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也是,也許你會成功,因爲你是第一個敢將利刃架在本皇脖子上的人!”皇帝爽朗一笑,根本沒有一絲小命捏在別人手裡的恐懼。
墨應染嘴角揚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其實這個跟敢不敢沒有關係。手段夠硬,纔是關鍵!
“本姑涼不想跟你廢話,說吧,那紫色珠子的來歷?”
皇帝微微側頭看着墨應染,“你爲啥想知道它的來歷?”
墨應染眼眸一冷,手中的冰刃加了一分力道。
瞬間,皇帝老兒的脖子上溢出絲絲血液——
“皇上,看來你還沒有擺正你現在的位置啊!”她的聲音更加邪魅和冷冽。
這已經耗費了她太多的時間,她已經沒有這個心思跟這個老狐狸耗下去。
皇帝微微一怔,哈哈一笑,隨即臉色認真而又嚴肅,“也是,本皇倒是又忘了。好,我說,但是本皇只希望你以後能在東風國危難之時,出一下力。”
墨應染眼眸微眯,這是要她做出承諾麼?
她轉念一想,臉色也是一正,“好,我答應你,不過僅此一次!”
皇帝鬆了一口氣,“一言爲定。”
“關於那紫色珠子的來歷,我要你一五一十的跟我說清楚。”
皇帝微微沉思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壓低了聲音,“眉間一點紅,銀髮三千舞。駕鶴萬里去,白衣莫揣度。”
墨應染一聽,心念如電,腦海裡浮現出一個僅有一面之緣,仙風道骨的男子——
她眼眸一冷,“還有別的嗎?”
“沒有了,是他給本皇的,本皇也沒有多問。”皇帝淡淡的說道。
墨應染盯着皇帝,考慮着皇帝對她是否還有隱瞞。不過,看他的樣子,他的確只知道是誰給他的,別的信息就一無所知了。
其實這也不難猜測,就那人的神秘和在百姓心目中的超然地位,就算是一國皇帝,也會對他敬讓三分!
墨應染收回了抵在皇帝脖子上的冰刃,心裡想着那個害了清袖的人,此時卻虛僞的接受萬人的敬仰!心中的那股熊熊烈火,抑制不住的燃燒起來——
而她手中的冰刃也被憤怒的她捏成粉碎。
皇帝微微一怔,她的那股殺氣又出來了,而且比剛纔還要強烈,簡直猶如實質。
此時,“砰——”
大殿的大門被打開,十幾抹黑色身影一閃,全部又將墨應染包圍。
穿過大門,大殿外還有無數只密密麻麻的弓箭對準了墨應染——
墨應染見勢不妙,以手爲刃,直接對準了皇帝的脖子處的大動脈。
“墨應染,休得胡來!還不快快放開我父皇,否則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東風無澤聲音冷冷的說着,緩步走進了大殿內。
墨應染直接無視東風無澤,看向皇帝,聲音戲謔,“皇帝老兒,你的兒子要我死無葬身之地呢~”
皇帝臉色驟然陰沉下來,打了一個手勢,示意黑衣人退下。
黑衣人會意,立刻身影一閃,隱去——
“父皇,兒臣救駕來遲,請恕罪。”東風無澤目光莫測的看了一眼墨應染,隨後半跪在白玉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