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帝千尋凌空踏步開始在附近重新找入口。
直到再次看到一個嶄新的無底洞口後,帝千尋才直接飛入其中。
而另一邊,玉菲菲他們跳下去,好不容易爬到溶洞裡時,卻發現那水潭早已消失不見。
如今,他們只是在一個漆黑的溶洞裡乾坐着。
更可氣的是,他們的後路還沒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溶洞內,玉菲菲焦急的抓着頭大吼。
一旁的高如煙嗤笑一聲,臉色陰沉:“你不是說有個水潭嗎?那水潭呢?去哪兒了?”
玉菲菲聞聲,只是惡狠狠的瞪了高如煙一眼,但卻沒說什麼。
倒是鬼毒看出了一些端倪。
“這溶洞是個陣法。估計是蕭傾城破了這個陣,所以那水潭沒有了。”
高如煙一聽鬼毒這話,焦急的開口:“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現在爬上去還來得及嗎?”
鬼毒微眯着眼,想了想那無底洞縮小的速度,搖了搖頭:“估計是來不及了。”
“鬼毒大師,那怎麼辦?”
玉菲菲也上前一步,走到鬼毒面前說了句。
鬼毒勾着脣冷笑了笑,陰沉的溶洞內,他臉上的陰鷙顯得額外的滲人。
“老夫既然能看出端倪,自然有辦法離開這裡。只不過……老夫如今的能力有限,帶不走太多的人。至於你們兩個,如果能討好老夫,老夫倒是可以考慮帶着你們一起。”
話落,鬼毒轉身直接走到一旁的角落裡盤腿坐下。
玉菲菲和高如煙對視了一眼,兩人同時一臉疑惑。
高如煙略微沉不住氣,率先開了口:“鬼毒大師,我和您是一個團體啊,您怎麼能丟下我不管呢?”
鬼毒冷笑了笑,擡頭看着對面的高如煙和玉菲菲說了句:
“這羣殺手才和老夫是一個團體。因爲……他們不具備搶奪天地異寶的實力。可你們……就難說了。既然老夫能自己離開,爲什麼還要帶着兩個危險分子?”
高如煙和玉菲菲面面相覷,兩人居然對於鬼毒的這番話毫無辯解之力。
想了想,玉菲菲上前幾步走到鬼毒面前蹲下身,視線和這位陰險毒辣的男人彼此對視:“那鬼毒大師想怎麼做?”
鬼毒雖然年紀不小,可容貌到保持的極好。
看着面前容顏嫵媚的玉菲菲,鬼毒勾着脣邪魅一笑:“老夫已經許久沒有進行房—事了。如果你願意委身於我,倒是可行。”
玉菲菲一聽,臉色陡然一沉。
就連身後站着的高如煙都差點一個踉蹌摔了出去。
倒是那一衆殺手們,自覺地走到溶洞的另一頭,藉助着鐘乳石柱形成的視線阻隔藏匿了起來。
“鬼毒大師,就沒有其他的條件可以交換嗎?”
玉菲菲咬着牙,一臉不甘的追問。
鬼毒笑着搖了搖頭:“沒有。你們兩個可以一起伺候老夫,如果將老夫伺候舒服了,一切好說。”
話落,玉菲菲轉頭和高如煙對視了一眼。
兩個女人的眼睛裡,是同樣的陰狠毒辣。
爲了追殺蕭傾城,她們早已付出了自己的一切,甚至是靈魂。
區區肉體上的付出,又算什麼呢?
更何況,若這鬼毒大師某方面能力很強的話,她們還能得到一些歡愉,就當做是危險任務之中的放鬆,何樂而不爲?
只是一眼,兩個女人彼此都懂了對方心裡的想法。
“好,鬼毒大師,菲菲願意伺候您。”
身後的高如煙也走上前蹲下身,一邊伸手解鬼毒的腰帶,一邊跟了句:“如煙也願意一直伺候鬼毒大師。”
鬼毒斜靠在牆壁上,看着面前的兩個身段妖嬈的美女,得意的勾了勾脣。
“很好,那你們一起上。老夫就躺着等着享受。若老夫舒服了,隨後也會讓你們狠狠的舒服一回。”
玉菲菲和高如煙對視一眼,兩個人分別和鬼毒激吻一陣。
那些躲在鐘乳石後面的殺手們,聽到這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紛紛紅了耳根。
有些人甚至自己都起了身體反應。
畢竟是一男兩女啊,想想都覺得太過勁爆了。
有些殺手忍不住,甚至偷偷繞過鐘乳石朝着聲音處往了幾眼。
自然,那畫面太過銷魂。
這邊,一片混亂。
……
而另一邊的帝千尋,卻在進入新的無底洞後,順利的找到了之前消失的那一方水潭。
隨後,帝千尋毫不猶豫的入水。
而此時,他滿心滿眼惦念的蕭傾城,和舒御剛好破解了第二重幻境的陣法,準備找入口往下一重而去。
“如今這條路我們已經走完了,木陣已破,接下來就是該想辦法去下一個幻境了。你覺得……入口會在哪兒?”
蕭傾城開口詢問身邊的舒御。
舒御微眯着眼,想了想說了句:“會不會是那荷花池。”
蕭傾城想了想,率先上前幾步蹲下身。
隨後用帝妃劍挑開荷花池裡的荷花,往水裡望了望。
“還真的是這裡。”
舒御跟着走過去蹲下:“那就接着往水裡跳?”
蕭傾城點點頭,將帝妃劍收了起來:“這裡荷花太多,我們摸索着往裡面走吧。這一次和之前的水潭不同了。恐怕不可能直接就這麼跳進去。”
舒御聞聲,起身拉着蕭傾城率先往荷花池裡走。
果然如蕭傾城所料,這荷花池非常的淺。
那水質堪堪漫過他們的膝蓋而已。
舒御牽着蕭傾城,兩個人慢慢的走在泥濘的池塘內。
每走一步,舒御都小心翼翼的查看着附近的水池情況。
“舒御,嘗試着往水中心走走看。”
蕭傾城伸手指了指遠處的荷花池中央,對身旁的舒御說道。
舒御點了點頭,緊緊握住蕭傾城的手,拉着她跟自己一道往水中央走去。
兩人深一腳淺一腳的走着,
腳底的淤泥格外的泥濘,每一步都讓有潔癖的舒御幾乎忍無可忍。
“馬丹,老子最受不了的就是髒。”
舒御咬着牙,實在忍不住的抱怨了一句。
一旁的蕭傾城嘆了口氣說了句:“有潔癖的男人真是傷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