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木突然來到王律面前看着王律。
“你看老夫做什麼。”王律被雷木看的心煩。
“我要跟着你們。”雷木說着,在賈仁反應過來前,一把抱起賈仁。
“不然我不讓他跟你。”雷木看着王律語氣堅定。
三老頭的額頭上,有黑線掛了下來,怎麼也沒有想到今天來這裡竟然會遇到這樣的人和事。
“大塊頭!你是什麼意思?!我要跟師傅學藝,你憑什麼不準!”賈仁看着雷木,心裡那個怒啊~
“墨清同意的。”雷木看着賈仁,愣頭愣腦的說。
“我,我……”賈仁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和雷木說了。
“跟着就是。”王律搖頭,算了,看來天才和瘋子傻子是沒區別的。
接下去的日子皇甫清墨出了白天上課,其他時候都跟着三人學習。
雷木則天天抱着賈仁,賈仁的反抗直接被雷木無視。
不是賈仁不想和雷木打,而是他打不過雷木……
雖然他的精神力強過雷木,但是他並不如雷木的專心致志,所以他和雷木一樣是築基期,而雷木能夠一個人穿過精靈森林,並不噹噹是運氣,他還是有幾分的實力的,雖然那實力並不特別強,但是比起賈仁這個明顯被賈仁灌着的孩子,實戰能力明顯就比賈仁強了許多。
時間如那小小淺溪中的水,緩慢而堅定的向前流去,一年的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不短,但是卻足夠皇甫清墨將內力修道頂峰。
當皇甫清墨將內力休息的頂端的時候,終於可以築基。
爲了讓皇甫清墨築基的時候可以少些危險,皇甫流雲放下了手頭的政務,拉着三個老頭一起進了密室。
“墨兒坐好。”皇甫流雲將懷中的皇甫清墨放下。
“墨兒記住,等會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一定要守住靈臺的一片清明。”皇甫流雲看着皇甫清墨,眼眸中有着點點的擔憂。
一年的調養終於讓皇甫清墨那豆芽菜的身體被調養的好了許多,尤其是他那蠟黃的皮膚,如今在皇甫流雲傾力調養下,雖然沒有達到晶瑩剔透的地步,但也紅潤了許多。
“師弟。”宗泯看着皇甫流雲,詢問。
“開始。”皇甫流雲心內雖然擔心,但是着築基是一定要的,而且就算不成功有他們三人在他也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四人圍着皇甫清墨盤膝坐下。
皇甫清墨放鬆身體,感受着四人的手抵在自己的身上,他們四人修習的功法不同,築基主要是由皇甫流雲主持,其他三人則是守護皇甫清墨的經脈。
只見皇甫流雲與宗泯三人分別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的方位坐定,皇甫流雲在皇甫清墨的背後也就是東面,雙手抵着皇甫清墨的背。
皇甫清墨感覺到背後一股熱流隨着那雙溫熱的雙手,緩緩的流入自己的體內,一點一點的順着自己的經脈遊走。
原本溫熱的熱流,溫度慢慢的一點點的升高,原本讓皇甫清墨舒服的溫度,慢慢的變成了燙人的溫度。
其他的三人都沒有動,只是靜靜的看着,看皇甫清墨的臉上慢慢的由紅潤變爲蒼白,接着又變爲燒紅。但是皇甫清墨面上的表情卻一直沒有變化,眉頭沒有動一下,彷彿那接受着炙烤的人不是他一般。
他們這些人都是經歷過這一關的,自是明白其中的痛苦,因此見皇甫清墨竟然眉頭不動的忍受這一切時,眉眼見不由流露出讚賞。
那中大夥焚身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這也是爲什麼雖然很多人到了築基的門檻卻沒有築基成功的原因。
築基,不僅是武者到修行者之間的第一道關卡也是唯一的一道,但是也是非常難通過的一道。並不是說修行起來很困難,相反修行起來其實並不難,資質好的幾年就成,就算資質很一般的也不過是十幾年的時間。
但是卻還是有許多的人無法過了這道關卡,原因就是因爲築基的時候要洗經伐髓,那是相當於將肉身打散重塑的過程。
因爲普通人的身體裡有太多的雜質,而築基就是要將這些雜質中的大部分一次性給驅逐出體外,這樣身體才更純淨,更能夠和靈力溝通。
而這過程就是洗經伐髓的過程,因爲修煉功法的不同,這洗經伐髓時的感受也是不同的,有的如在寒冰煉獄中一般渾身冰冷,有的是如萬箭穿心般劇烈的疼痛,有的是如烈焰焚身的燒灼,就如此刻的皇甫清墨;而有的則是極致的欲*望等。
而忍受過這樣的痛苦需要的是毅力。
而這些還緊緊只是其中的一項,畢竟此時築基的人已經很痛苦了,沒有人可以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有精力去控制身體裡的靈力,而這時就是靈力最容易發生暴亂的時候。
這時就需要一個修爲比築基高出兩界的人來引導這些暴亂的靈力。
皇甫流雲自己一個人爲皇甫清墨築基還不放心,還找了另外三人,並不是說他沒有能力一人引導這些靈力,而是皇甫清墨的身體經脈比一般人脆弱,需要人來守護。
畢竟皇甫清墨的身體就算被調理的很好了,像經脈這些精細的地方不是一年的調理就可以完全恢復的。
皇甫清墨的面色在紅白見轉換了數次,衆人見那皇甫清墨原本紅潤的肌膚上開始冒出一層黑黑的東西,知道這是皇甫清墨體內雜質。
就在這是,那雜質中緩緩的微不可查的滲透出一絲絲的細細的血絲,那暗紅色的鮮血,在黑色的雜質中非常的不顯眼。
而爲皇甫清墨築基的四人,皇甫流雲閉着眼睛,其他三個老頭顯然太過信任皇甫流雲而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畢竟這麼多年來築基失敗的原因都是因爲自己堅持心智不堅而導致瘋癲,或者沒有高手護衛而暴體,從來沒有築基者心智堅定且有高手守護的情況下還出意外的。
正在給皇甫清墨梳理體內靈力的皇甫流雲突然感覺不對,皇甫清墨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而且那些靈力似乎正衝某個出口宣泄出去。
皇甫流雲心內疑惑,他自己築基的時候可沒有這樣的情況。
不解的皇甫流雲控制着那與精神力連接的靈力在皇甫清墨的體內遊走,結果卻發現經脈中竟然沒有任何的守護力量!