了點頭,他問:“那你想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