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局裡的那些事,二爺並不關心,可看到氣的不輕的媳婦,真後悔上次,對那鄭局教訓的太輕了。
不過,話說回來,打從內心裡,他反而樂見其成這事,最好是媳婦對九局徹底失去信心,這樣以來,就不會再去管他們那些破事,可以多些時間陪他。
“好了,彆氣了,氣壞了身子,我可會心疼的。”某人安慰道,“要是真的氣不過,乾脆,我將那人拎到沒人的角落裡,揍他一頓給你出氣,怎麼樣?”
蘇青白了他一眼,“要揍他,我自己搞不定嗎?”
孔銘揚坐到沙發扶手上,摟着蘇青,“當然搞的定,我媳婦是誰?那可是打遍天下無敵手,連我這個孔二少都甘拜下風,伏低做小,不過,這種收拾人的小事,哪能讓你親自動手。”
蘇青看着某人耍寶,忍不住笑了,靠在那人寬闊結實的胸前,緊接着嘆了口氣,“我只是心裡不好受,自己配出的藥方,本想着提高一些人的武力值,卻不想有一天反而成了要人命的毒藥,我只是一時間氣憤,接受不了罷了,他們再怎麼鬥,我不管,可他不該將主意打到改變體質的藥上。”
“行了,咱以後別參合他們那些事了,有時間還不如,努力努力給他們生個妹妹。”
“滾。”蘇青瞪視,“騙孩子好玩嘛,你沒看葡萄那小子纔剛安生兩天,沒再拿哀怨的眼神瞅我,告訴你,你再撩撥他,你就跟他們一起睡去。”
孔銘揚笑得像個大尾巴狼。
“外公外婆那邊怎麼樣了?不都同意搬過來了?怎麼還沒動靜?要是不想跟我們住在一起,我們可以在附近給他們再物色套房子。
雖然他們嘴上不說,可每次通電話,都能感覺出來,兩位老人想孩子想的不行,再說,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現在知道了,再讓兩個老人住那麼遠,總覺得心裡過意不去。”蘇青嘆氣道。
“你以爲我不想啊,老頭子的倔脾氣,你不是沒領教過,固執的很,房子的事,那會讓我們插手。”孔銘揚沒好氣道。
想起謝老的脾性,倒是不會麻煩小輩,更何況是外孫。
“不過,我昨天給外婆打電話,她說是快了,房子已經辦妥了,只是位置遠些,步行要二十來分鐘。”孔銘揚又說。
蘇青面露喜色,“真找好了?步行二十分鐘,已經算很好了,現在的四合院俏的很,尤其是咱們這一帶,誰家有個院子,不到萬不得已,誰也不會捨得出手。”
升值空間先不說,關鍵是,賣了你再想買就難了。
孔銘揚趴在媳婦肩膀上冷哼,“要是交給我辦,一兩天內,保準辦的妥妥的,還能離咱們家近些,你說他較的是什麼勁,我是他外孫,親人,這些事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行了,咱別嘚瑟了,你能耐行了吧,人老了老了,脾氣反而越像小孩子,順着點不就行了。”
蘇青說,“對了,我明天剛好休息,我先去院子裡看看還需要什麼傢俱,空間裡上次蓋房子,傢俱打的多,還有剩,先放過去,缺什麼,統計一下,再砍下木料,放到打傢俱的師傅哪裡,讓他們慢慢做。”
“前主人,應該保留的有傢俱,不用那麼麻煩吧。”
“我當然知道有,可空間裡的木料,蘊含豐富的靈氣,不是能改善兩老的身體嗎?”
孔銘揚擡頭,在媳婦嘴脣上,響亮地親了一口,“還是媳婦想的周到。”
第二天,早飯桌上,提到這事,母親顯得也很高興,說是要跟她一起過去,量尺寸,買些布,做些窗簾,被褥什麼的,到時候老人來了,直接就可以住進去。
自從上次從孔銘揚外公家回來後,母親倒是跟他們聯繫上了,經常通電話,偶爾會做些能儲存的東西快遞過去。
孔銘揚外婆也會寄回些特產,以及給孩子們織的毛衣,這會兒,天氣轉冷,剛好可以穿上。
關係處的融洽,早就盼望他們能搬過來,這會兒,聽說房子找好了,就想着盡,收拾停當,能讓兩位老人儘快入住。
孔銘揚外公買的那所院子,面積比蘇青家的四合院小一些,但對於兩位老人住的話,也足夠大了,房間七七八八加起來,也有幾十間。
母親量完尺寸,就張羅着買布料去了。
蘇青將舊傢俱收到空間裡,換成了空間的木料,大件基本上都有,缺的都是些小件,統計下,準備再打一批傢俱。
趁着時間還早,又到院子裡,從空間裡移植一些綠植和花卉,以及一些果樹出來。
經過一天的收拾,院子重新換了面貌,空氣清新,舒服,滿眼綠意,生機勃勃。
基本可以入住,只等外公外婆那邊收拾打包了。
蘇青砍木料的時候,想起了放到空間裡杜翰東那盆名貴蘭花。
當時,估計到蘭花的根部,有可能腐爛,纔沒有利用靈泉水,快速補充靈氣,而是放到了空間裡,有靈氣慢慢滲透滋養,而且放的位置,很靠近從木族神殿裡,帶回來的那塊白色晶狀體。
現在一看,果不其然,那盆蘭花正茁壯成長,哪有一點剛拿回來葉黃萎靡的樣子,葉片綠的能滴出水來,更可貴的是,還開了花。
“杜翰東這小子,眼力勁倒是不錯,快死的蘭花拿給你,一轉手就幾十萬,不能便宜了那小子。”孔銘揚從身後探過頭來。
蘇青這會兒,皺着眉頭,注意力倒不在幾十萬上,忍不住問道,“你覺得這蘭花跟之前有什麼區別?”
孔銘揚想了想,盯着那盆蘭花,“區別就是,杜翰東會以爲,你重新給他換了一盆蘭花。”
蘇青重複了句,“換了一盆蘭花?”似乎沒察覺某人的調侃,沉思了會,突然再次看過去,摸摸葉子,視線轉向孔銘揚。
“可不就像換了盆,你看看這葉子的形狀都跟之前不一樣了,而且這種蘭花,我在花卉市場看到過,開的花,絕對沒有這麼大,花瓣也不對,也沒有這麼濃郁的香氣。”
孔銘揚此時,正經了幾分,“你的意思說,這蘭花進化了不成?”
蘇青興奮地點頭,“很有可能,我懷疑跟這白色晶狀體有關。”
“不對啊,空間裡別的植物,不是沒發現有變異的現象?也不可能就變異這盆蘭花吧。”孔銘揚疑惑。
蘇青也納悶了,是啊,空間裡的植物要是變異了,她肯定能在第一時間內感知到。
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不過,蘇青還是將白色晶狀體,放到了,種植紅羅旁邊那顆,鬱鬱蔥蔥的茂密大樹旁。
看着媳婦的舉動,孔銘揚連連搖頭,忍不住爲媳婦的執着點了個贊。
而那棵樹,正是孩子們拿回來琥珀裡的另外一顆,經過這麼長的時間,別說果了,連個小花都沒有結,孩子們對它早已不抱希望,早把它拋諸在了腦後,從開始每天一看,到半個月看一次,再到完全遺忘。
上次,小白領着雪貂,訓練它的噴火技能,差點沒燒禿了。
其實,這樹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最起碼生命力,那是扛扛的,燒過後,又重新長出了一身的樹枝和綠葉,比之前還要旺盛,有點嘲諷雪貂同志火力不夠的意味。
杜翰東扛着閨女,來四合院,蘇青便將蘭花拿給他。
這貨不懂花花草草,根本就沒看出有何不妥,只是一個勁地說,“我就知道蘇青有辦法,來,閨女,謝謝你乾媽。”
杜翰東的閨女,一歲多了,小名叫錢錢。
說起閨女的這個小名,杜翰東滿眼的都是淚,你說,即便是他愛錢,可也不希望自家閨女叫個這麼俗的名字吧。
可閨女就是對這名字敏感,再叫別的完全沒反應,這跟葡萄和橙子小時候有些類似。
但不止這點類似,連起名字的人都是同一個,那就是咱們的小白同志。
杜翰東家的閨女滿月酒上,孔銘揚和蘇青作爲孩子的乾爹乾媽,帶着小傢伙們也到場了。
蘇青準備的有禮物,可沒想到小白他們居然也包了紅包給孩子,當然,對於一心致力於小金庫越來越多的三孩子,不能指望他們紅包有多大。
小白拿着紅包,放到眼睛錚亮,剛滿月的娃娃面前,來回的晃,“錢錢,要嗎?”
娃娃看着小白,亂揮手,慌亂中居然一把抓住了紅包。
小白嘆了口氣,“這麼愛錢,乾脆叫你錢錢算了。”
得啦,後面的葡萄和橙子就開始喊起了錢錢,娃娃很給面子,一喊錢錢就朝人看過來。
後來就成了除了錢錢這個名字,其他都不帶反應的,無奈之下,只能叫這麼個名了,孩他爹哭天抹淚都沒用。
後來,一幫人分析,杜翰東的閨女,是嫌棄杜翰東給她起的小名太土了。
妞妞,你聽聽這名,相比着錢錢,它顯然不夠響亮啊。
錢錢聽到老爸的話,朝蘇青喊了句,“乾巴爹!”
“閨女,不是乾巴爹,說謝謝乾媽。”杜翰東抹汗糾正道。
“乾媽,乾巴爹!”錢錢認真道。
杜翰東捂臉,恨不得捂住她的嘴,太不給老子長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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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銘揚和蘇青忍不住笑了起來。
“老杜,想不到,你教育孩子這麼先進,外文都教上了。”孔銘揚笑得樂不可支,“學外語果然要從娃娃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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