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片刻,有個渾身狼狽的魔將,跌跌撞撞的跑進大殿,“魔君大人……外面的的樹樹……樹……”
黑焰魔君看着這樣異常的震動,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又看見驚慌失措的魔將,心裡頓時怒火沖天,毫不留情的踢了魔將一腳。
“好好說!”
“是……外面的樹,全部活過來了,不不,是動起來了,現在正在與屠城的魔軍隊伍對抗着。而且那些樹力大無窮,又不知疼痛,魔君隊伍已經快扛不住了。還請黑焰魔君大人明示!”
“扛不住也得扛!滾——”黑焰魔君大怒,轉過頭瞪着墨應染,“今日我黑焰不取你性命,我便死無葬身之地。”
“發威了?哎呦喂,奴家好怕啊。”墨應染懶洋洋的拍了拍手。
紫燼淵一直在旁邊觀察着墨應染的一舉一動,漸漸與三年前那個膽大的色‖女重合。
即便是她故意改變了說話的方式,但是說話時的神情習慣,是改不了的。
“你也會怕?”紫燼淵淡笑道。
“紫焰,別跟她廢話,只有解決了他們,我們接下來的事,都好商量。”白焰魔君大聲說道。
首先運起魔氣,攻向墨應染——
墨應染面對這些魔頭,當然不會手下留情,一上手,就是一招“熔岩似海”射出。
頃刻之間,除了王者護盾裡面有一片稍微安靜的空間,大殿內,全部被各種靈力包圍,一片狼藉。
紫燼淵看着這些極具殺傷力的招式,暗暗心驚,三年不見,沒想到墨應染的實力,竟然達到如此層次。
不,也許更高!
“白焰,你先前去幫助屠城。”黑焰魔君見這樣的局勢,立刻說道。
他很聰明,知道如果不將通天城的百姓掌握起來,是無法擊潰魔王他們的。
“好。本君這就去——”
話畢,突然,在一片靈力光霧的籠罩之下,一抹紫光散過。
緊接着,一聲刺破血肉的聲音響起。
只見白焰魔君怔怔的看着,穿過自己肚臍處的利劍,有些不敢置信的緩緩轉過頭,喉嚨發出咕咕的聲音。
“你這裡要去哪啊?”紫燼淵淡淡的說着,竟然還有一種讓人如沐春風的感覺。
不過,他的這一抹春風,是地獄裡的。
“你……怎麼……”白焰魔君的聲音被血液卡在喉嚨裡。
“你是想說,本君怎麼知道你的罩門的?”紫燼淵依然淡笑着,學着墨應染的語氣,說道,“你猜。”
他話音一落,白焰噴出一口鮮血,倒地而亡。
黑焰魔君被墨應染纏上,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見白焰倒地已亡,才怒喝道,“紫燼淵,你這是要幹嘛?!想要獨吞王位嗎!”
紫燼淵不緊不慢的將劍上的鮮血,在白焰魔君身上擦乾淨,看了一眼王者護盾裡面的魔王,淡淡而笑,“本君沒有這個打算。”
“那你又是爲何?”
墨應染其實也有點蒙了,在她的印像裡,紫燼淵一直是一個野心勃勃的魔頭,如今又怎麼會這麼明顯的幫助魔王?
“就算你此時臨陣倒戈,我也不會放過你。”墨應染挑眉的瞥了一眼紫燼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