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方纔他笑得那麼大聲,感情是找到願意付賬的冤大頭了,一看,臭臉,再看,還是。她開口,小心翼翼:“公子,酒足飯飽,我們該回家了。”
賬房重地,小二將剛剛發生的情形告知了他們老闆,也就是衆人口中的左善人。
“那人什麼特徵?”左善人問。
長相,穿着,舉止一一敘述,左萊陷入沉思。
氣質和穿着都像他,可長相就不對了,別說是中上,簡直就是風華絕代,舉世無雙。
“那人可還在?”想要知道是不是,去看看就知道了。
心下詫異,卻還是據實以告:“就在方纔已經離去。”看老闆的模樣,似乎是認識那人,想起自己方纔的無禮行爲,冷不防打了個冷顫。
罷了,人生漫漫,總還有再續之日。
偏僻的衚衕口,赫然站着一大票黑衣人,正中間的,是酒樓裡的那位公主無疑。
“你們幾個給本公主聽着,那個白衣男人,一定要給本公主帶回來,至於那個孌童,直接……”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是!”一轉身,全部消失,抓男人去了。
手指捏的咯吱作響,笑容惡毒:“哼,本公主看中的還沒有得不到的,該死的孌童,竟敢跟我搶男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姬梵歌在前,火兮在後,前面的冷着臉不說話,後面的更是沒臉說話。
倏地,前面的人停下步伐,淡淡開口:“作何不說話?”
沒想到前面的人會忽然停下,一個收勢不住撞了上去,疼的她齜牙咧嘴,揉着撞疼的鼻尖,“你在生氣。”
廢話,傻瓜也能看出他是在生氣。一把將她拉進懷中,大手揉着她的鼻尖,冷言冷語:“我就這麼討厭,讓你唯恐避之不及?”
好冤,皺着小臉:“沒有,我只是不喜歡那個公主,更不想去她府上。”嘶,鼻樑骨好疼!
“你以爲,我會跟她回去?”看她無比滑稽的模樣,頓時是又好氣又好笑。
撇了撇嘴,小聲嘀咕:“我又不知道你會贏。”這等始料未及之事,她又不是神仙,能事先預料。
姬梵歌:“……”這丫頭還好意思說!他若真輸了,她還不得撇下他自己逃?其實,她已經給他逃了不是麼。
“就算輸了也不可能。”能叫他違逆自己意願的,除了她,別人都不配。
額,意思是,如果輸了他也不會去咯?“原來你也會耍賴,真是人不可貌相。”赤果果的嘲笑。
厚臉皮的點點頭:“也不算是耍賴,我會跟她走,不過嘛,會在半路上將她殺了,不食言,又不違背自己的意願,一舉兩得。”
還是那句‘人不可貌相’,如他這般清冷孤傲之人也會不擇手段,誰又能想得到?
貌似,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上陣殺敵,對待敵人絕不手軟,但也絕對不會亂殺無辜。可現在,來自骨子裡的嗜血因子,都快趕上陌玥了。
見她一副鄙夷的神色,伸出手指輕颳了下她的鼻尖,笑道:“你這是什麼眼神?”見她不答,他出聲威脅:“再有下次,絕對不會這麼輕易饒恕。”【?-?爲您精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