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靖宇在一旁不明所以的看着白雅言,那個老人口中的君兒也許就是面前的這個人吧,這個人明明就在村落之中,爲什麼他還要找呢?
幕靖宇還在詫異夜幕雨就大步的走了過來,一把扶住了白雅言的肩膀,略帶激動地看着白雅言“爲什麼你會認識我?我和你認識嗎?你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面對夜幕雨的一堆提問,白雅言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沒有想到她會問出這麼多問題,還以爲她已經完全瞭解了這裡的事情了呢,卻沒想到也同樣是不怎麼清楚。
夜幕雨本來滿懷激動,卻沒想到面前的那個人是這樣的懦弱,懦弱到連她的幾下搖晃都讓她害怕的想要躲到其他人身後,不由得有些失望,除了自己的閨蜜外,其他人他都不會放在眼裡,自家閨蜜那是純真,那是自己慣出來的,其他人就是做,想要引別人注意做出來的。
想到這裡,夜幕雨不由地將手拿開,甚至還不開心的用手抹了抹自己的衣服,好像是生怕有什麼細菌傳染到她身上一樣。
白雅言有些委屈的看着夜幕雨“若君你怎麼能這樣呢,居然這麼對我,哼,不理你了。”
白雅言賭氣的表情讓夜幕雨瞬間找到了熟悉的感覺,記憶裡的那個人經常用這種表情對着她,而自己會慣着她,也是因爲她不把自己當成異類,她只把自己當成自己的朋友來對待,當成知心朋友來對待。
夜幕雨滿懷期待的看着白雅言“你是言言對不對?你是我的言言對不對?”
白雅言一聽這麼驚訝的聲音,甚至驚訝中還帶個兒子分的不可思議,但卻還帶着滿滿的期待,不由得有些心軟了,她只是來這裡太久了,久到可能都不相信其他人的存在了,所以纔會對所有的人都保持懷疑的吧!
白雅言自以爲自己想通了,別人一臉嬌氣的看着夜幕雨“對啦對啦,我就是言言啦,很不可思議嗎?”
“很……”
“小雨,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從來都不出大門,怎麼忽然之間認識了這位姑娘?”
夜幕雨剛想表達自己的興奮之情就被一旁的村長給打斷了,夜幕雨愣了半天卻也沒說出半個字,她不敢把真相說出來。
“這到底是丫頭還是小子啊?”
“長得這麼奇怪真的是我們林家的人嗎?”
“她不會是弟妹和別人弄出來的吧,一點我們家的特質都沒有。”
“你不是我的孩子,有多遠滾多遠。”
記憶中的那一幕幕全部都映在她的腦海中,讓她覺得有些迷茫,她該說出來嗎?憑心而論,自從她到達這個身體裡之後,這個她名義上的父親雖然對她嚴格了一點,但一切都是以她爲基準,都是爲了她好。
白雅言看着她那糾結的樣子有些於心不忍,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站在自己旁邊一言不發的幕靖宇,最終還是說了出來“我跟她早就認識了,只是那個時候我們都是用
其他名字交談的,算是筆友關係,其實我就住在這個村莊後面的一座山上,所以纔會與她相識。”
白雅言半真半假的話說的有些令人迷茫,村莊後面的確有一座山,那座山上並沒有半點人煙,可他穿越過來之後的確和幕靖宇住在一座山上,只是不是那座山罷了,她和林若君也是很早就認識了,畢竟她們從小認識到大,筆友,凡事寫寫信的都算是筆友吧!
所以說她說的也不完全是假話,只是半真半假而已,白雅言不由的爲自己的智慧點贊,臉上雖然很想露出驕傲的表情,可卻還是忍住了。
幕靖宇看着白雅言那一系列的動作,不由地有些想笑,還是第一次看見她說謊呢,原來她說謊也可以臉不紅心不跳的啊。
而且居然還顯得這麼可愛,果真是讓人覺得欲罷不能啊,真不知道她還有多少面等着自己來發掘,希望有很多很多吧。
想着,幕靖宇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隨即搖了搖頭,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怎麼把她的身份公諸於衆吧,省得再有大臣往自己家裡塞人。
不如……幕靖宇看着面前的村長,眼睛裡滿是探究,村長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不由得上後退了幾步。
“我可以把他們帶出去歷練,也可以一直讓他們待在我的身邊,但是我有一個要求,我要你認她爲你的義女。”
“這……爲何非要草民認她爲義女?”
“她從山裡出來,沒有任何的身份,而我與她早就私定終生,就算如此,我們也需要有一個理由能夠在一起,身份是一個很重要的因素,我想這對你來說,並不算是什麼難事吧。”
村長看着面前的白雅言,只得點了點頭,按理來說,自己也並不討厭這個丫頭,更何況她和自己的女兒也有一定的關係,認與不認也就只是這麼一回事。
幕靖宇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就離開了那裡,剛走到村口就回頭看去,對着傻愣的人淡說了一句“還不快走”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夜幕雨首先反應過來,推了推自己身邊的村長,留下一句“還請爹爹多多保重,女兒先行離去了”就跟了上去,等村長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走遠了,再看看自己挑選的那些要出去歷練的人,除了自己的女兒以外,一個都沒有離開,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看來爺家真的需要好好的歷練一下了,既然連這點反應能力都沒有。
“從今日開始全族上下開始歷練,每日早上雞鳴起牀,晚上子時休息,就這樣每天曆練下去,一定要把你們的能力給我歷練出來,否則怎麼讓外族人知道我族的厲害。”
說罷村長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那裡,獨留下一堆還沒有清楚是怎麼回事的人站在那裡,久久不能反應過來。
“言言,你來這裡多久了啊?什麼時候認識他的?怎麼認識的?”
“不記得了,不過我從出生之後就一直和他在一起。至於爲什麼認識他,當然是因爲我
的路癡性格啦,迷路了纔不小心認識他的。”
夜幕雨無奈的看着白雅言,這性格還是和以前一樣,那麼的開朗,就好像在她眼裡都沒有煩惱一樣,真是羨慕她啊。
“若君,之前有個人把我誤認成你了,不過後來又說我不是你,還說什麼我跟你一定有關係,還說你是他的,可是他明明就長得那麼老,怎麼可能會有招你的喜歡。”
“他的眼睛上面是不是有一顆淚痣?而且那顆淚痣還是紅色的,而且手上還有一串牙印,剛好是在無名指上面。”
白雅言仔細想了一下,好象真的有一顆紅色淚痣,而且無名指上也的確有牙印,一開始他還以爲是貝殼的印子呢,現在想想的確和牙印很像。
於是白雅言便誠實的點了點頭,夜幕雨立刻抓上了白雅言的肩膀,不停的晃動着“他現在在哪裡?爲什麼我找了他那麼久她都不出來?”
“這是你們村裡的那棵樹下啊,那棵樹的樹精就是你要找的人啊。”
“言言你在逗我嗎?你一定是騙我的對不對?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對不對?”
白雅言看着夜幕雨那滿是期翼的眼神雖說有些不忍心,但還是狠心的點了點頭,這件事情她遲早要知道的,也是遲早要接受的,她雖然知道忽然告訴她,她要找的人就在自己的身邊,那種感覺是非常難受的,可她卻不得不說。
“我現在就去找他,我一定要向他說清楚,我並沒有做出那些事情,他不能誤解我,我那麼愛他,甚至可以爲他犧牲一切,他怎麼能夠在我死的時候還眼睜睜的看着呢!”
話音剛落,夜幕雨就飛弛到了老樹的旁邊,她想要喚出那個人,可怎麼叫都沒有人迴應,就好像這裡本來就沒有人一樣。
白雅言仔細的看了一下那棵樹,樹葉已經沒有一開始的那樣綠了,甚至已經泛起了枯黃,就好像裡面的靈力全部枯竭掉了一般。
“言言,這是怎麼回事?我相信你是不會欺騙我的,特別是有關這件事上面,你是絕絕對對不會欺騙我的,所以她現在到底在哪裡?”
“我也不知道,剛剛去找你們的時候他還在,可現在就不見了,甚至於靈力都枯竭了,我懷疑是不是有人把他的元神給抽走了。”
白雅言先是疑惑的搖了搖頭,隨後又忽然想到如果一個人擁有靈力的話,那他就是靈體質,就能夠呼風喚雨了,吸收哪一系的領域就會補充哪一系,如果真的讓它吸收掉了那個人的所有靈力的話,那他就會擁有樹的一切治癒能力。
幕靖宇繞着大樹的周圍轉了一圈,發現有一旁有淡淡的掙扎痕跡,雖然痕跡很淺,一看就是被處理過的,但他還是看出來了,就因爲他是靈體質。
白雅言拉着夜幕雨跟隨幕靖宇離去的背影,三個人來到了郊區的一個地方,那個地方荒草叢生,草都有人那麼高了,在草的中央有一個與草齊高的屋子,痕跡就到那裡終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