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拿回自己的東西又有什麼錯。”玄錦看向狠狠玄武說道,彷彿自己所做的事理所當然。
立於一旁看好戲的風凌看着這一幕,不由諷刺低罵一聲:“白癡。”
剛纔玄武明顯是想讓玄錦適可而止,燁能坐上太子這個位置這麼多年肯定不是泛泛之輩,明白人都會知道這今天輸的人一定是玄錦。這玄錦還不止不收斂,當着這麼多人,奪皇位還說得自己那麼理所當然,就算讓他奪得皇位,以後也只會留着一身的罵名,難怪這麼久了,都只能做個皇子。
玄武無奈地看着眼前的玄錦,這就自己最後一個想保住的兒子啊,竟然這麼不爭氣。
“玄錦,朕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立馬收手。”
聽到這話,玄錦卻突然笑了,“收手,現在收手我還有命嗎?何況,現在宮殿外全是我的御林軍,這皇位,我奪定了。”
“這就是你們帝王家嗎?”立於一旁的辰雪妍冷笑着,雙眸幽深看不見底。
“對呀,這就是我們帝王家啊。”玄燁臉上依舊掛着淺淺的額微笑,卻看底不見。
兩人的話都如此諷刺,代表什麼只有兩人知曉。
“皇兒,不必和他們廢話了。玄武,要怪就怪你一直偏袒那個玄燁,也不要怪我不顧夫妻情了。”皇后狠狠說道,目光陰蜇無比。
“動手。”玄錦一聲命令,周圍的人都齊齊動手。
大殿中,刀與劍相護輝映,龍國所有的禁衛軍都齊齊而上,刀與劍碰撞的聲音衝刺衆人的耳朵,血瀰漫着大殿之上。
一旁的風凌和風痕齊齊也齊齊而上,大殿中一陣廝殺。
“紫宸、紫若、月末、魅和影,你們也上。”辰雪妍也看向身旁的衆人,今日既是一場硬仗,那就非殺不可了。
“是,小姐。”轉身恭敬地向辰雪妍做了個揖,便提起劍加入了廝殺之中。
衆人只在一衆廝殺之中,鮮血流滿大地,一股刺鼻的腥味傳入大殿之上。
玄錦提劍走向玄燁,“玄燁,今日,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說罷,便提劍急急向玄燁刺去,玄燁只是輕笑,那樣淡漠如斯。
“玄錦,當初我已經放你一馬,如今你要自掘墳墓,本太子也沒有辦法了。”玄燁微微搖頭,似是輕嘆,那樣的從容,那樣高貴。這種別人無法企及的高貴的氣質,不由令身旁的玄錦更加生氣,憑什麼,憑什麼,自己明明比玄燁優秀,爲何玄燁只是一個輕輕的動作就生生地把自己比了下去,彷彿自己纔是跳樑小醜。想到這,玄錦手中的劍出手更加狠厲。
玄燁冷冷地看着即將刺着自己身上的劍,嘴角掛着輕笑,沒有任何慌張之色。雙袖一揮,一股凌厲之氣撲面而來,逼的玄錦連退幾步。
“噗……”鮮血順着嘴角流下,玄錦捂住胸口,不敢相信地看着玄燁。從小,玄燁就沒有在宮中學習武功,本來玄錦一直以爲他不會武功,但他的武功何時這麼高了,“玄燁,你竟然會武功。”而且,還這麼高。
玄燁無奈地搖了搖頭,似是嘆息說道:“二皇兄,燁實在不想傷害你,畢竟,我們還是手足。”
此話一出,大殿中的剩餘的衆人不由感嘆,這玄燁真不愧龍國的驕傲,玄錦如此過分,太子竟都不予計較。
而一旁的玄錦卻是氣的要死,玄燁心善?他如果心善皇室中的人就不會他屠殺殆盡,他簡直比惡魔還恐怖。
“玄燁,你以爲今日你可以活着走出這個大殿嗎,我告訴你,殿外已全部是我的人,只要我一聲命下,你們殿中的人全部都活不了。”玄錦陰蜇的臉上變得很是難看,臉上還帶着洋洋得意。
“是嗎?”玄燁突然笑了出來,那樣溫文儒雅。“你是說,殿外的御林軍嗎?”
“什麼意思?”玄錦看着玄燁那樣胸有成竹的樣子,似是有些擔心道。
“什麼意思?燁的意思是,你真可笑,真以爲靠着皇后手中的一點兵權和雲國的幫助就可以奪得太子之位嗎?真是不自量力。”風凌嘲諷道,真是個傻子,燁又怎會不做準備。
話剛剛說完,玄錦還來不及反應,風痕便從殿外走了進來。
“參見太子,殿外的反賊已經全數拿下。”風痕淡淡說道,全然不顧玄錦和皇后此時的反映。
“不可能,不可能的……”皇后忽跌在一旁,目光呆滯,自己準備這麼久的事怎麼可能失敗,怎麼可能。看着眼前的玄燁,一國的太子風範毫不掩飾,面容依舊帶着淡淡的輕笑,那樣自信的笑容啊,自己還是太小看眼前的男子了嗎?
而另一旁的玄錦袖下的手緊握,絕不能這樣,絕不能這樣,自己辛辛苦苦準備這麼久的,怎麼就這樣失敗了呢?手中的劍緊握,忽轉頭看向上座的玄武,他絕對不能就這麼失敗了。
劍急急向玄武刺去,大殿中的衆人不由又是一陣心驚。
“陛下!”
各種聲音響起,是關心、是擔心、是意想不到,還是……無人知曉。
劍光閃爍,衆人都來不及反應,上座的玄武也只是呆滯的看着急急而來的見。突然,一道紅光突從中顯出,豔麗無比。紅綾緊緊纏着劍身,一到流光的屏障突然的擋住了玄錦的來襲。女子宛如鳳凰一般,手執紅綾,面上依舊冷漠無比。
衆人震驚地看着殿中的女子,那絕色的容顏,手中的紅綾緊握,嘴角掛着冷漠無比的冷笑。
玄錦似是有些震驚地看着眼前的女子,這女子是誰,竟長得如此美麗。
“你是誰?爲什麼要這麼做?”玄錦不敢相信地問道。想抽出手中的劍。奈何,手中的劍被紅綾緊緊的纏着,根本無法動彈。
辰雪妍面色冷冽,對着玄錦冷冷說道:“不爲什麼,只是很討厭看見你這張臉。”說罷,手中紅綾形成的屏障急急向玄錦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